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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上前架住假大夫,魏正信惱了:“你們胡鬧什麼!”
相思也怒了,瞪著魏正信問:“我治壞了我償命,他治壞了,你給償命麼!”
“你……腦子有病!”
這時魏興已端了藥碗進屋,還是用冰鎮過的,相思片刻也不敢耽誤,喂魏老太爺喝了。魏正誼有些擔心:“這藥管用麼?我再去請個大夫來吧。”
相思此時手是抖的,只是藏在衣袖裡,沒有人發覺,她一手摸在魏老太爺的脈搏上,覺得自己的心也跟著“撲通撲通”亂跳,聽了魏正誼的問話,便答道:“方才又吐了,並不是因為藥沒用,而是第一次吐了之後,沒有及時喝藥,腹髒裡的血一直在往外滲,即便後來喝了藥,裡面的血卻也積了不少,是故吐了出來。大夫倒是還可以再找一個,城東的曾大夫常來家裡看診,去請他來吧!”
魏正誼便出門去尋人請曾大夫,屋裡的秦氏見毒計不成,相思一邊又人多勢眾,便給那衙役使了個眼色,那衙役便敲了敲桌子:“哎哎哎!都幹什麼呢,官府查案呢!有人告你欺瞞聖上,快和我們回府衙去!”
相思看魏老太爺暫時穩定下來,便想先打發了這衙役:“你說有人告我,我想問那人是誰?”
“我告的!”魏正信站了出來:“你欺瞞了自己的身份,魏家不能被你連累。”
一直沉默不語的魏老太爺聽了這話,眼睛都瞪圓了,相思怕魏老太爺情緒波動,拍了拍他的手臂,然後又對那衙役說:“我是受到皇上親自封賞的,雲州府沒有問責之權,即便要降罪,也應由雲州府上稟到京城中,再由朝廷問責,按照大慶律法,你們沒有合理的理由讓我現在和你們回去,至多不過是不准我離開雲州府。”
狀子雖遞給了新州牧,但州牧的意思也是上報給朝廷,等訊息,這衙役來抓人的事,他是不知道的。相思把律法搬了出來,那衙役便糊弄不得,再加上此時形勢一邊倒,他便是想用強,魏家這些人只怕也不可能讓的。
權衡利弊,那衙役只得不敢不願地走了,秦氏卻沒走,依舊等著。
等魏老太爺一命嗚呼。
過了一會兒,魏老太爺頭上的汗消了一些,相思心裡憋悶得難受,讓魏正誼和楚氏看好魏老太爺,便快步走出了春暉院。
她一直快步走著,不看別人的目光,也不做絲毫停留,徑直出了府門,此時月至半空,街上空無一人,相思坐在門前臺階上,頭埋在雙膝之間,腦中一片空白。
有急促的馬蹄聲漸行漸近,然後馬蹄聲停在門前。相思抬頭去看,見是一輛玄色的寬大馬車,車壁上印著七葉忍冬徽記。
馬車上下來一個人,徑直走到她面前,她無言,伸手抱住那人的腰。
那人摸了摸她的頭頂,聲音溫和:“誰惹你了?”
第85章
那人摸了摸她的頭頂,聲音溫和:“誰惹你了?”
相思沒說話,臉在他的衣服上蹭了蹭,然後起身拉起他的手往院子裡走。
她走得很快,牽著他走過她生活的地方,府裡的丫鬟婆子看見兩人牽手進來,都有些詫異,也不知這人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很快兩人到了春暉院裡,一進裡屋,便看見魏正誼、相慶和相蘭幾人護在床前,虎視眈眈地看著魏正信和秦氏。相思方才只是心裡憋得難受,又不敢在老太爺面前哭,或者是在秦氏等人面前稍有軟弱之態,所以才出門去平緩一下情緒。
如今進門卻又領了一個人,秦氏便以為相思方才是尋幫手去了,冷哼一聲,陰陽怪氣道:“這也不知是哪裡尋來的野漢子,想趁著老太爺病重,來搶家產嗎?”
魏正誼尚未開口,相慶卻已譏笑道:“你自己總那麼幹,便把別人也想得髒,這是忍冬閣的溫閣主。”
“忍冬閣?溫閣主?你唬誰呢!”秦氏不信,又拿那雙陰狠的眼睛去瞧溫雲卿,只覺得這人好看得緊。
相思卻未理秦氏,徑直拉著溫雲卿到了魏老太爺床前。溫雲卿也不多問,才進屋時便已看見地上的兩灘血,心中已有判斷,到了床前便輕聲道:“老太爺,我要給你把脈。”
見魏老太爺緩緩睜開眼睛,溫雲卿便伸手摸上了魏老太爺的脈門,相思眼巴巴瞅著溫雲卿,生怕他露出“無能為力”類的神色,但他卻始終微微笑著詭探玄蹤。過了一會兒,溫雲卿鬆開魏老太爺的手腕,手掌緩緩撫上魏老太爺圓潤的胸腹,然後停留在胃脘之間。
“沒事,方才你應該給老太爺喝過止血藥了吧?”溫雲卿抬頭看向相思,發現她比之前消瘦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