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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話叫嚴師出高徒麼?學業的話,老師只是讓我讀,讓我不理解的就去找他。”
瑾瑜的那些同窗,都是文采不俗的人,面上雖然對他很客氣,但他能感覺到那些人的高傲與疏離。
他也不在意,不就是各學各的,日後若有幸在官場上遇見,也至多是點頭交。
對於書院的教學方法,瑾瑜覺得還不錯,只是少許地方難以苟同。
縣學裡的學生都是考進來的秀才,教學模式便不是私塾那般先生將書本內容逐一講解,而是讓學生自學,不懂的再各自去請教老師。
縣學老師做的事,就是為前來請教的學生解惑,時不時聚在一起講上一些國情,出個題讓學生做,無論做得出做不出,都可去找老師討教。
這個完全是看個人的自律能力,很多人不夠自律,多少年依然只是個生員。
學院每年都組織一次生員大考,由老師閱卷分等,頭等有獎,三等以下受罰杖責。
這種機制瑾瑜覺得還不錯,好處就是優勝劣汰,能看一個人的綜合素質。
在這種環境下,凡是有點上進心都會奮進,沒有上進心或者難以更進一步的淘汰。
瑾瑜難以苟同的,是書院裡的生員都一天到晚讀書。
不是說讀書不好,而是讀的就是那幾本書。
因為科舉題目都是從四書五經裡出,那些人便一直在讀四書五經,一遍又一遍。
甚至以讀爛了幾本書為榮。
瑾瑜不理解,就算人有忘性,第一遍認真讀過後,不時拿出來溫習也就夠了,為何要一遍又一遍的讀?
不過看旁人這麼賣力,瑾瑜也不能懈怠,就跟著一起讀起了書,不過不是嗚哩哇啦讀天書。
他第一遍讀四書五經,因為時間趕,讀得不算細,只是強迫自己背下來。
如今這個氛圍,倒是可以再來細細的讀一遍,以便融會貫通。
除此之外,書院還開設算科,發了一本全是題目的書,算科老師逐一講解上面的題目。
瑾瑜拿到手裡看了看,就是加減乘除各種運算,最難不過跟小學應用題差不多,他就沒有跟過去學,而是小半天時間把題解了個差不多。
冬青聽瑾瑜說著學院裡的事,伸手撫上箍在腰間的那雙臂彎,“聽上去還算順利,你要好好學,可不能讓旁人給比下去!”
“那是自然,不求得第一,但絕對不墊底。”
冬青問道:“今年恰好是科舉三年之限,你要試麼?或是潛心學習,待再過三年?無論你做什麼決定,我都奉陪。”
瑾瑜沉吟一瞬,道:“我今年就要去考,時不待人,不想再等三年,不管能不能成,成的話明年我就去參加春闈,不成就多分經驗,怎麼看都不虧。”
“嗯,既然如此,你可得更加努力才是,爭取一試就中,以免再而衰三而竭。”
冬青也是如此想法,心裡還盤算著自己打算的事要拉快些程序,否則都快要趕不上瑾瑜的步伐了。
瑾瑜將下巴杵在冬青肩上,輕聲道:“我知道了我的娘子,不如我們來做點快活事情,暫時別去想那些破事。”
說著,臂彎用勁,冬青就被壓倒在床上,毫無反抗之力。
瑾瑜一夜快活,次日都神清氣爽,去找了陳君然,準備往家裡帶信。
陳君然沒有推脫,帶瑾瑜尋了時常往返於縣城和明山鎮的老包。
老包經常往城裡帶些山珍野味,投機倒把賺點錢,也時不時的幫忙捎個信。
每次陳君然要帶信回去,都是把信放到老包進城必去的那家雜貨鋪,老包進城就順便帶回去。
陳君然往家裡帶信是真帶信,因為村長識字,瑾瑜自己也了寫信,免得口述不能精確表達他的意思,尋思家裡人可以找村長幫忙看。
來到那家雜貨鋪,竟恰逢老包進城。
老包看到陳君然,立刻笑著打招呼,“陳小子,今天也有信要往回帶嗎?”
說完看清陳君然身後的瑾瑜,老包又道:“哎喲李小哥,你也進城啊?”
陳君然把瑾瑜讓上前,對老包道:“不是,今日就是全哥要帶信回去,他在縣學唸書,嫂子在城裡做買賣,不方便回去。”
“唸書???”老包掏了掏耳朵,他是耳屎糊厚了還是怎麼的?
前年第一次見瑾瑜的時候,瑾瑜還跟媳婦兒向他兜售野物,後來這兩口子賣起了新奇的挑花刺繡,怎麼著今年就一個在縣學唸書一個在縣城做起了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