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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好,尤其燕南疆是個高手,想要跟上他的反應確實有點困難。
眼見接招越來越吃力,姚淺果斷後退幾步,喘著氣搖搖頭,“我不行了,沒力氣了。”
打得正到興頭上,燕南疆幾乎眉頭一皺就要開罵,待到抬頭才想起來眼前的不是他帳下將領,而是京城的閨閣小姐,那一絲火氣頓時消了個乾淨。
“已經很不錯了,這是大哥從前教的?”燕南疆把長棍放回兵器架,看著姚淺,眼睛裡帶了絲探詢,“雖然看不出路數,不過似乎是大家劍術。”
姚淺眨了眨眼睛,並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反而說道:“瞎練著玩罷了,二叔才是真厲害,我都聽雲妹妹說了,二叔的威名在西北能止小兒夜啼呢!”
燕南疆的心情一瞬間變得很微妙,他能聽出來姚淺說的確實是真心話,以前軍營裡的兄弟聚在一起的時候也經常有人吹說是女人有多崇拜他們這些刀口上舔血的人,興致來了還能吹出一段風流韻事,可大家心裡都清楚,稍微有些見識的女人喜歡的都是那些能詩做畫的文人秀才,沒想到竟然還真有女人崇拜這些玩意兒。
見他僵住不動,姚淺眨了眨眼睛,“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燕南疆連忙回過神,說道:“不,只是覺得殺人這種事情沒什麼可誇耀的。”
真的戰場上,殺人並不如砍瓜切菜,縱然個人能力再強,也扛不住對方一群人一起上,普通計程車兵一場戰役能殺掉兩三個人已經算是英雄了,大大小小的戰役堆積起將軍的威名,可這威名也沾染了太多東西。
姚淺跟著燕南疆把雙劍也放回兵器架上,搖搖頭道:“我說的不是二叔殺人值得誇耀,而是二叔守衛邊關十幾年,威名震懾來敵,西北婦孺皆知,這才是值得誇耀的事情。”
燕南疆不知怎的心中一股暖流劃過,他看了看姚淺,嘴角上揚,比起那些一個比一個浮誇的便宜女兒,他更喜歡這個侄女,甚至有種“如果這是我女兒就好了”的心思,也許這樣他們能更加親近一點。
“太陽下山了,我那兩個丫頭肯定回來了,”姚淺看了看窗戶,露出猶豫不捨的神色來,“二叔,我下次還能來看您練武嗎?整天悶在家裡很無聊的。”
燕南疆知道自己應該拒絕,畢竟他不是她的親二叔,孤男寡女本就不該私下來往,可是看著那雙充滿了憧憬的雙眸,他張了張嘴,還是沒把那句不行說出口。
不說話就是預設,得到了滿意的答案,姚淺彎了彎嘴角,不給燕南疆說反對的機會,一轉身,如同一隻靈巧的小老鼠一樣上了二樓,翻窗進去了之後,還站在視窗,對著燕南疆揮揮手。
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燕南疆無奈又好笑的對她點點頭,繫上披風,離開了院子。
初戰告捷,姚淺翻了翻好感度頁面,足足二十點,確認了燕南疆對她的友好態度,接下來她要做的就不是單純的刷好感了,按照原本軌跡,燕芊身死,燕南疆在燕府待的束手束腳,一接到邊關的信就找了個藉口走了,他走後不久,一直被內閣封鎖的昏君駕崩的訊息傳了出去。
原本只是小亂,得知了這個訊息,蠻夷人頓時沸騰了,幾十個部族加起來,想趁火打劫一把,邊關將士們拼死才守護住了疆土,很不幸,燕南疆就在拼死的那一波人裡。
姚淺原本的打算是如果燕南疆有顧天傾的記憶的話,她可以跟他坦白一部分,讓他自己選擇,可是燕南疆現在是個土生土長的土著,可能明知自己會戰死,也不會後退一步,那就只有她想法子拖住他,不讓他走了。
“小姐,老祖宗讓人來,說要把我們院裡的廂房收拾一下,給李家的表小姐住。”
小丫鬟其中的一個跑過來,臉上露出興奮的神色來,“老祖宗還讓人送了很多東西,說是讓小姐和表小姐好好相處呢!”
姚淺頓時瞭然,她這裡和燕南疆的住處只隔一堵牆,確實是近水樓臺,想要燕南疆和那位表小姐培養感情,自然住得越近越好。
說是表小姐,其實那位李家的表小姐是燕芊的表姑,之前也定過親事,只是快成婚時生母去了,守孝守了三年,沒成想三年剛過,父親又驚馬摔死了,男方等了三年,沒想到還能出這事,加上覺得這家姑娘命硬,婚事也就此作罷,拖到現在二十六七,還沒嫁出去。
李家也是一門大族,一般情況下燕家老祖宗的盤算是斷不能成的,可是李小姐父母雙亡,頂著命硬的惡名,早就恨嫁得不行,何況說是妾,和正妻沒什麼分別,那些擺設她完全可以忽略不計,雖然燕南疆年紀大了點,可她也不是十五六的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