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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在這七人不依不撓的,傷了她事小,越王若有個什麼閃失,那就不得了了,永寧侯在皇帝面前也不好交代。
“既然你們要找死,那就別怪老子不客氣了!”
淼淼擋在李憶身前,將手中禿頭笤帚舞得密不透風,可惜這笤帚不是什麼殺人利器,並不能一招致命,況且那幫歹徒雖是一群烏合之眾,卻勝在人多,一時也奈何他們不得。更糟糕的是,淼淼雙拳難敵四掌,一不留神,仍是有兩人趁她不備竄了過去,直撲李憶。
李憶見勢不妙,想往路口跑,但那兩個歹徒已堵在路口,一副誓不罷休的模樣,“死胖子,把玉佩交出來!”
千鈞一髮之際,淼淼一把搶過鬥雞眼手中的砍柴刀往李憶拋了過去,厲聲道:“接著,誰靠近你就砍死他!”
李憶手忙腳亂地接過砍柴刀,還差點拿反了,顫巍巍地指著那兩個歹徒,努力學著淼淼霸氣的口吻,“別……別過來!不然老、老、老子……砍死你們!”
也是冤家路窄,兩名歹徒其中的一個還是剛才那個瘦高個,他根本不相信這個窩囊的大胖子敢用刀砍他,一邊擼著袖子一邊道:“哎喲喂,好凶啊,你砍啊,你爺爺我身上正癢癢呢,快往我身上招呼啊!”
死生關頭,李憶就算再不上道,此時也不願意束手就擒,他嚥了咽口水,抹了把汗,道了聲阿彌陀佛,隨後兩眼一閉,用力揮動手臂,將手中的砍柴刀扔了出去。
一聲淒厲的慘叫傳來……
“我草你姥姥個小丁丁!什麼破雞/巴玩意兒?哪個不長眼的兔崽子偷襲老子?”
呃,這聲音……李憶睜開眼,只見一小隊手持大刀的北衙禁衛軍衝了進小衚衕,余天賜正一邊捂著腦袋,一邊破口大罵,夏至和寶枝也跟在他身後,剛才的兩個歹徒此時已被禁衛軍制服。
原來之前夏至到杜二孃家打點完畢,回頭想接應李憶時,發覺李憶和淼淼被一夥歹徒堵在了死衚衕裡,他雖然著急,卻知道自己衝進去也於事無補,聽寶枝說柳二小姐會武,能撐一會兒,當機立斷跑出去搬救兵。也是巧,正好撞到余天賜帶著一隊禁衛軍在附近巡查,余天賜一聽說他的地頭上竟有人攔路搶劫,劫的還是他的表兄越王,簡直是太歲頭上動土,當即嗷嗷叫著帶人衝了過來,不料才進衚衕便中了“頭獎”。
“二表兄……你怎麼樣?你沒事吧?”余天賜一見李憶那狼狽不堪的模樣,頓時唬了一跳,也顧不上自己腦袋上的飛來橫禍了,忙上前扶著李憶檢視,見他只是皮外傷,這才放下心來。
李憶一見救兵到,繃緊的神經頓時一鬆,渾身虛脫了似的,見到余天賜腦門上的大疙瘩,決定直接忽視,指著淼淼的方向,心裡十萬火急,舌頭卻打了結,“快……快……救……救人……”
早在余天賜進來之前,淼淼已制服了兩人,余天賜順著李憶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時,恰好見到淼淼虎軀一震,隨即大吼一聲,先是一記分筋錯骨手,把其中一名歹徒的胳膊卸了,再一記大力金剛掌,一掌拍在另一名歹徒的胸口上,那歹徒當即如斷線的風箏般朝余天賜等人飛了過來。
余天賜及一眾手下唰地閃身躲開,那歹徒便啪地一聲,死魚一樣摔在地上,哼也不哼一聲。還剩下最後一個歹徒,淼淼才堪堪擺出一招猴子偷桃的起手式,他已捂著褲襠慘叫一聲,直接倒地上裝死了,看得余天賜一陣蛋痛。
我日!余天賜咕嘟嚥了一口口水,果然將門出虎女,得罪誰也不能得罪永寧侯家這個胖妞啊。
“小姐,小姐,你沒事吧?你別嚇寶枝啊!”寶枝朝淼淼衝了過去。
終於制服了歹徒,又看到李憶沒事,淼淼也是渾身虛脫了一般。她最後還是沒下殺手,不是不想,實在是有心無力,那七小龍雖是烏合之眾,出手沒個像樣的招式,但奈何這具身體還是太胖了,打沒多久便力不從心,讓她有種眼高手低的無力感,最後那兩招已是使盡了她洪荒之力,此時再也堅持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伸著舌頭直喘氣。
涼州七小龍此時已成了涼州七小蟲,被禁衛軍用繩子綁成了一串跪在地上,個個臉青鼻腫慘不忍睹。余天賜提著龍牙刀,在他們面前趾高氣揚地走了幾個來回,“吃了豹子膽了你們!要打劫也不事先打聽打聽,竟然敢在老子的地頭上鬧事,嫌命長了是不是?他孃的還敢朝老子扔刀子?不想活了是不是?”
瘦高個哭喪著臉道:“小官爺饒命啊,咱們也是餓得沒法子了啊,別說豹子膽了,兩天都沒一粒米下過肚了……”
“臥草!你小子還敢頂嘴?”余天賜一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