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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這當會全都沒有了,轉而面沉如水。
李惟元自然是絲毫不懼的,反倒是唇角微彎,語氣輕快的說著:“你們一日未完婚,那你就一日算不得是她的丈夫,那你就一日只能算是個外人。”
淳于祈見他眼中戲謔的笑意,攏在袖中的雙手不由的緊握成拳。
“我要見老太太。”
在李惟元這裡,他只會尋了各種理由阻止自己見李令婉,而等見了老太太,她必然不會阻止自己見李令婉的。再者說了,老太太畢竟是這李府的最高掌權人,她說的話,想必李惟元也不敢不聽。
但李惟元聽了,卻是目光輕瞥了淳于祈一眼,隨後輕笑出聲:“怎麼,淳于大人難道不曉得?這些日子府中接二連三出事,老太太受了太多刺激,現已瘋癲了,整日胡言亂語不說,還誰都不認得。大夫一再叮囑她需靜養,不能再見任何外人,我如何敢讓你去見她?”
淳于祈氣極。饒是他平日喜怒不形於色,可這會面上也變了色,目光更是冷了下來。
今早吏部大牢傳來訊息,說是李修柏於牢獄中自盡。淳于祈直覺其中有詐,所以便去檢視。但等他到了吏部的牢獄中,卻被告知,李修柏的屍首已經被扔到了亂葬崗去。
他再細問,那人就說,李家嫌李修柏做出貪墨瀆職這樣犯法的事來,有損他李家的聲名,不願意認回他的屍首葬入祖墳,只權當沒有他這個兒子。而牢獄中死了之後無人認領的屍首,按照慣例都是要扔到亂葬崗去的。
亂葬崗野狼出沒,扔到了那的屍首,只怕過不了一時半會兒的就會被分屍殆盡了。就算淳于祈現在就趕到了亂葬崗去,那也是找不到任何線索的。
這件事做的這樣的滴水不漏,讓他查不到絲毫線索。而現在站在這李府的大門口,李惟元這樣的幾句話又堵的他無話可說。
淳于祈唇角崩成了一條線,面色徹徹底底的冷肅了下來:“婉婉能不能見我,要不要見我,這是該她自己做主的事。李大人不將我此刻就在這裡等著見她的話通報進去,是不是很不妥當?”
李惟元絲毫沒有被他身上陡然而且的凌厲氣勢壓迫到,面上依然帶了那兩分像畫上去的,微帶戲謔和嘲弄的笑意:“長兄如父,她的事我這個做大哥的自然做得主。”
隨後他又笑道:“婉婉今天不會見你,淳于大人還是請回吧。”
但淳于祈依然站在那裡沒有動,看著李惟元的目光越發的冷了下來。且看他那樣子,仿似下一刻就會暴起,抬手打過來一樣。
李惟元也不懼,只漫不經心的問道:“怎麼,淳于大人還想硬闖我李府不成?我李府雖然比不得你的永歡侯府富貴權勢,可也是正正經經的人家。擅闖民宅,此事就算是說到皇上的面前去,淳于大人只怕也是理虧的吧?”
淳于祈攏在袖中的雙手越發的握的緊了,指節處青白一片,面色更是鐵青。
現如今這李府裡的人走的走,死的死,瘋的瘋,只怕這整個李府現在都是由李惟元一個人說了算吧?這會全都是巧合?淳于祈不相信。可是他暫且面對李惟元的時候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畢竟是李家的家事,就算他和李令婉已經有了婚約,可那也插手不到李家的家務事。
看來這事明著不行,只能暗中來想辦法。
想到這裡,淳于祈眼中的怒色漸漸的平息了下去。
“照顧好婉婉。”說完這句話後,淳于祈轉身走入了紛紛揚揚的大雪中。身後的長青趕忙的撐開了手裡的油紙傘擋在他頭頂。
李惟元看著他的背影,面上的笑容漸漸消散。
他垂在身側的雙手慢慢的握緊,目光幽暗,淬過了冰一樣的冷。
淳于祈曾親吻過李令婉的手。而且據小青說,當時李令婉面上雖然紅透了,但她卻並沒有要奮力掙扎的意思。
那麼,李令婉是不是心中也喜歡淳于祈?若這樣,那她對自己是什麼意思?只是覺得他可憐,對他心生憐惜,所以他從江蘇回京城的那夜她才會答應他?還是出於迫不得已,所以那夜才不得不答應他?
但不管她到底是出於什麼原由,且她不管是答應了,還是不答應,他這輩子都要留李令婉在他身邊的。而且他絕不會再讓李令婉見淳于祈。他要她往後能見到的只有他一個人,眼中心中,也都只有他一個人,再不能有任何人,特別是淳于祈一絲一毫的影子。
李惟元竭力的平息著心中的暴虐和肅殺之意。他閉了閉眼,而後等再睜開眼的時候,他的眼底清明一片。
隨後他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