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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事都十分公允,無論對誰都是能幫則幫。
這樣好也不好,對於方家來說,很難讓吳襄偏幫,好的是方家也不用出那麼多錢專門跟官府的人打點。
當然對於官場送乾股的事情,其來有自,吳襄回來後參加茶話會就拿了兩成乾股,這還是推辭不過了才拿,若是不拿,那些茶葉商還不信任。吳襄也不是以自己的名義收的,拐彎抹角找了中人,這才勉強收下。
餘榕疑惑:“這樣好嗎?會不會對你的仕途有影響?”
吳襄笑道:“放心,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我若不拿,他們就認為我不盡心盡力辦事,而且我問過附近縣的商人,其他人也會收孝敬。只我明面上的決計不要,可像這樣的是可以的。”官場有官場的規矩,你太正直清廉了,混不下去。就連江知州都是如此,更何況吳襄,可妻子這樣擔心他,他還是很受用的。
餘榕也不大懂,但是吳襄跟她說了,表示吳襄對她的信任。既是預設的如此,她也不會扯著嗓子說不要什麼的,畢竟這種事情大家也是心知肚明的。
一場瘟疫平息下來,吳榮跟連子凱倆人都瘦了一大圈,餘榕專門去酒樓定了桌菜。在席上,王雪把溫過的酒跟大夥兒倒上,連子凱最近醫術大增,也有了信心。吳襄準備在各鄉設定官府醫館,所以連子凱躊躇滿志。
餘榕感嘆道:“你來了又要走了,不過也好,跟著府醫可以多學些醫術,日後也好謀生。”
王雪笑道:“這都是託榕姐的福。”說實話她在這裡比在家受尊重多了,連子凱是小兒子,沒有奉養雙親的重擔,她也被父母拋棄,回去也是被爹孃纏上,還不如到外地來。
“若不是我哥哥已然成婚,不便走遠,我也定然要他來看看的。說起來,你們來的時候小樹有沒有鬧著要跟你們來?”當時餘榕去臨安,餘樹都鬧著要去,何況是這麼遠的地方,餘樹肯定想來看看的。
王雪卻不做聲了。
餘榕笑臉一下僵住了,“雪兒,小樹怎麼了?”
王雪這下知道瞞不住了,她眼淚簌簌的就下來了,臉上還帶著一絲憤恨:“榕姐你還記得那個梁婷嗎?就是之前勾引過鬆哥的,後來被髮賣了。她那個繼母跟親爹倆人也不是好東西,看松哥生意好卻不用他們,又去求梁壯讓他在松哥面前說話,梁壯人也正直就不去。梁掌櫃這個狗東西就起了惡念,晚上準備放火把沿河街的鋪子燒了。”
“燒了?”餘榕驚呼,王雪說的事情讓眾人都聽了下來。
王雪輕呼:“最後被小樹發現了,可恨那梁掌櫃跟楊秋花倆個大人下了死手,把小樹準備滅口的,小樹雖然機靈可是以一對二,沒有勝算。後來是巡街的更夫喊了人來,可梁掌櫃已經跑了,小樹被下了黑手,身上都不能看,腿也折了……”
光聽她這麼一說,餘榕就心痛,再加惋惜,餘樹伶俐非常,又懂人情世故。所以餘松把店交給了餘樹,餘樹以店為家,平日都是宿在店裡,夥計們不住在一起,所以這次被人鑽了空子。餘榕想到弟弟大好青年,竟被這樣毀了,難免怒意非常。
“那腿可治好了?”餘榕帶著一絲期盼問。
王雪搖頭:“看著無大礙了,只是走路有點瘸腿,不能久站。”
餘榕臉色灰白,搖搖欲墜,吳襄一把抓住餘榕,他知道妻子最敬重餘松,可心裡最疼餘樹。
“相公,這可怎麼辦?”一向沉著的餘榕也慌張了。
吳襄略微沉吟一下,“你先別慌,我覺得還有的看,畢竟小樹年紀也不大。”可是吳襄的勢力範圍只在神女縣,在湖陽縣,誰會讓府醫去給餘樹看病,就是方老太太的病那都是開了幾幅方子全靠家裡有錢養著,府醫都不會再看。
即便是瘟疫的時候,府醫也只辯證,像真正看病熬藥都是連子凱跟其他的一些大夫做的,可以說在這個時代府醫的地位只跟官搭勾,其他的一律不大理會。
“我讓人把小樹接過來吧……”吳襄道。
神女縣儘管條件不大好,可是吳襄畢竟是這裡的縣令,而且這裡的苗醫治損傷很有一套。而且府醫也可以一起醫治,吳襄這個提議,王雪打心眼裡為餘樹高興。
餘榕半點不敢耽擱,寫了信回家,而且還讓貴兒親自去接。
王雪跟連子凱很快就去了鄉下,屋子裡空了出來,餘榕收拾出來準備餘樹來住。桂奶奶新寡,楊監生的夫人帶了她過來說話,楊監生夫人愁道:“今年的新茶剛出來,可惜我弟弟不在了,若不然今年的芽茶肯定賣的好。”
吳襄把芽茶的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