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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人押著你去皂河,祈求雙星賜你一個媳婦。”
余天賜嘻嘻一笑,“皇祖母一聲令下,孫兒莫敢不從,我一會馬上就去。”
瑞安長公主笑著打了他一下,卻瞥見他腰間已換上方才柳鶯歌做的那條束腰,也不知他是何時偷偷拿了去的,心裡不由一動,低聲朝伺候的下人吩咐了幾句。
宴席散去,一眾年輕女子出得宮來,紛紛朝皂河的方向結伴而去。
柳家的馬車緊跟著丹陽公主的馬車,一路暢通無阻,讓人意外的是,余天賜竟也一路策馬跟了過來,嘴裡嚷著自己今晚是護花使者,奉命保護丹陽表妹,但淼淼心裡暗想,是護鶯使者還差不多。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皂河兩岸張燈結綵,三三兩兩的年輕人一邊說笑一邊緩步而行,而年輕女子手中,多伴拿著一盞河燈,不時有賣鮮花和時令水果的小童在人群裡叫賣,遠處還有人在放煙花,一派熱鬧喧囂。
丹陽終於見到了燕飛,一雙杏目秋水盈盈,巴巴從懷中掏出今天繡的帕子,“燕公子,這是我今天繡的雄雉啄蟲圖,不知燕公子可喜歡?”
那個不學無術的燕飛眉頭一皺,“什麼?熊也捉蟲子?”
丹陽昂著大腦袋看他,小臉微紅,“就是野雞吃蟲子,我繡的是飛飛在吃蟲子,燕公子覺得好看嗎?”
燕飛接過來一看,只見上面還提了一首詩。
雄雉于飛,洩洩其羽。我之懷矣,自詒伊阻。
雄雉于飛,下上其音。展矣君子,實勞我心。
然後他十分不解風情地指著帕子上面彩色的一團問道:“蟲子在這兒,野雞在哪?”
丹陽的臉頓時垮了下來,十分沮喪。
西府三個池子拿著早就準備的河燈,嘰嘰喳喳商量上哪放燈會好些。余天賜一個勁地撩柳鶯歌說話,一會吹噓自己放的風箏有多高,一會又說自己的臂力在整個北衙禁衛軍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