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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未放下心中驚懼,他卻又欺身而來相辱。
許多年前;有個人對她說‘若是日相見,我便一定能認出她你’,話音猶在耳邊,可是眼前的他;對她只有滿腔的恨意。
他認不出她,若是她主動告知;只怕他卻會恨他毀了心中美好的回憶。
他的心上人是山洞裡的小啞巴呀;而不是如今愛慕虛榮的姜妄言。
眼淚砸在了自己的手背上;羅凜從魔怔中醒了過來;自己這是怎麼呢?
他這些年隨著廣王殿下征戰四方;身邊也全是男人,對男女事也向來淡薄。
不待見姜氏冷著便罷,自己又何必這樣,莫非被她的美色所誘?
這麼一想,他的臉色便愈發的冷了。
羅凜壓下了心底浮上來的那點異樣和燥意,收回放下手,微微別過眼,聲音冷冷道:“既然你入了府,理應守婦道。”
她的確是生了張不錯的臉,不然也不會得鍾璟另眼相待,更是讓西王世子當眾求娶,所以才招惹了那些狂蜂浪蝶,這個女人又慣會做戲,連著將軍府的管家和王爺都對她感官甚好,被這張臉所矇騙。
蘇簡用手背胡亂的去擦淚,羅凜就看到了她虎口的那一道齒痕,那是他當年咬的,想到這裡不禁一怔。
蘇簡閉上眼,睫毛顫了顫,“你何必這般辱我,當年我年輕氣盛,聽旁人說起有個未婚費,帶人去找你,也不知當時你孃親過世,是我對不起你,現下我也嫁你為妾,不過是想要努力維繫彼此關係,你若是還在耿耿於懷,何不退親?又或者對我恨意太深,乾脆一劍殺了我作數,從此一筆勾銷。”
她大概是說到傷心處,心裡到底也是怕的,削薄的肩小幅度的顫抖著,卻也不避不讓,更不開口哀求。
羅凜胸口悶悶的,這麼多年,靠著對姜妄言的恨意,他才走到這步。
他恨她已經成為了習慣,如今想來她當年雖然又過失,卻已經那麼久了,不想見到她,把她打發的遠遠的便可。
她過門之後,他習慣性的去看她,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這樣。
她這樣的貪慕虛榮的女子,如何值得他有丁點的留戀?不及那人的半分,他的反常也只能歸根於自己對她的恨意未消,退一步說,她嫁給了自己,就不該和別的男人私自來往。
羅凜臉上的表情變了又變,盯著眼前人的脖頸,只要他手輕輕放上去,下一刻她便會死。
眼前這個人和記憶中刁蠻跋扈的樣子似乎沒有差,又像是不太一樣。
羅凜別過臉,推門走了出去,心裡竟然起了股邪火。
他從蘇簡的院子裡出來,穿過那條長廊,便看到有人蹲在那裡。
羅凜開口喝道:“什麼人鬼鬼祟祟在那裡。”
興許是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到,那白衣女子驚呼一聲,跌倒在地上。
然後羅凜便見到有個東西跑到自己的腳下來,仔細一瞧,竟然是隻兔子。
那女子驚懼的跪了下來,“……將軍。”
羅凜皺了皺眉:“你是誰?深夜怎麼會在這裡?”
“妾室……是將軍才過門的側室依琴,昨日我房裡的丫鬟抱了只受傷的兔子,我見它可憐便養了起來,方才放下那小兔子突然不見了,妾身不敢驚動他人,這才出來尋找。”
羅凜仔細去看,果然見到那兔子腿上有傷,看了眼跪在地上的人,一臉的柔弱和恐慌。
他思緒一閃,透過眼前的人,想到了很多年前某人也是這般照顧受傷的他。
那側室見人不說話,鼓起勇氣抬頭,就看見那平日嚴肅的將軍眼神十分溫柔,嘴角噙著淡淡的笑。
彷彿料峭春風吹過,寒冰突然炸開,她突然心砰砰的跳了起來,臉也熱了起來。
自她過門,便未曾見過人,只在宮裡遠遠見過一次,相貌俊朗身材挺拔,只是一眼便讓她心生好感。
嫁入將軍府,她是高興的,卻不想他竟然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她自然不甘心,於是便纏著姜氏,想從對方口中問出些什麼。
姜氏和將軍是舊時,自然比她更瞭解對方性子,她纏著了對方几次,那姜氏才終於鬆口,笑言說將軍喜歡柔弱心善的女子。
依琴不是第一日抱著兔子等在這裡了,卻是第一次等到人,本來還疑心姜氏騙了她。
現在卻知自己這步棋沒有走錯,心中暗暗驚喜。
羅凜開口道:“那你把它帶回去照顧吧。”
依琴接過兔子,紅著臉又道:“回去的路太黑,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