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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樣多的。
李令婉心中狐疑,可曉得就算是問也問不出什麼來。
這一路上她已經是各種套過雙紅的話,問老太太這麼晚了找她過去做什麼,但雙紅就像是打定了主意不鬆口一樣; 總之不論她怎麼問雙紅就是搖頭,又說:“等姑娘到了老太太那裡自然就知道了。”
李令婉直覺這次楊氏叫她過去不會是什麼好事啊。旁的不說; 雙紅親自過來叫她原就稀奇,而且同來的還有兩個婆子。況且這一路走來; 那兩個婆子一左一右的走在她旁邊,看那架勢倒像是特地的防範她會逃跑一樣。現下又見了世安堂這上下點滿了燈籠的樣子,李令婉不由的就覺得心中有些惴惴不安起來。
於是她忙在心中反思自己最近可是做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惹了楊氏生氣; 竟然是教楊氏列了這樣大的一副陣仗出來等她。可想來想去的; 她覺得自己最近的表現還是很乖巧的啊; 不至於有什麼事能讓楊氏發怒的啊。
左思右想之下依然不得要領,李令婉索性是心一橫; 想著; 算了; 她只管在這裡瞎想也沒用; 還是待會兒見招拆招就是了。
於是她便昂首挺胸,隨著雙紅踏進了世安堂的院門,隨後又進了屋子。
楊氏正坐在明間的羅漢床上; 兩旁戳燈高舉,照著她一臉嚴肅之極的神色,瞧著很是駭人。
李令婉心中就打了一個突,但隨即她臉上就露了笑意出來,上前兩步,甚為乖巧的就叫了一聲:“祖母。”
楊氏沒有回答,只目光死死的盯著她。
李令婉心中就越發的覺得不安了,但面上的笑意卻是較剛剛更加濃了幾分,問著:“祖母,你讓雙紅姐姐叫了孫女過來是有什麼事麼?”
楊氏依然沒有回答,望著她的目光更加的幽深難辨,看得李令婉心裡直發毛。
媽的!李令婉禁不住的就在心裡爆了個粗口,是殺是剮麻煩您倒是給個準話啊,只管這樣看著我到底是幾個意思?
不過就算是心裡明明氣的肚皮都要炸了,但她面上乖巧的笑意依然不變,而且又嬌嬌軟軟的叫了一聲祖母。
楊氏這下子終於是動了,不過先動的是手裡的蜜蠟佛珠。
她枯瘦如干姜的手指極緩慢極緩慢的撥弄著一顆顆的佛珠,一雙略有渾濁的雙眼裡簡直可以說的上是精光四射,正定定的望著她。
“婉、姐、兒?”她慢慢的開口,一個字一個字的叫著她。
李令婉笑的做天真無邪樣:“祖母,我在呢。”
楊氏忽然就一曬。隨後她整個人猛然的就起身自羅漢床上站起來,掛著蜜蠟佛珠的右手指向她,又陡然一聲大喝:“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李令婉:。。。。。。
你說我是個什麼東西?我不是人我還能是個啥?
不過她面上還是做了一副被嚇到了的模樣,蹬蹬的往後倒退了兩步,眼中含了淚水,泫然欲泣的說著:“祖,祖母,我,我是您的孫女兒啊。”
“你不是我的孫女兒。”楊氏的聲音依然很大,面上更是如罩寒霜一般,“我的孫女兒性子驕縱跋扈,怎麼會一夕之間就改頭換面一樣的變得又乖巧又明事理?”
李令婉:。。。。。。
原來變得乖巧明事理了也是一種錯。
“那是因為孫女長大了啊,”她解釋著,“孫女不想祖母再為我操心,所以自然是要乖巧懂事些。”
楊氏搖頭:“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又說著:“既然你不肯實說,那好,我有法子讓你說。”
李令婉心中立刻就開始緊張了。我靠這不會是要動用私刑了吧?媽的打嘴仗她不怕,但她就怕直接給她上板子上鞭子啊。
但是很顯然她想多了,因為楊氏只是讓人叫了一個道士出來。
真的是個道士。頭戴蓮花冠,身披七星袍,手橫白拂塵,身後還跟了兩個小道士,一個懷中抱著一把桃木劍,一個懷中抱著一隻大葫蘆。
楊氏由小丫鬟扶著,上前對這道士畢恭畢敬的行禮,稱呼他為元妙真人。
元妙真人一手執拂塵,一手向楊氏打了個稽首,說了一聲無量天尊。他言語態度之間很是驕矜,儼然一副得道高人,不日就要羽化成仙一樣。
而李令婉一聽到元妙真人這四個字她就樂了。
書裡她還真設定了這麼一個人物。
正所謂是僧道僧道嘛,有了大覺法師這個和尚,怎麼能不設定一個道士出來跟他打擂臺呢?不過大覺法師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