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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澈在琰裕房裡檢視了一番,沒有任何發現,最後只得又返回悅昕的房間,命令侍衛們四處搜查有沒有異樣或是任何線索,而他自己也仔細打探著周圍的一切。
當他的目光觸上桌上兩個茶杯時,不安越發地擴大,他上前伸手探了探,水已是冰冷,且看杯內壁上留下的茶漬,這人離去,已經有好些時候了。
他在悅昕平日裡習慣的位置上坐下,想象著這個房間可能發生過的事。
若是當時悅昕和那個人是在房間裡談判,還喝過茶,這就說明對方並非突然將她擄走,既然如此,以她的聰明才智,她絕對會給他們留下些線索。
思及此,軒轅澈當即便四下裡檢視起來,當他在桌下的角落裡發現一個淺綠色的荷包時,瞳孔一縮,手亦是極其輕微地抖起來。
他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一個幾乎和它一模一樣的荷包,唯一不同的,是他懷裡的已經破舊不堪,且上面的字尚未完全繡好,而他手裡的這個,逸軒二字,一眼便能被輕易識別出來。
“咦?皇上,你怎麼有個和昕兒一模一樣的荷包?”張大娘看見時,不解地開口道,“我看昕兒進宮前一段時間,一直在擺弄這個,經常晚上鏽到很晚呢。”
“她最近才繡的?”軒轅澈仔細地檢查手裡的東西,聲音發緊。
“是的,大概是進宮前十來天左右的樣子吧?”
他突然想起來有一日,他不小心將荷包掉在了地上,悅昕將它撿起來還給他時,臉上那震驚的表情,心下了然。
他的昕兒,大概是心疼他了,這個荷包,是當初她對他失望至極時丟棄不要而被他偷偷撿回來的,它其實尚未完結,只有一個雛形,但是他卻一直隨身攜帶。
所以…她是想將它送給他嗎?她是真的想和他重新開始的吧?
“但是它怎麼會在這裡?昕兒不是這麼大意的人啊。”張大娘看了看四周,這裡並沒有任何打鬥和掙扎的痕跡,一切都很正常。
雖然只憑這個荷包不能斷言悅昕便是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