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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重新綻放了。
她要為李惟元掃清前路的一切障礙,將他送上他命中註定會有的宰相位置。到時有個做宰相的哥哥罩著,她以後的日子才會好過的嘛。
想到自己的未來會是那樣光明的場景,李令婉只高興的將手裡拿著的鵝卵石往上拋,隨後又伸手接住了。然後她又歪了歪頭,對著李惟元笑的眉眼彎彎的:“哥哥,你往後要好好的讀書啊。”
下半年可是有童試的,李惟元是要參加的,而且他可是要做案首的。
李惟元不曉得她為什麼會叫他要好好的讀書,但他還是嗯了一聲。
李令婉就接著笑嘻嘻的說了一句:“哥哥,等往後你做了宰相,可要罩著妹妹我啊。”
李惟元聞言心中微凜。隨即他抬眼,不著痕跡的打量著李令婉。
李令婉還沉浸在往後自己會有個做宰相的哥哥罩著,她到哪都可以橫著走的美好暢想中,面上的笑容極其的燦爛,越發的顯出她明豔照人的五官來。
李惟元面上神色未變,但心中波瀾已暗生。
為什麼她這句話說的這樣的肯定,倒仿似她曉得他將來一定會做丞相一樣?這到底只是他多心了,還是面前的這個人其實。。。。。。
於是李惟元就不動聲色,聲音平和的問了一句:“婉婉,你怎麼知道我往後會做宰相?”
他的這句話猶如一桶冰水兜頭嘩啦一聲倒了下來一樣,瞬間就將正沉浸在美好未來暢想中的李令婉給拉了回來。
糟糕!一時得意忘形說漏嘴了。
但李令婉也是個多少有點急智的人,所以她立時就笑的更為明媚燦爛了,又做了天真無邪的模樣出來,說著:“因為哥哥你厲害嘛。婉婉相信只要哥哥好好的讀書,將來你一定能做宰相的。”
不過雖然面上這樣說了,她心中多少還是有些惴惴不安的。
也不曉得這句話到底能不能糊弄的過去。
但很顯然是糊弄不過去的。因為李令婉聽到李惟元問出來的那句話時,她面上的表情瞬間就一僵。而李惟元已經眼尖的捕捉到了她的這個表情,所以隨後她的那個笑容和那句話在他看來就顯得更加的欲蓋彌彰了。
所以李惟元不得不懷疑,李令婉心中必然是知道什麼的。她知道什麼?知道自己將來會做宰相?所以最近這些日子她才會這樣的親近他,討好他,才會這樣的對他笑?
可是李令婉只是一個八歲的小女孩,而且還是個極少會出門的小女孩,她如何會未卜先知,知道以後的事呢?
再是聯想到李令婉是在上次摔到頭再醒過來之後才變成現如今這樣,而自己那時候明明的看到她流了那樣多的血,雙眼驚恐,面色煞白,只以為她是會必死無疑的,如何後來她會一點事都沒有,而且醒過來之後性子就跟換了一個人一樣,而且還這樣刻意的親近他,討好他。。。。。。
李惟元放在書案上的手陡然的就緊握了起來,望著李令婉的目光幽深的像陰天裡的深潭一樣,面上的神色也有些晦暗不明。
李令婉被他這樣的目光望著,陡然的就覺得心裡一驚,同時手腳冰涼。
李惟元現下的這個樣子實在是太嚇人了。
她勉力的按捺下自己胸腔裡那顆快速跳動的仿似下一秒就會從嗓子眼裡蹦出來的小心臟,隨後開口遲疑的叫了一聲:“哥哥?”
只是心中實在是害怕,所以連這聲音都是發著顫的,面上也有些煞白。
看的出來小姑娘確實是被嚇到了。
李惟元立時就別過頭,不再看他,同時低聲的嗯了一聲,問:“什麼事?”
李令婉勉強的在臉上扯了一抹笑意出來:“沒,沒事,就是,就是想叫哥哥你一聲。”
李惟元又輕飄飄的嗯了一聲,頓了頓,就輕聲的說著:“夜也深了,你還是早些回去歇著吧。”
這就是逐客的意思了。
李令婉心中實在是不安,但是她也並沒有想到李惟元已經在心中對她起疑的事。畢竟在她的心目中還是覺得,這裡的人怎麼會曉得有穿越這樣的一回事呢?便是現代的許多人都是無法接受,也無法相信這樣的一件事的。
但是她忘了,以前是有附身這樣的一個說法的。各種的志怪小說裡經常會記述有這樣的事,而且這時的人都這樣的相信鬼神,所以反倒是較現下的人更容易接受這樣的事了。
最後李令婉還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咬著唇轉身默默的走了。
她實在是不大敢在李惟元這裡繼續的待下去了。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