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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道,如果真和老趙家撕破臉,村裡人不定幫誰呢。”周士武語氣焦急,說到最後,竟有絲忐忑不安的情緒,黃菁菁拉扯著枝幹上的葉子,讓花兒錯落有致散著,說道,“有什麼好撕破臉的,我多收錢又怎樣,她在床上躺一兩個月,多的錢都滑出去了人還遭罪,我行的端做的正,可沒坑蒙拐騙,再者說了,是她自己要來的,怪得了誰。”
不管她心裡怎麼想,嘴裡要把話說通透了,真撕破臉,她也不怕,她一個人,怕什麼怕?
“娘說的是,我先問問您的意思,總不能讓您平白無故受人指指點點,一碼歸一碼,娘是深明大義的。”周士武穩重的補了句。
黃菁菁沒想那麼多,從善如流道,“可不就是,一碼歸一碼,你和趙吉福說,她媳婦的傷沒有十天半個月好不了,別拽著那點錢捨不得花,錢能比命重要?”
周士武滿口應下,抬起頭,盯著不遠處的小院,心裡石頭落了地。
範翠翠說黃菁菁因著栓子的事兒和老趙家槓上了,要是不小心把去年的事兒翻出來說,不說黃菁菁怎麼待他們,村裡人的唾沫星子就能淹死他,黃菁菁不願意把兩件事混為一談好似再好不過的。
範翠翠坐在屋簷下,翹首以盼等著周士武歸家,幾乎周士武剛踏進門,她就熱切的喊了聲相公,落後一步的黃菁菁以為家裡出了事兒,平靜溫和的目光陡然鋒利,栓子和桃花蹲在桃花樹下玩螞蟻,梨花不見人影,西邊灶房飄出陣陣青煙,劉氏在做飯了。
“做什麼大驚小怪,一上午就離不得人了是不是?”黃菁菁罵了句,抬腳走了進去。
範翠翠焉了聲,不住給周士武擠眼色,周士武掩嘴咳嗽兩聲,故意大聲道,“娘同意我和三弟去鎮上了,你和桃花在家,我晚上把水缸裡的水裝滿,你去河邊洗衣服,四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