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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肯定是他暗中打過招呼了,不然小扇怎會獨獨讓她去看管著怡和院?廚房裡的柳嫂子又怎麼對她那樣的熱情,頓頓都做她愛吃的菜?
林菀想到這裡,心中就有些五味雜陳起來。
而李惟元這時還在慢悠悠的說道:“我不強迫你,你乖乖的,自己到床上來。”
林菀回過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李惟元就笑了:“我說了不強迫你就不會強迫你,我是有話要問你。”
又目光灼灼的望著她,說道:“你我之間的這許多事,難道不要一一的掰開了揉碎了的說清楚?還是你打算你我之間就一直這樣相處下去?”
自然是要說清楚的。至少林菀就發現了一點,但凡只要是關於她的事,李惟元總喜歡想到淳于祈的身上去。他對她和淳于祈之間總還是有那樣大的誤解。
於是林菀想了想,便回身坐到了的一旁的木榻上:“什麼話,你問吧。”
她知道他是個多疑的性子,只怕也是個沒有多少安全感的人,有些話也要同他掰開了揉碎了講清楚的好,不然若一直這樣與他相處下去,他會越來越多疑,越來越沒有安全感,而她也會越來越累。
她現在倒這樣的警覺了,曉得要坐的離他遠遠的了。然而他偏不允許她這樣。
他起身走過來,彎腰就去抱她。林菀自然要躲。
“你躲什麼?”他輕輕鬆鬆的抱著她,將她帶到了床裡側去,自己隨即也欺身過去,單腿壓住了她亂動的身子,林菀就如何也起不來了。
“李惟元,”林菀立時就怒了,“你這是要做什麼?你不是說要同我將所有的事都說清楚的?難不成就這樣說?”
李惟元垂眸看她,目光隱約帶了笑意:“還是這樣大的脾氣,一點都不經逗。”
林菀氣極,不管不顧的就伸了兩隻手去捶打他的後背,但被李惟元輕輕鬆鬆的就將她的兩隻手給捉住了,壓在了被子上。
他的身子緊緊的壓著她,縱然現在天冷,穿了厚實的夾襖,但林菀還是能感覺到大腿那裡有東西在抵著她。
她又是羞,又是惱,可偏偏手腳又都被李惟元給完全禁錮住了,動彈不了分毫,最後她很不爭氣的眼中又泛起了水光。
李惟元就暗暗的嘆了一口氣。
他總是捨不得看她哭的。而且她一哭他就會心軟,若一直這樣,那些話如何還問得下去?
想了想,他就從懷中掏了一方淺綠色的半舊綢帕出來,要縛在她的雙眼上。
這還是以往她用過的,這幾年他一直隨身攜帶著。
林菀自然是怕極,顫著聲音問他:“李惟元,你這又是要做什麼?”
李惟元柔聲的哄著她:“別怕,哥哥不會傷你。”
將綢帕縛在林菀的雙眼上後,李惟元就放開林菀,讓她坐起來。
眼前忽然一片漆黑,林菀自然怕,下意識的就想要伸手去解開,但李惟元微涼的聲音立時就在她的耳邊響起:“若你想讓我將你的雙手都綁了,那你便只管解開這帕子。”
聽他這樣一說林菀那裡還敢解開這帕子?只好放下了雙手,抖著聲音說道:“你有什麼話就快問。”
很有一副視死如歸的凜然氣概。
但可惜她說出來的話帶了顫音,雙唇也在輕顫著,這份凜然的氣勢就大打折扣了。
李惟元看著她柔嫩粉潤的雙唇,目光暗了暗。片刻之後他才慢慢的問道:“今天你為什麼想著要逃跑?”
林菀就奇怪了:“誰說我要逃跑了?我好好的跑什麼?”
“不逃跑那你爬到圍牆邊的那棵樹上做什麼?難不成不是想勘察一下逃跑的路線?”李惟元追問著,”而且你先前見我回來的時候面上震驚,不是怕我看破了你的逃跑計劃?”
林菀簡直就快要被他給氣死了:“逃你個大頭鬼啊。我不過是爬樹上去摘了一捧萬壽果而已,就能被你想出後面的這許多事來。李惟元,你不去寫話本子可真是太可惜了。”
一聽她提起話本子,李惟元就輕哼:“你還提什麼話本子。我問你,我是不是你在話本子裡創造出來的一個人物?”
林菀瑟縮了下身子,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澀聲的問道:“大覺法師當日到底對你說了些什麼?”
李惟元敏、感的聽出了她這話外的意思,忙追問著:“你怎麼知道大覺法師當日對我說了什麼?那個時候你不是已經。。。。。。”
想到那個時候的事,林菀就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心中軟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