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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就要同床共枕要強。
她低下了頭,看著他握著自己的那隻手,終於下定了決心,低聲道:“表哥,我做了一個夢,我夢到自己並不是顧晚,而是叫趙雲晚,你不是我的表哥,而是我的兄長。在夢裡,我好像聽到大長公主和我母親。。。。。。不是現在的母親,是夢裡那個母親,她和大長公主說話,大長公主的那個故人就是她的母親,我的外祖母。我覺得這個夢很荒誕,可是那日我聽到大長公主說起和我長得很像的故人,心裡就覺得很驚慌。表哥,我是不是我母親的親生女兒?”
終於說出來了。
原本阿晚以為這些話很難說出口,可是說出來了,竟然發覺也沒有像最初自己以為的那麼惶恐害怕。
或者當初她在喚他“哥哥”時其實心底已經做了這個打算告訴他了。
只是當時他那樣子太可怕,她一時就慫了。
她低著頭,感覺到自己被他握著的手緊了又松,熱得好像要燒起來,但卻並沒有像上次那般握得那麼緊,緊到手骨都要斷了那種,可是她並沒有因此就覺得輕鬆些,因為她感覺到他身上傾壓的氣勢,就好像一觸就會將她碾成粉末那種。就在她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來的時候,他終於動了,他伸手將她扯了起來。
她知道他下一步會是將她扯到他的懷中。
那樣,她很可能就說不下去後面的話了。
她本能地就伸手抓住了桌子的一邊,身子抵在了桌子上,因為他的用力,胸前狠狠地撞到了桌子上,伴隨著桌腳劃在地面的刺耳聲音,她的胸前傳來一陣劇痛,像是骨頭都碎裂了,又痛入了五臟六腑。
她面上因著疼痛一陣的扭曲,強忍著因為太痛而差點掉下來的眼淚,仍是咬牙道:“哥哥,我並不是顧晚,我是趙雲晚。”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剛剛因為桌子的突然晃動而倒下的茶杯終於滾了下去,“哐當”一聲掉到了地上,茶水四濺,還有桌上的水滴滴答答的滴下來。
外面聽到動靜的小丫鬟推了門進來,看到房間裡的狼藉,再看到面對著自己的姑娘面色痛苦,也顧不上其他,只當阿晚是不是犯病了,剛喚了一聲“姑娘”,就被趙恩鋌一句“滾出去”而嚇得停住了腳步。
她再看了面色難看的阿晚一眼,猶豫了一下,但到底還是被趙恩鋌的聲音給嚇住了,低了頭再不敢多看,匆匆就退了出去。
第24章
小丫鬟退了出去; 不過他也總算是放開了她的手。
阿晚按著自己的胸口坐回到了座椅上; 卻不想他已經起身站到了自己面前; 然後伸手就直接抱了她; 在她反抗之前道:“先躺下看有沒有撞傷; 有什麼話一會兒再說。”
看有沒有撞傷?要怎麼看?
她是前面一片都撞到了; 撞到了胸骨,但還有那個部位,明明痛得要死; 在他面前那個部位她揉都不好意思揉的。
阿晚手按著自己的胸口更是驚慌,原先的勇氣盡失; 雖然真的疼,但哪怕痛死她也不能讓他看啊!而且她剛剛才跟他攤牌; 說自己不是“顧晚”,他先前那個樣子明顯不對; 若是他對自己做些什麼。。。。。。她可知道他有多喜歡和“顧晚”親熱,根本就很容易失控。。。。。。看看剛剛那小丫鬟的表現就知道; 怕是就算他把自己給撕了,外面的人也不會吭一聲的。
她急急地喚了一聲:“哥哥!”
她看自己的那是什麼眼神?
趙恩鋌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可是更懊惱剛剛的失控; 看她痛苦的表情; 就知道她傷得不輕。
他沒有理會她; 三步並作兩步的就走到了她的床前; 拉開了被子; 將她放到了床上; 然後有些粗魯的拉下了帳幔,道:“你自己檢視。”
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阿晚隔著帳幔心驚膽戰地看著他的背影,哪裡有什麼心思去解自己的衣裳檢視什麼有沒有撞傷,一直到他從房間櫥壁八寶格里翻出了一瓶活血去淤的藥膏回到了床前來,阿晚竟是一直都只是撐坐在床上,按著胸口呆呆地看著他。
他揭開了帷幔,看到她的樣子就知道她根本沒有動。
他將藥瓶扔到了她手邊,看到她像是受驚的兔子一樣防備的神情,皺了皺眉,用了極大的忍耐力,才忍住了自己親自動手,儘量溫和道:“你自己檢視一下,用藥膏揉一揉淤青的地方,有什麼不舒服的就告訴我。。。。。。想說什麼一會兒再慢慢跟我說。”
說完就又放下了帳幔,隔著帳幔對她道,“一盞茶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