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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荷忙扶住了晃動的風毓。低聲道:“娘子,咱們先回府吧!”
春荷在風毓身邊伺候了這麼長時間。對自家娘子的心思,哪能沒有所察覺?
其實在她看來,葉侍郎也不比蕭侍郎差,就是長得沒有蕭侍郎俊美高挑。也沒有蕭侍郎年輕罷了,但葉侍郎也有比蕭侍郎好的地方啊,比如對娘子的態度!
照春荷的想法。與其選一個冷冽淡漠不知冷暖的人,還不如選葉侍郎那種熱情似火。懂得關心體貼人的男人強啊!
真不知道娘子是怎麼想的。。。。。。
風毓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麼時候回府的,她只記得回到映雪齋的時候,她就讓所有伺候的丫頭們都退出去,一個人躺在榻上望著雪白的帳頂許久,後來便睡著了,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翌日的清晨了。
“我從昨兒個下午睡到現在?”風毓喊了春荷進來,問了時辰之後,神色難掩驚訝。
春荷點點頭,應道:“是,本來昨兒個晚膳時婢子是要叫醒娘子的,可後來站在槅門喊了幾聲,娘子都沒有應和,夫人過來看了你一次,只說估計娘子最近熬夜溫書太辛苦了,所以便讓婢子們不要吵醒你,讓娘子你好好歇著!”
風毓挑開幔帳站起身來,心想應該是自己昨兒個想太深了,耗費了一些精力,才會睡得那般死沉,連春荷和母親的叫喚聲都沒有察覺。
“幫我洗漱更衣吧,一會兒得過去正院給父親母親請安!”風毓面無表情的說道。
“是!”
春荷應了一聲,吩咐廊下聽差的丫頭打水進來,伺候完洗漱之後,又問風毓要換哪套衣裳。
昨日她們去玉錦繡,回來的時候拿了一套趕做出來的襦裙,剪裁簡單但不失典雅,色彩也明豔,正適合此刻神色有些暗淡的風毓。
風毓站在銅鏡前,仔細打量著鏡中的自己,發現短短一夜,她就好似憔悴了許多,再想到晨曦那張容光煥發的容顏,心頭不由得又有些不快。
那襦裙是玫紅色的,相對而言比較襯膚色。
“就拿那一套吧!”風毓懶懶的說道。
換好衣裳後,風毓去了張氏起居的院子請安。
風不屈還沒有下朝回來,此時只有張氏正與洛嬤嬤在堂屋內說這話,商討著風毓生辰宴的一些細節安排。
聽丫頭稟報說娘子來了,張氏臉上也有了笑容,忙道:“快進來!”
風毓進屋後,面上微帶赧意,欠身對向張氏告罪道:“母親見諒,昨兒從玉錦繡回來,有些乏,想著小憩一會兒,沒想到最後竟睡過去了。。。。。”
“不妨事,毓兒你是最近太疲累了,難得考完放榜,心裡繃著的弦就鬆了下來,人反而就倦怠了,這是正常的。”張氏笑眯眯的拉著女兒的手坐下,半點兒怪罪的意思都沒有。
洛嬤嬤也在邊上附和著,一臉諂媚道:“可不是,娘子這段時間一直忙著溫書讀書,準備考試,真是辛苦了呢!這考女官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咱金陵城內就有好些小娘子連著考了幾屆,都沒有透過呢,娘子一次就考上了,真是了不起!”
張氏聽了,心裡美滋滋的。臉上的笑意越發濃烈了。
倒是風毓對自己的表現尚不算滿意,考得再好頭上還有個晨曦壓著她,想想便覺得像是吞了只蒼蠅一般噁心。
“嬤嬤別給我戴高帽了,讓人聽了笑話!”風毓撇撇嘴說道。
洛嬤嬤嗨了聲,一臉不以為然:“誰敢笑話娘子啊,聽說這一次沈娘子就沒考上吧?兩廂對比,誰高誰低。不是清楚得很麼?”
“住嘴!”風毓忽然喊了一聲。
熱絡的氣氛驟然一靜。
洛嬤嬤和張氏面面相覷。顯然被風毓突如其來的呼喝嚇到了。
“毓兒。。。。。”張氏皺眉喊了一聲。
風毓回過神來,眨了眨眼,放低聲音說道:“不好意思。我剛剛不是故意要大聲的。只是阿晗是我的好姐妹,她這次沒有考上,心裡肯定是難過的,嬤嬤你這樣拿她出來說事。不合適,明白麼?”
張氏認同風毓的說法。她剛剛也是沒有注意,洛嬤嬤話音剛落,就招來了風毓的厲喝,她一時驚住了。渾然沒有反應過來洛嬤嬤話裡的不妥。
此刻風毓說出來,她也想起來了,瞪了洛嬤嬤一眼。嗔怪道:“你也是我身邊伺候多年的老人了,怎麼現在竟然連話都不會說了?別說阿晗是沁孃的閨女。跟咱們家關係匪淺,就是尋常人家的小娘子,也不帶這樣拿來作筏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