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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何歡不聽她的勸告,容華一氣之下,便報了國外的研究生,一直沒有再跟何歡聯絡。現在看來,容華倒是看得透徹,知道自己和秦朗在一起,是沒有好結果的,這不,報應一來,都不得好死了。
至於老四,自然就是那個綠茶婊柳依,外表是上海女人的嬌柔,內裡估計是中年大媽更年期時的神經質。
收拾一番,何歡在浴室裡照著鏡子,才發現耳垂上的珍珠耳環少了一隻,也不知道掉在哪兒了,想起這還是秦朗送給她的成人禮,何歡感慨,這不就是天意嗎?
想著週一既要面對綠茶婊,又要積極為男女主牽線,她就感覺壓力山大,早早在闊別四年的大床上睡了。
同樣的夜,莫瑾年回家之後,也倒在床上,剛剛睡著沒多久,便被無比真實的夢境驚醒。
夢裡,也是今天那個小女人,只不過,夢裡的她要比今天的她顯得成熟許多,也瘦弱蒼白不少,倒在他的車下,一雙明亮的眼中除了驚恐,更多的是苦澀。
下了車,把嚇昏的女人抱在懷裡,發現她身上並沒有傷口。
莫瑾年正準備把她送到醫院時,女人忽然睜開眼睛,嘟囔了一句:尼瑪,真帥!
這話還真是讓他哭笑不得。也就是這時,他從夢境中清醒,想著那個無比真實的夢,莫瑾年甚至能感受到女人眼淚落在他手背的溫度。
難道真像雲歡說的,他對個小女人上了心?
輕撫著手背上的牙印兒,從懷裡掏出何歡遺落的耳環,放在掌中,看著瑩白的珍珠與粗糙的大掌形成鮮明對比。
男人英挺俊美的臉,在月色的照耀下,緩緩露出一抹帶著深意的笑。
週末就在何歡的宅女生活中走過,想起今天凌晨的微博,她心裡就一陣冷笑:
文章都出軌了,她也不相信愛情了。
作為五好青年的秦朗同學,當然不會無聊的關心八卦,週末被秦嶽給丟到公司裡面,攢經驗去了。
秦氏是一家廣告設計公司,作為領導階層加空降部隊,秦朗自然不用學廣告設計,他是工商管理系的學神,同時又出任校學聯的主席,當真是翩翩有為少年郎啊!怪不得被全校女生評為校草,就這樣的男神,那個女*不喜歡?
作為法學專業的學渣,何歡對學霸的生活表示不懂。
平時最愛關注網路上的訊息,像什麼‘週一見’之類的,實在是太有愛了。
b大最為全國最高學府,來這裡的大部分都是學霸,也虧得何歡有京裡戶口,再加上蒙題蒙的很準,這才上了b大。要不然以她的真實水平,估計上一本線就偷著樂了。
秦家的別墅離b大不算太遠,比起開車的擁堵,她還是喜歡騎腳踏車,順便減肥。
何歡騎著愛駕,和秦朗保持同一水平線,對著周圍無比熟悉的場景,笑的一臉花痴。
秦朗深邃的眼底透著些許疑惑,自從何歡被籃球砸到頭之後,好像有哪裡隱隱不對勁,但讓他指出來,還真有些困難。
何歡哪裡知道前世老公的疑惑,對著他說了聲再見之後,便直奔寢室而去。
到了寢室,只有容華一個人在,其他兩人估計是和男盆友花前月下了。但依照何歡的觀察,蘇慕雪和男盆友出去,那是月下,而柳依和男盆友出去,就只剩花錢了。
“喂喂,你能不能別死在電腦上?”
何歡毫不矜持的把飯盒往容華桌子上一拍,使出吃奶的力氣,搖晃著她細瘦的肩膀。
容華早就習慣何歡的人來瘋,也不反抗,就像是失去生命的布娃娃一般,靜靜的承受摧殘。本來何歡還想繼續虐待她,但看到後者如此沒勁,便放棄了。
“我在傷心。”
容華推了推要掉的黑框眼鏡,也不轉頭,一手拿起滑鼠,一手熟練的開啟飯盒,抓起一塊兒糖醋排骨就啃。面對好友不講衛生的行為,何歡表示沒問題,因為她一向也是這麼做的。
“傷心啥?”
這妮子也沒談戀愛啊?難道又學林妹妹的傷春悲秋?可惜何歡不是寶哥哥,安慰不了容華受傷的心靈。
“世桑的好男淫全都屎光了,偶還怎麼當媒婆?你說我能不桑心嗎?”
表情猙獰的女人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嘴裡還含著塊兒沒啃乾淨的排骨,因過度激動,配上豐富的肢體語言,含糊不清的跟何歡抱怨。
何歡抬手,抹了一把濺在臉上,糖醋排骨口味兒的口水,繼續淡定的看著容華。
為毛明明是一個白白嫩嫩的軟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