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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能了,下回我和三弟磨佐料粉的時候不添辣椒就成,大哥,還是你想得周到,往後咱家賣兩種味道的佐料粉,吃辣的不吃辣的都成。”
周士武聲音尖銳,黃菁菁頗為不解,只是識趣的沒有多問。
周士文默然了一瞬,皺眉道,“東家問我,我自己哪兒想得出來,你忽然大驚小怪做什麼?”
他簡單的詢問,卻見周士武心虛的避開了他的目光。
“你二弟早想到這個法子,我沒答應,擔心賣不好,他聽你說起,自然激動了。”黃菁菁輕鬆接過了話,周士武連連點頭。
周士文看他兩眼,沒有繼續說。
三人聊了會兒,割豬草的老花回來便開始做午飯,除了劉慧梅,一家人都來了,老花依著習慣,給劉慧梅裝了湯,中午炒的肉也裝了些,周士文回老屋的時候順便給捎過去,周士武藉故有事,讓周士文先回,劉慧梅聰明,他擔心劉慧梅發現了黃菁菁的不妥,萬一和周士文說了,周士文故意來試探的,黃菁菁豈不是自露馬腳?
“娘,大哥大嫂的事兒如今有了定論,您別往心裡去,和你沒關係,是我和大哥說的。”黃菁菁本性和他娘差很多,她善良,心腸軟,對別人寬容,對自己人嚴苛,他擔心黃菁菁把事情歸咎於自己,不能釋懷。
黃菁菁道,“我管什麼,你大哥有主意,用不著我操心,走吧,田子奶說割了很多豬草在家堆著,沒空背過來,我去趙家背。”
周士文和劉慧梅和離的訊息傳得沸沸揚揚,但看劉慧梅還住在周家,又覺得不可思議,哪有和離後還住在夫家的,偏偏周家人口風緊,無論怎麼打聽都打聽不出來,一眾人撓心撓肺的想清楚發生了什麼。
倦鳥歸巢,夜幕漸漸低垂,西屋傳來朗朗的讀書聲,東屋的兩間屋子亮著燭火,時不時有飛蛾撲來,火苗滋滋爆出火星子,周士武出門倒洗腳水,折身回來,看劉慧梅站在門外,他步伐一滯,疑惑地喊了聲“大嫂。”
劉慧梅面如死灰的望著他,漸漸,臉上露出瞭然的神態,挑著眉梢苦笑了兩聲,“原來,你早就知道了。”
“知道什麼,知道你如何害我娘?”周士武面色平靜,眼底淌過壓抑的恨意,“他們不追究,我不能不追究,一切是你應得的。”冷冷丟下這句,他轉身進了屋子,臉上的平靜隱去,被狠戾取而代之,在他看來,和離太便宜劉慧梅了,那種人,死了都不足以解他心頭恨。
但是不能,大雙小雙還小,沒了娘,就和米久一樣了,劉慧梅在這點上和範翠翠不同,起碼她對孩子是真心的。
他不會問劉慧梅從何知曉的,料定她不敢和周士文說實話,周士文選擇和離是嫌她不孝順,買通人嘲笑他娘,真相揭開,她就是殺了人,用不著他出面,周士文第一個不會放過她,她有這樣的下場,全怪她自己。
日子不緊不慢過著,關於周士文和離的事情,在農忙中逐漸衝散,劉慧梅整體在家帶孩子,老花不再往老屋送湯,大家井水不犯河水的過日子,菜地的蔬菜能吃了,黃菁菁和老花把菜葉子割了,種上了絲瓜茄子,兩畝地的蔬菜,一家人根本吃不完。
黃菁菁讓周士武他們要吃的儘管去菜地摘,多的趕集之日拿到鎮上賣,賣來的錢不多,卻也是進項。
家裡的兩頭豬和二十隻雞離不得人,很多時候是黃菁菁趕集,趙二兩特地給她編了擺地攤的涼蓆,七十公分寬,一米多長,往地上一攤開,蔬菜整整齊齊順著擺放,看著就覺得新鮮,黃菁菁坐周士武的牛車去,下集了走路回來,擺地攤的次數多了,認識了十里八村不少人。
鎮上賣菜的不止她,什麼小道訊息都打聽得到,比如誰家媳婦跟人跑了,誰家媳婦被婆婆蹉跎得小產了,亦或者哪家兒媳把婆婆攆出了門。
雞毛蒜皮的小事,卻成為她度過賣菜時光的談資,她不愛編排人家的不是,更多時候是聽。
這日,收了涼蓆,剩下些絲瓜沒賣完,她揹著揹簍剛走出集市就看老趙趕著牛車從城裡出來,老趙全家搬來了鎮上,村裡的地給幾個兄弟種著,每年收些租子就成,趙吉福和韓氏也在,韓氏看到她,拍了拍老趙的肩膀,牛車停了下來,黃菁菁慢慢走過去,聽韓氏道,“黃寡婦,回村裡呢,正好,我們也要回去,一起吧。”
老趙沒料到會遇見黃菁菁,黝黑而堆滿皺紋的臉上怔了怔,忙跳下牛車,上前幫黃菁菁接揹簍,黃菁菁側身躲開,臉上無悲無喜,客氣道,“不用了,時辰還早著,我走回去就是了。”
老花在家洗衣服做飯,估摸著時辰,知道她啥時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