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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去,她還是我的孫女呢,就是我今天打死她外人也不能說個不字。”
她說著還真掄起了柺杖想要往阿晚的床前去,自然是被顧二老爺給一把抱住了。
“姑娘,姑娘。”
綠枝“撲通”一聲跪在了顧老太太面前,道,“老太太,求求您,求求您饒了我們姑娘吧,您說為了抬大姑娘的身份,讓我們姑娘帶大姑娘去大長公主府,我們姑娘本還是在病中,卻也不怕麻煩地立即應了下來,您說大姑娘沒衣裳沒首飾,讓我們姑娘送,我們姑娘就送了她這季才新做的衣裳和首飾,可是大姑娘就因為別人的挑唆,說是隻要我們姑娘在大長公主府出事身亡,大長公主必會心中內疚,補償在她身上,為她尋一門好親事,她便起了歹心,想致我們姑娘於死地。現如今我們姑娘被大姑娘害成這樣,您還要為了大姑娘打死我們姑娘,雖然您是姑娘的祖母,可也沒有為了一個逼另外一個去死的。”
綠枝的話尚未說完,老太太就已經氣得差點中風,罵道:“你是個什麼東西,真是反了天了,反了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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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太醫站在門口近乎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雞飛狗跳的一幕,差點以為自己來錯了地方。
秋紅道:“陳太醫,您去看看我們姑娘吧,姑娘又暈過去了。”
秋紅的聲音不大,但卻很清晰,房間裡總算是靜了下來。
陳太醫也沒理會房間裡誰是誰,都是什麼樣的臉色,聽說阿晚暈了過去,再顧不得房間裡的混亂,上了前去給阿晚診脈,然後離開床邊去了桌前寫了方子遞給秋紅去煎藥,這才對趙氏道:“之前我不是吩咐過,顧姑娘的病需要靜養,最忌驚擾雜穢,現在鬧成這樣,是要嫌顧姑娘死得不夠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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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氏當晚就帶著阿晚搬出了顧府,住到了南郊的一個溫泉莊子上去了。因為她們本就是住在西院,和顧府東院不相干的,搬出去之時東院那邊雖得了訊息,但一來她們才在宮裡的太醫面前丟了大丑,二來她們就是想攔也攔不住,最後只能暗戳戳的看著她們走了。
阿晚住到了莊子上,總算是又鬆了口氣。
只是她住到了莊子上沒幾日,竟意外地收到了原翎的拜帖,她搬得匆忙,並沒有跟原翎說過她會住到這個莊子來。
翌日原翎過來,她才從她口中得到原因。
彼時兩人浸在溫泉之中,水汽繚繞中,原翎伸手捏了捏阿晚白中透粉的小臉,道:“晚晚你可真是沒良心,我聽了外面的傳聞,還替你很是擔心了一陣,為此還費了血本才求了二哥,讓他幫忙查到了你現在住的莊子。現在看你還是好著嘛,也不知道送個信給我。”
阿晚伸了指尖捏了她的手撥了撥,笑道:“什麼傳聞?”
原翎笑道:“你就蔫壞吧,現在滿京城誰還不知道你們家老太太為了你堂姐,在你病床前大吵大鬧,定要你去澄清你堂姐害你之事是誤會,不然就要用柺杖打死你,結果把你嚇得又暈了過去,你母親沒辦法,只好帶你避到了莊子上養病?”
阿晚的笑容更大了些,嘴角上揚,小小的梨渦漾出來,隔著霧氣,簡直看花了原翎的眼。
阿晚瞥了原翎一眼,側了身子撥了撥池中的花瓣,笑道:“做戲要做全套,世上從無不透風的牆,我巴巴的送了信去給你,改天還不是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了?”
她是玩笑著說的,但其實說的也是真的。
她裝病不僅是為了躲顧家人,更重要的是為了躲開皇家的那一幫子人,現如今她倒是知道了趙恩鋌和她母親不怎麼讓她外出且由了趙媛在外面傳她體弱多病的原因,為的不過就是麻痺龍椅上的那位,也省得宮中有人把心思打到她身上,召她入宮罷了。
倒是她原先誤會了趙恩鋌。
原翎也不傻,她已經知道了阿晚落水是端慧公主和袁淑玉所為,她聽言先還是笑著,笑完之後卻是看著阿晚在霧氣中,美得有些不真實的小臉,嘆了口氣,低聲道:“晚晚,你上次不是好奇我祖母口中所說的那位跟你長得很像的故人是誰,現在又身在何處嗎?我問祖母,祖母不肯說,但我後來找我二哥打聽了,你知道那人是誰嗎?那人竟然是慶安帝時御封的雲寧郡主,說起來還算是我的姨婆,是我祖母舅家的表姐。我聽說,當年我們大魏戰亂四起,和西夏議和之時,西夏王向慶安皇帝求親,求的原本是我祖母,後來是雲寧郡主主動替我祖母和親的。”
阿晚僵硬的轉回頭看向原翎,她外祖母是和親西夏的雲寧郡主?
那她前世的母親雲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