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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福說李息安被梁河河邊一戶人家救起,找到他時他昏迷不醒,也就是剛剛回來遇到許蠶過門他才醒來。
齊斐暄領著貞珠和如意站在李府外,聽著府內的動靜,小聲問剛才從府裡出來和她接頭的阿成:“明徽大師什麼時候出來?”
阿成搖頭:“小的也不知道。齊公子,您進去看看吧?”
“不了,我就不去湊熱鬧了。”齊斐暄拒絕。
開玩笑,她女扮男裝去人那麼多的李府,萬一出點事怎麼辦?
阿成也不勉強,就陪著齊斐暄在外面等著。齊斐暄等了會兒,嫌天氣冷,便帶著幾人去路邊的茶樓坐下,點了茶水和點心。
如寶還有些心疼錢,齊斐暄倒是不在意。反正李息安都已經成親了,也得給她報酬。
茶樓裡並沒有多少人,顯得冷冷清清的。齊斐暄灌了一肚子茶水,有些無聊:“阿成,去催催明徽大師,該走了吧。”
阿成答應後回了李府。不一會兒又一個人跑回來:“齊公子,我們公子說請您進府裡一趟。他病了,不能出來。”
“病了?”齊斐暄問,“怎麼回事?”
阿成撓撓頭,有些猶豫:“我家公子,我家公子怕裝病讓他們看出來,再出什麼意外,就真的跳進梁河裡去了……”
梁河的水冰冷刺骨,李息安居然還真敢跳進去,他不生病誰生病?
齊斐暄無奈扶額:“行吧,走,去李府。”
李府上下正因為李息安回來和他的婚事忙的不可開交,齊斐暄有阿成領著,進府後倒是沒什麼人顧得上注意她。
李息安病的厲害,只能躺在床上,李興和張香桃看了他一眼就離開。現在在李息安房裡守著的,只有新婦許蠶。
齊斐暄一進門,許蠶便跪倒在她面前:“恩公。”
“何必行此大禮!”齊斐暄想去扶許蠶,想想自己是男裝,便只伸手虛扶,“夫人快請起。”
“若是沒有恩公……還不知我和李郎……”許蠶低頭,泣不成聲,“多謝恩公相助!”
齊斐暄非常想說,就算是沒有她,許蠶和李息安也能在一起,只不過娶許蠶的人會死在迎親路上,許蠶會背上不太好的名聲……
不過這也算是救了一條人命。齊斐暄笑笑:“不必多禮,我也是為了錢財而已。”
床上躺著的李息安聞言便道:“麻煩齊公子親自過來,在下實在是不能起身……還請齊公子見諒。”
說罷讓在外面守著的阿成去拿來了銀票:“這是一千五百兩銀票,齊公子,多謝你了。”
“李公子客氣了。”齊斐暄接過銀票塞懷裡。
一千五百兩,足夠普通人家衣食無憂三代人。有了這筆銀子,即使是齊斐暄去了莊子上也能夠輕鬆過日子了。
又見許蠶輕聲吩咐她的丫鬟兩聲,不一會兒,丫鬟便捧來一個雕著吉祥紋的小匣子。
許蠶親手將小匣子遞給齊斐暄:“恩公,請收下這個。”
“這是?”
“這是給恩公的謝禮。”許蠶低頭,聲音幾不可聞,“是些女兒家喜歡的東西,恩公可贈予心上人,還望恩公不嫌棄。”
女孩兒家喜歡的東西?應該就是些首飾之類的。齊斐暄沒多想,她接過匣子:“時間不早了,明徽大師在哪裡?我送他回去。”
“大師正在給父親講解佛法。”李息安多說兩句話便虛弱的上氣不接下氣,“我這就讓阿成去把大師請來。”
“唔,好。”齊斐暄看看許蠶,忽然想到原書裡對這一對的描述。
如果齊斐暄沒記錯的話,那書裡的張香桃簡直就是個封建社會里教科書式的惡婆婆。齊斐暄顛了顛手裡的盒子,有意囑咐道:“李公子,齊某有幾句話要講。”
“齊公子有話直說就是。”
“雖說你和夫人已終成眷屬,但是張夫人那邊定然不會輕易放過你們。李公子還是要小心。”齊斐暄道,“若是能早些離開,就早點離開吧。在李府住著,許夫人可是要在張夫人手底下過日子的。”
李息安神色嚴肅的點頭:“在下打算年後就帶著內人回江南。”
李家根基在江南,只不過這些年來只在齊京附近經營,沒什麼人回去。李息安說要回去,一來是避開張香桃,二來也是因為他要發展自己的勢力。
齊斐暄道:“那就祝你好運。”
去找明徽大師的阿成也已經將明徽帶過來,阿成在門外說:“公子,大師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