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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 才不是你這小丫頭片子!”
寶枝唬了一跳; 趕緊溜到淼淼身後,淼淼懶得解釋; 直接一記分筋錯骨手將龍大摔個四仰八叉,再一記大力金剛掌; 將站在一旁的龍二拍飛,“如何?這下記得了吧?”
剩下幾人慌忙將龍大和龍二扶了起來,一疊聲兒道:“老大; 是她是她; 咱認得這招式; 當日那大胖妞就是這麼把咱們放倒的。”
龍大這回信了,瞪著眼睛看向寶枝,“原來真是柳姑娘,您也知道在下眼睛不好使; 見諒見諒。柳姑娘怎麼到高昌來了?”
淼淼自然知道龍大的鬥雞眼,也不和他計較,指著板車上的燕飛問:“龍老大,我和你們車上這位公子是朋友,不知他出了什麼事?為何會與你們一起?”
“這個倒黴蛋啊……”龍大撓著腦袋,朝一旁的龍四道:“老二,你嘴巴伶俐些,你和柳姑娘說說是咋回事。”
龍二覺得今天自己有點悲催,一大早出門到現在,半粒米沒下過肚,卻捱了幾次打,憋著一肚子怨氣把事情說了。
原來這七兄弟自得越王捐助回了涼州,決定改邪歸正,再沒做那攔路打劫的營生,老老實實在高昌做苦力謀生。今日接了個活兒,要從城外十里地的農莊拉一批貨回城,如今局勢不穩,出城的活沒人敢接,兄弟幾人得了好價錢,歡天喜地出城去了。
走到一懸崖邊,眼尖的龍七發現了不省人事的燕飛,他們估計他是從山上掉下來的,那麼高,人肯定死了,於是本著日行一善的心,決定將人埋了,以免他暴屍荒野。沒想到坑都挖好了,那人卻忽然醒了。他顫顫巍巍從懷中掏出一張銀票,請他們將他帶回城裡,併到軲轆街的歪脖子棗樹(可能是葫蘆街的皂莢樹),在樹上替他畫幾個符咒。
“這符還是那倒黴蛋當時畫給咱們的,說只要畫了這符咒,再把他安置在附近的客棧就行了,也不知要作什麼法,按說該把人送醫館才對啊,哪有受傷了作個法就好了的?可是這人一交待完,又暈死過去了,勸也沒法勸。”
淼淼大概懂了,燕飛不知出了什麼意外,身上中了毒,還從懸崖上掉了下來,正好遇上這七人,請他們將他帶回城。他畫的根本不是符咒,是菩提閣的聯絡暗記,估計那棵歪脖子樹是菩提閣的聯絡點。
可這涼州七小龍,實在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連個地方名都聽不清楚,淼淼哪放心讓他們把燕飛帶走,於是道:“有勞各位了,實不相瞞,這個倒黴鬼是我的朋友,你們方才說得對,人病了得看大夫,他既然是我朋友,這事就交給我好了。”
她又給了幾人一錠銀子,請他們把人拉去長史府。
“嫂嫂,快看看我的恩公,還有救嗎?快讓人去請高昌最好的大夫……”一回到長史府,淼淼立刻把苗炎炎喊了過來,“若能救回恩公,念兒感激不盡。”
什麼恩公,亂七八糟的。好好睡著午覺,無端被人吵醒,苗炎炎原本很不想爽,被淼淼半推半扶請進房裡,打著哈欠朝臥榻瞄了一眼,待看清那人的臉時,頓時嚇了一跳,一聲飛哥兒差點衝口而出,“他……他……怎麼受的傷?你怎麼會遇上他?”
淼淼早已想好一套說辭,說自己在街上被幾個流氓調戲,是這位公子挺身而出救了她,但他趕跑那幾個流氓後,自己就暈倒在地上不醒人事了。她沒辦法,只好把人拉了回來。
做刺客的,又不是行俠仗義的俠士,別說一個小女子被人調戲,就是被人殺了,他們也不會多事,苗炎炎心裡斷定,燕飛那小子一定是因為柳千錦長得和那個短命鬼淼淼一毛一樣,才會出手相救的。好不容易才死了個眼中釘,沒想到又冒出一個贗品來,天天杵在自己眼皮底下戳她心窩,老天怎麼就愛和她過不去呢?
她有點氣急敗壞,“念兒啊,你說你一個閨閣小姐,沒事上街溜達什麼,在家做做針線不就好了?你看看,人家好好一位如花似玉的公子哥兒,為了救你,把自己弄成這樣,衣服被人撕破,臉都差點破相了,你於心何忍?”
言下之意,怪她惹事連累了飛哥兒。淼淼沒好氣地道:“嫂嫂,戲本子上不也常有這樣的段子嘛,千金小姐出個門,總會遇上那麼幾個小混混,關鍵時候,總會有個俊偉不凡的世間奇男子出現救了她,就像嫂嫂遇上大哥那樣,締結一段良緣佳話。”
苗炎炎一陣噁心,那個柳時茂算哪門子的世間奇男子啊。
淼淼又道:“嫂嫂有所不知,這位公子出現時,身上已經受了傷,所以趕跑那個流氓後,便倒地不起了。嫂嫂你快看看啊,不如咱們把高昌最好的大夫請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