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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啊,他動不動就身體不適的,我母妃說是因為先皇后懷他的時候經常生病,所以他生下來就有些先天不足,不能勞累,也不能傷神,太醫也是這樣說的,所以父皇也習慣了,而且父皇自上回被刺受了驚嚇,身體一直不太好,母妃不敢讓父皇擔心,便也沒告訴父皇。”
一定是那個死奸妃的陰謀!收買了太醫故意營造越王先天不足的假象,所以越王但凡想偷懶,就推說身體不適,皇帝提出讓他到邊關歷練,安貴妃也能輕易替他擋了回去。現在越王放任自己胡吃海喝,安貴妃心裡不知多高興,她當然不會主動告訴皇帝。
淼淼道:“你得勸勸你二哥哥,太胖了對身體不好,尤其不能多吃肥膩的東西,他現在還年輕,暫時沒大礙,可若是再這麼吃上幾年,肯定吃出一身病來。”
丹陽唉聲嘆氣的,“我勸過他的,念兒你不知道,二哥哥最疼我的,我自然希望他好好的呀,可我在這宮裡,根本就是個人微言輕的,誰都覺得我腦瓜不好使,沒人聽我的呀。還有,最近母妃都不讓我找二哥哥了,說他需要靜養,不許我吵著他。”
這死奸妃簡直太不要臉了,同為胖子,淼淼覺得她必須幫幫越王。
“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公主,咱們得想想辦法,你不能去找越王,總可以讓他身邊的人傳個話吧,那個叫夏至的看著挺機靈,你把他叫來,讓他幫我傳個話。”
告別了丹陽,淼淼出宮後又繞去青龍坊梅花雅苑找燕飛,但燕飛不在,說是已離開長安一個多月了,下月才回。這臭小子,走了也不和她說一聲,真不夠意思,定是心裡記恨著她逼他娶她的事。
丹陽給了些進貢的葡萄乾給她,她知道田氏愛吃,回毓秀苑換過衣服便去找田氏了。才進屋子,便見田氏坐在窗前的矮几旁,手裡拿著張信箋,怔怔看著窗外發呆,連她這麼有分量的人走進屋子也沒發覺。
淼淼躡手躡腳走近,把一碟葡萄乾捧到田氏面前,“孃親,女兒孝敬您來了。”
田氏回過神來,看到淼淼那張白裡透紅嬌憨可愛的包子臉,柔聲道:“念兒回來了?難得出去一趟,怎麼不多玩會兒?”
“女兒記掛著孃親愛吃葡萄乾,所以早點回來。”她在田氏對面坐下,指指那張信箋,“孃親收到誰的信了?”
田氏似是不想讓她看到信的內容,順手將信折起,“是涼州老家,你大舅舅寫來的。”
“講的什麼?孃親臉色不太好,是不是老家有事?”
田氏的祖上是涼州人,歷代為官,她父親年輕時頗受先帝賞識,曾在長安任工部侍郎,所以田氏兄妹幾個均在長安長大。後來他父親致仕,舉家遷回涼州,只剩下出嫁的田氏一人在長安。她一邊折信,一邊若無其事道:“也沒什麼,家裡人都還好,但你舅舅說,自年初開始,不時有突厥流寇竄到邊境搶掠,驚擾百姓,我一時心裡感慨而已。”
淼淼眼珠子在田氏臉上轉了一圈,心想才不是這麼簡單呢,她眼眶微紅,顯然之前哭過。淼淼眼尖,在田氏折信前瞄了一眼,看到信裡提到“墳前有殘菊並一壺酒,似年前曾有人掃墓”,可惜片言隻語,看不出個所以然,她方才說家裡人都好,這墓也不知是誰的墓,也不知是誰去掃的墓,竟惹她落淚,看來這位侯府夫人也是個有故事的人。
此時田氏已收起信,吃了幾顆葡萄乾,神色有所緩和,“很甜,你也吃些。”
淼淼故做驚訝,“咦,我不是聽錯了吧,孃親居然叫我吃東西?”
田氏嗔道:“又貧嘴,看哪天我真狠起來,再減你一頓。”
淼淼笑嘻嘻地給田氏倒了杯茶,“孃親饒命,女兒不敢了。”
田氏看著女兒的如花笑靨,不覺又有些出神,端著茶半天沒動一下。孃親今天大大的不妥啊,淼淼不由道:“娘,女兒臉上莫非長了朵花?”
田氏回過神來,只道:“見到念兒瘦了,做孃的心裡高興呢。”
淼淼數月以來的辛苦減肥,終於初見成效,包子臉暫時還沒什麼變化,但原本臃腫的身體已清減了一圈,雖然還是比起普通人胖很多,但比起她原來前胸後背分不清的“鼎盛時期”,已是瘦了不少。
田氏拍拍淼淼的手,“看你天天刻苦練功,開始時娘還擔心你熬不住,堅持不久,現在孃親總算放下心來,看來咱們念兒長大了,若是將來娘不在……家了,念兒也能過得好好的。”
這話裡有話啊,淼淼心裡有些不安,“孃親又怎麼會不在家?您要去哪?”
田氏笑笑,“你外祖父身子大不如前了,我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