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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不理解的,他低低的笑了笑,“去罷,不笑你。”
姚淺紅著臉披了件衣服去小解了,等她回房,發覺王不疑已經起床了,他正在給自己繫腰帶,別說,男神的手都很男神,白皙修長,骨肉勻亭,落在墨色的腰帶上,顯得十分美好。
姚淺抓了抓自己散亂的頭髮,有些自慚形穢,她又把自己窩進了被窩裡,假裝自己從來沒有下去過,王不疑見狀,簡直哭笑不得。
“別鬧,起來洗漱。”
姚淺眨了眨眼睛,有些可憐兮兮的說道:“義父,畫屏最近早起的時候小腹墜痛,每次都要緩幾刻鐘的。”
王不疑手下的動作微微一頓,想起了那日御醫說的事情,事後他曾派人查過,卻沒有查出什麼結果來,那日給姚淺用刑的人回去就自縊身亡了,掌王家家法的用刑人都是自小在府裡教養,出身方面並沒有問題,他讓人去尋這人最近一年中的往來記錄,結果,沒有結果。
如果說當時他沒有在意這一點的話,現在想起來,心裡就有些不舒服了,他的人,怎麼能白白的被人害了?
王不疑眯了眯眼睛,面上卻沒有露出半點破綻來,他眉頭動也不動道:“明日我讓李御醫來看你。”
姚淺頓時從床上竄了起來,開玩笑,那個老頭的藥能苦死一頭大象,她絕對不要再喝一口了!
見姚淺乖乖起來更衣,王不疑的眼裡閃過一絲柔軟的情緒,“我喚人進來給你梳妝。”
“別別別!” 姚淺下意識的叫了一聲,反應過來,立刻恢復了一臉的溫柔,她眨了眨眼睛,撒嬌道:“義父,畫屏就想和義父兩個人待一會兒嘛……”
聲音甜度之高,讓她自己都打了個寒顫,不過顯然王不疑很吃這一套,他低低的笑了笑,雙手攤開,笑聲裡竟然有了些寵溺的意味。
“可以是可以,不過,畫屏,你會梳妝嗎?” 王不疑道。
姚淺僵硬了,她自己是會簡單的梳個髻,描上兩筆的,不過顯然在王不疑眼裡,她的那點梳妝技術壓根就不能算技術。
見她窘態,王不疑笑了,語調十分柔和,“穿件衣服下來吧,我給你梳妝。”
直到被按在梳妝檯前,姚淺還是有些反應不過來,王不疑會給人梳妝?這簡直……驚悚!
王不疑立在她身後,抬手將她的頭髮梳理整齊,取出一綹來,有些不熟練的編成了一條細細的辮子,看他的臉色,居然真的是在很認真的給她梳頭髮。
姚淺手腳都不知道往哪裡擺了,她微微側頭,想把王不疑的臉色看得清楚一些,卻被按了一下頭,“別動。”
接下來的十分鐘裡,姚淺盯著鏡子,幾乎是生無可戀的看著王不疑摸索著給她梳出了一個漂亮的墜馬髻,那條細細的小辮子也沒有浪費,在額前彎纏一道,用一根玉簪固定住,更顯幾分少女明媚。
梳完頭髮,見王不疑還有開啟她的脂粉盒的意圖,姚淺都有些害怕了,她不是惹上了一個異世版本的東方不敗了吧?也許下一刻,東方不敗先生就要推開她,自己坐下來繡花了。
見姚淺驚訝,王不疑低低的笑了,柔聲道:“我孃親沒去世前十分愛美,她的手曾被壓斷過,不甚靈活,我便尋人學了來哄她開心,一晃也有十多年沒做過了。”
王不疑是庶出,只有嫡母能被他稱為孃親,但是他掌權之後就逼著父親把嫡母休棄,稱自己的生母為孃親,也是不錯的。
姚淺有些緊張,不知道王不疑跟她說這些做什麼,就在她緊張的當口,臉上已經被抹勻了脂粉,王不疑靠近一些,手執眉筆細細的在她有些淺淡的眉上描繪著。
姚淺眼睛都不敢眨,王不疑的氣息撲面而來,她手腳都不知道往哪裡放了。
眉筆放下,王不疑用指腹淺淺的沾了一點胭脂,在姚淺唇上輕點一下。
“好了。”
姚淺看向鏡子,鏡子裡傾國傾城的美人也在看著她,她眨眨眼睛,鏡子裡傾國傾城的美人也眨眨眼睛。
姚淺內心痛哭流涕,她錯了,她就不應該懷疑王不疑的水準,這美得她都想對著鏡子一輩子盯著不撒手了。
王不疑也有些入神,輕聲喃喃道:“畫屏真美。”
姚淺聽了,眨眨眼睛,十分乖巧的說道:“是義父畫得好。”
王不疑點點頭,顯然很贊同她的說法。
姚淺:“……”
這一早晨兩個人光膩著了,吃完早膳,王不疑出門的時候,其實姚淺都想叫住他問一問了,他中午子時出門去上早朝,真的沒什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