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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無辜的故事,而她眼前的,也不過是一個滿心都是毒汁的禽獸!
她把問來的資訊,對四月和木迪說了一遍後,問道:“木迪,你想報仇嗎?”
木迪說:“你的意思是,這個叫毒達的人,為了當上狩獵隊隊長,為了搶奪我的母親,所以故意陷害我、故意殺死我父親,最後又殺死了我的母親和她的孩子?”
烏蒂鮮點點頭,道:“如果沒猜錯的話,巴焦族的族長與大巫有很大的矛盾。你們家就成為了族長打敗大巫的一把刀、一個藉口。”
木迪仰頭看著藍天,想了很久,終於他開口道:“我的家人都已經死去,而動手害死他們的就是這個毒達,所以我要殺了他,為家人報仇。至於巴焦族的其他事,我並不想管。”
烏蒂鮮轉了轉眼珠道:“聽說巴焦族的族長只有毒達一個後輩……”
木迪眨了眨眼睛,才明白烏蒂鮮話裡的意思,他摸了摸懷裡有些緊張的小白,道:“是啊,就當是還大巫當初為我說了句話的人情吧。”
為了確認沒有什麼誤會,烏蒂鮮隨後有突擊審問了近十個巴焦族人,在他們的回答中,再次確定了毒達的泯滅人性。
木迪在俘虜身上找出了一個巴焦族的毒囊。用一根長矛浸泡了毒液後,插/進了拼命掙扎的毒達的身體。由於傷口就在心臟附近,毒達抽搐了幾秒後,就七竅流血地死去了……
至於其他巴焦人,烏蒂鮮提出了一個處理方法。
四月等人雖然不清楚阿烏要做什麼,不過還是同意了她的這個計劃。
於是,烏蒂鮮就開心地當起了“遠古紋身師”。
她借來姐姐的青銅針,從包裡摸出了一塊黑溪的石墨,一番準備之後,給這剩下的二十多人,在臉部的不同位置刺上了一些非常邪惡的圖案。
一邊刺,她還一邊恐嚇這些巴焦人。
“這是木迪的印記,今後你們就都是木迪的奴隸了。這印記會時時刻刻監視你們,當你們做錯了事或者木迪不高興時,你們就會突然死去,在火中化成一片飛灰!”
當烏蒂鮮做完了這些事情後,眾人留下了這二十幾個捆好的奴隸,就繼續趕路了。
而當這些奴隸想盡方法,掙脫了繩索回到族中時,他們也親自品嚐到了成為“邪魔奴隸”的滋味。
至於巴焦族的大巫與族長之間的權利爭奪,也在部族越來越動盪不安的環境下,發生了變化。
然而這一切並不在木迪的關心之中。他從沒把那些人當作族人,如今親人全部去世,他更是徹底把自己看作是一個地道的珍貝人了。
有了壯族六個朋友的加入,趕路的過程輕鬆了很多。
之前中箭的阿黑很快恢復了健康,之後就開始頻頻對阿烏伸出了黑手。
阿黑是個面板黝黑的壯族姑娘,雖然身體線條比銀子等壯漢要柔和一些,可當她發力時,那些平時隱藏起來的肌肉就紛紛露出了真容。
她非常喜歡珍貝族的幾個小孩,其中最招她心癢癢的,就是白嫩的烏蒂鮮了。
於是,阿黑姑娘常常打著照顧阿烏的口號,把人家抱在懷裡,抗在肩上,甚至頂在頭上。
對此,阿烏起初是拒絕的。然而,被拒絕的阿黑會瞬間露出一副被負心男子拋棄了的悲慘表情,讓心軟的阿靜不住給她妹做起了思想工作。
最後,實在不能忍受姐姐的花式語言攻擊後,烏蒂鮮大人認命地趴到了美得冒泡的阿黑姑娘懷裡。
一直在地面上跟著眾人奔跑的阿紫,忽然發出一長串“嗷嗷”聲。然後她一邊叫還一邊順著阿黑的衣服,躥上了烏蒂鮮的腦袋……
烏大人面無表情地把阿紫抓下來,看著她的貓臉道:“你閉嘴。”當她聽不出來阿紫這是埋怨她“有免費車坐,不知還矯情個啥”嗎?
趕了幾天路後,這天晚上宿營時,遠處的一陣打鬥嚎叫聲,突然打破了寧靜的夜晚。
烏蒂鮮被驚醒後,聽了半晌,忽然皺起了眉頭。遠處那嘶嚎聲中竟然聽起來有幾分耳熟……
她扭頭對坐了起來的阿靜道:“姐,是黑毛獸在打架,裡面有一頭,我還認識。”
阿靜是知道妹妹曾經變成黑毛獸幼崽被叼走過一次的。於是緊張地問道:“那你不會再被她叼走吧?”
烏蒂鮮搖搖頭道:“不是那頭大的,它那次叼走我是把我當她自己的女兒了,後來她女兒回來,我就跑掉了。那邊打鬥的是她女兒了。”
阿靜愣了愣,突然問道:“那邊是她媽媽在打她屁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