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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王爺自然不會害他,準確的說,六王爺除了能幹出什麼潑大糞,潑黑狗血,別的事兒也幹不出來。他這樣的性格,也不會害任何人。
“時寒從皇上那裡知道這件事兒不奇怪,奇怪的是,他為什麼會讓六王爺聽到,要知道,六王爺這個人並不靠譜。而時寒那般的小心謹慎,我從來不相信,他會無所顧忌的說話。”傅老將軍想了想,如此言道。
“那您的意思是?”
“會不會、會不會被六王爺聽到這件事兒本身就是時寒算計好的?”傅老將軍言道:“他不能直接與我們言明皇上知曉這件事兒,所以他要藉助外力。再怎麼說,時寒都是傅家的人,他就算是嘴上說的狠,可內心是否如此,並不可知。也許他只是表面上故作如此?他自小就與六王府交好,他該是知道六王爺的性情,如果知道六王爺一定會告知沐兒,而沐兒與我們也會商量,那麼他做這一切,就是顯而易見了。”
傅將軍話裡有著幾分驚喜:“時寒其實並不怪我們,他想告訴我們一切,但是卻不能直言?”
傅老將軍頷首,他就是這麼個意思。
“可也不對,如若六王爺說出去了呢,他這人可是一貫的大嘴巴。連傅時寒和嘉和郡主成親的事兒,還沒敲定呢,他就已經說的人盡皆知了。”
傅老將軍還是願意將事情往好的方向看,“可是事實上,六王爺並沒有說的人盡皆知,不僅沒有說的人盡皆和,還告訴了趙沐真相。並且企圖用插科打諢趕走你。可見,六王爺雖然糊塗,但是也不是腦子不清楚到傻。”
一時間,三人都是沉默了下來。
不過雖然沉默,雖然經歷了這麼大的危機,可是傅老將軍和傅將軍兩人心情倒是不錯。在他們看來,時寒能夠為他們著想,不管是怎麼表現,都是好的。
傅老將軍言道:“這麼多年,我一直都在想,時寒是不是真的這麼恨我們家。原本我以為是的,特別你娘死的時候,時寒那樣的表現,我覺得,時寒真是恨毒了我們。可是,後來我越想越覺得,時寒那樣聰明,如今能夠不憑藉任何人走到這樣的位置,能夠成為皇上的心腹。他會不會是那麼極端的一個人。他做的很多事兒都告訴我,他不是一個那樣極端的人,既然不是,表現的那樣憤慨,是不是本身也有他自己的含義?”
停頓一下,傅老將軍言道:“例如:他這樣做是為了給皇上看。又例如,他這樣做是為了不丁憂……”
傅將軍和趙沐都沉默下來。
“既然六王爺那般言道,他希望的是你能夠和皇上直言,那麼,我建議,進宮和皇上坦白。”
趙沐驚疑不定的抬頭:“坦白?如若真的坦白,會有什麼樣的結果根本就不可知。”
“可是你忘記六王爺的話了麼?他說,皇上是個心軟的人。趙沐,這件事兒,並不是要你自己承擔,我們父子與你一起。你是我的外甥,我不會讓你自己一個人一力承擔。”傅老將軍起身:“我想,我這把老骨頭在皇上那裡還是有幾分面子的。”
趙沐沒有言道更多。
傅老將軍仔細想了想,繼續言道:“不過,我們也不能全然的坐以待斃,既然四王爺願意找事兒,他想著利用我們,那麼我們便是也可以反擊與他。你要知道,平復一個矛盾點最快的方法就是製造一個新的矛盾點。”
傅老將軍意味深長:“為了避免時間太長夜長夢多,今晚我們進宮。當然,這事兒萬不能讓四王爺察覺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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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王府。
六王爺笑容滿面的回府,等進了門,便是抓住門房問道:“傅時寒來了麼?”
門房立時回到:“在的。”
六王爺跐溜到阿瑾的院子,就見傅時寒正在院子裡和阿瑾踢毽子,六王爺見他們過得十分快活,感慨:“人家在外面奔波,你們倒好,玩兒的倒是快活。”
這帶著酸氣兒的語氣簡直是不忍直視。
阿瑾將毽子拎在手裡,笑眯眯言道:“父王,你幹嘛了啊?”天真的問道。
六王爺立時挺胸:“我做了一件大事兒。”隨即看向了傅時寒,言道:“說好的東西呢?”
時寒微笑:“我自然不會食言。”
阿瑾看看這個,瞅瞅那個,表示自己不解:“你們啥意思啊,我咋不知道呢?”
六王爺就是這樣的人,人家啥也不知道,而他一切都盡在掌握,心中就得意了。
“你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