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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參加釋出會呢?”
白振峰來之前就知道這些人會問這些,當即便衝提問的人笑笑,從容應答,“我太太最近身體不太好,我將她送到國外療養了。”
記者們也不知信也沒信,卻只是用筆在本子上刷刷記下來,又有記者問到:“白先生,那報紙上說的事情是真的嗎?您真的在外面養了女人嗎?這件事情白太太知不知道?”
白振峰忍著心頭的不舒服,依然是客氣的回答:“那些不過是有些無良媒體捕風捉影的,我和我的太太非常相愛。”
剛剛問話的記者不置可否,又轉向白延霆道:“白少爺,請問您對這件事情怎麼看?您能不能回答一下,外面的傳言是否屬實?”
白振峰心頭一緊,當即便微擰著眉頭向白延霆看去,雖然他也相信白延霆不是那種不顧大局的人,可是他也擔心他這麼多年對他不聞不問讓他對他心生怨恨,公報私仇,讓他當眾下不來臺。
“我的父親是一個非常負責任的父親,我從小到大一直都是他對我悉心教導,我如今能在公司裡獨當一面,也離不開父親的悉心栽培,那些報道並不可信,我們一家人非常幸福。”
白振峰聽到他這麼說,當即便鬆了一口氣,可是這些話卻隱隱的讓他有些愧疚,他自己心裡清楚,白延霆的成長,他是絲毫也沒有參與過的。
白延霆的表現非常好,如果他們再表現得父子情深一點的話,外面那些關於他養女人的傳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白振峰正準備編一兩個白延霆小時候的趣事跟記者們分享一下的,卻不料有個記者突然問道:“想來也是因為有白先生的教導白少爺才能這麼優秀的,那麼白先生應該也是非常瞭解白少爺的吧?”
白振峰慈愛的向白延霆看了一眼,點點頭,“當然。”
“那麼請問白先生您知道白少爺是什麼星座麼?”
白振峰心頭一緊,面上卻並沒有多少變化,“我對星座這些並沒有什麼研究,倒是不知道他是什麼星座的。”
記者們對望一眼,面色都有些微妙,白振峰見勢頭不太好,正要讓公司的工作人員準備撤退,剛剛那提問的記者又道:“那白先生您知不知道白少爺在哪所大學,學的哪個專業呢?!”
白振峰簡直覺得這些記者不要太可恨,這麼好的釋出會,不問問白氏集團未來的發展,盡挑這些尖酸刻薄的話來提問。
那記者見白振峰久久不答,便又禮貌的催促一句,“白先生,您知道麼?”
白振峰嘴角不自然的抽了抽,轉頭望向白延霆,暗中給他打了個眼色,白延霆卻像是沒看到一樣,一直對記者保持得體的微笑。
眼看著那些記者一個個都像是討債一樣緊巴巴的望著他,那攝影機也直直的對著他的臉,白振峰也只能暫時收拾好心頭的不愉快,笑道:“他學的是金融專業。”以前好像聽說過他要報金融專業的。
那些記者卻疑惑的對望了一眼,剛剛問話的那個記者又道:“白先生,白少爺明明報的是哲學專業,上一次白少爺的哲學答辯還上過論壇的,連我們都知道,白先生您身為白少爺的父親怎麼不知道?”
有個記者捕捉到其中的有用資訊,便緊跟著發問,“白先生,白少爺從小長大不都是由您親自教導的麼?怎麼還連白少爺學的是什麼專業也不知道?”
另一個記者也緊跟著發問,“發先生,請問白少爺從小到大真的都是受您的教導長大的麼?或者說,那個受您教導長大的白少爺並不是眼前的這位?”
剛開始還是關於白振峰是否親自教導白延霆的問題,可是很快,問題便變成了,“白先生,請問您在外面真的沒有養女人麼?”
“請問您真的沒有做對不起白太太的事情麼?”
“請問您真的參與過白少爺的成長麼?”
“請問您真的是一個合格的丈夫,一個合格的父親麼?”
“白先生,請您回答我們!”
白振峰大風大浪也是見過不少了,臨危不亂的功夫也修煉到了一定的境界,不管遇到什麼情況他都能遊刃有餘的化解,可是現在,聽著記者連珠炮似的發問,望著那對著他拍攝的攝影機,他第一次感覺到了恐慌。
因為他被問得啞口無言,因為她們問的問題並不是順便編一編就能回答的,他被逼得步步後退,急忙叫來保安護著自己離開。
一向從容優雅,霸氣威嚴的白氏集團的當家人第一次在這麼多人面前落荒而逃,這感覺可真是讓白振峰不舒服,回到辦公室裡,想著剛剛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