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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分明記得她已經死了,可是一醒來卻在醫院,而且身上也不痛了,五官也發生了變化,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就這麼思索著的時候她突然透過鏡子看到胸口處掛著的一個名牌,她急忙拿起來看,可是這一看卻將她嚇了一跳。
程卿卿!
這名牌上的名字竟然是程卿卿!?她應該叫夏晴的好嗎?為什麼是程卿卿?!
尿意實在來得急,夏晴也顧不得滿腔的疑惑先解了個手,可是在起身的時候腦仁上突然傳來一陣尖銳的痛苦,就像是有人拿著針往她的腦心使命的扎著一樣。
然後有一些破碎的記憶碎片像怒濤一樣湧入腦海……
她看到她自己在歇斯底里的砸東西,她好似很恐懼,恐懼什麼東西的靠近,她感覺她的手臂上爬滿了噁心的蜘蛛,她瘋狂的想要將這些蜘蛛抓下來,她不顧一切,將手臂抓出一條條血印子。
有一個男人突然從門口衝了進來,他滿是心疼,他將外衣脫下,將襯衫袖子撩起來,他把赤…裸的手臂伸到她跟前,他聲音低沉溫柔又透著焦急,“卿卿,別抓自己了,我不怕疼,來抓我。”他急忙將她的雙手放在他的手臂上,處在歇斯底里狀態下的她便瘋狂又不客氣的在他的手臂上抓出一條條血痕來。
而他卻一直都一動不動由著她抓,就像是感覺不到痛一樣,直到她抓累了,他才一把將她攬在懷中,他的大掌輕柔的摟在她的後背,另一隻大掌愛戀的撫摸著她的頭髮,他在她的頭頂吻了吻,聲音柔和得不像話,“好了好了,不要怕,我在這裡,我一直都在這裡的。”
回憶就在這裡停止,她再要往下想除了越發尖銳的疼痛之外便什麼都想不到了。
夏晴慢慢在馬桶上坐下,用手指揉了揉額頭,直過了好一會兒腦袋上那尖銳的痛苦才慢慢平息下去。
她心頭的疑慮更重了,為什麼她腦海中會有這樣一段記憶,這種完全不屬於她的記憶,還有那個男人是誰,為什麼要對她那麼好,他叫她卿卿?
她又看了看胸口的名牌,程卿卿。
天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之時只聽得衛生間那鋁合金玻璃門上傳來不輕不重的敲門聲,然後一道溫柔的女聲詢問道:“白太太,白太太您醒了麼?”
白太太?!她在叫她麼?
夏晴起身將門開啟,正要詢問,卻見門口站了個穿著白大褂的護士,一見到她,她雙眼中頓時綻放出驚喜的光芒,“啊白太太您真的醒了?”然後不等她開口她便轉身跑出房門衝門外大叫道:“劉醫生劉醫生,白太太醒了。”
“那個……”夏晴正要說話,卻見門口又湧進幾個人來,為首的一個穿著白大褂,長著一張方框臉,戴著個眼睛,像是個醫生,後面還跟著幾個護士。
那醫生一進門看到她便向身後的護士吩咐道:“快將白太太扶到床上,還有,給白先生打個電話,就說白太太醒了。”
那幾個護士得了他的話便急忙湊過來,幫她拿吊瓶的拿吊瓶,另有幾個力氣大一點的便扶著她躺在床上。
“我……”
那醫生卻沒有給她開口的機會,用聽診器聽了聽她的心跳又掰開她的眼皮看了看。
做完這些之後那醫生便退開一些,帶著小心翼翼的笑容詢問道:“白太太,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夏晴懵懂的搖搖頭,“沒有。”
可是醫生聽了她的話面上卻多了幾分狐疑,他一臉探究的望著她,小心翼翼的試探著道:“白太太,你看我是怪物還是人?”
“……”如果不是他穿著白大褂,夏晴簡直覺得他有病,竟然問她這麼白痴的問題,她下意識的往後縮了縮,一臉戒備的望著他,“當……當然是人啊,怎麼這樣問?”
那醫生卻和一旁的護士對望了一眼,兩人皆是一臉懵逼的皺緊了眉頭,好像覺得她看出他是人是多麼的不可思議……
醫生又在她臉上凝望了片刻,而夏晴被他那審視怪物的眼光看得渾身發毛,好似為了證明自己不是怪物,她越發睜大了一雙清明的眼睛與他對望,醫生很快意識到自己這樣看著好像不大禮貌,遂尷尬的清咳一聲,面色凝重的與周圍的護士交換了一下眼神,又衝她笑嘻嘻的道:“白太太先休息一下,我們等下再來看你。”
“哎,那個……”
夏晴的話還沒出口,一群醫生和護士卻已經一溜煙退出了病房。
她現在是越發懵了,怎麼這些醫生護士看她的眼神怪怪的,還有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