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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安東尼爾再沒睡著。第二天白天就有點沒精打采的。因此天一黑,他早早就睡下了。
然而半夜三更,他又被搖醒了。“我想了一整天,有件事情需要你幫我做。”毫不見外地把他從床上拖起來的,還是方星宿。
“你這深夜裡跑到別的男人床上的嗜好,亞德烈知道嗎?”安東尼爾無奈地問她。
“哦,他不知道,替我保密。”方星宿急匆匆地塞衣服給他:“穿好衣服,我們去海洛伊絲宮。”
“這麼晚了去那裡做什麼……好了,好了,放開你的手,請離開我一米之外,我會穿衣服!”安東尼爾說著,拉鈴叫人。
然而方星宿眼疾手快地阻止了他:“不需要叫人,不需要馬車,任何人都不許跟隨。”
“那我們怎麼過去?”安東尼爾不解地問她。
方星宿收手一轉,天火紫焰噴薄而出,繞著他倆一轉,安東尼爾就感覺自己雙腳懸空,下一秒鐘,屋頂的裝飾雕塑突兀地出現在了他的眼前,然後他的身體神奇地穿過它們——他看到了晴朗的夜空和皎潔的月光,他的身體在空氣中如疾風般飄蕩!
安東尼爾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他轉頭看身邊的方星宿,方星宿閉著眼睛,嘴唇翕動,神色嚴肅:她在全神貫注地操縱著天火紫焰。以她現在接近於零的修為施行這個法術並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等到達海洛伊絲宮、悄無聲息地降落在後花園草地上,她的身體控制不住地晃了晃。
“到底到這裡來做什麼?”安東尼爾問她。
方星宿沒有回答他,她仰頭看月亮:“正好中天,沒有誤了時辰……給我一滴你的血。”
“什麼?”安東尼爾不解地問。
“照我說的做,我不會害你的。” 方星宿雙手交錯,一柄紫色長劍憑空出現。她不容置疑地拉過他的手,割破他的手指,在劍刃上塗了薄薄一層。接著她詠頌著一種安東尼爾聽不懂的預言,凌空躍起,揮劍而舞。
金色長髮與銀色裙襬在清冽的空氣中畫出一道道美麗的光線,光線勾勒出的舞蹈優美又聖潔。手指的疼痛提醒著安東尼爾這一切都是真實的,可是安東尼爾寧願這是一場夢。
忽然,安東尼爾眨了眨眼睛:是看花眼了嗎似乎有一點一點,不是月光,也不是任何反光的、微弱之極的光,倏忽而過,沒入方星宿的劍中。
這一場舞蹈持續了很長時間,停下之時方星宿顯然累的不輕,她扶著劍大口的喘氣,眼神虛浮。“一個簡單的聚靈之術而已,就累成這樣了,我怎麼就墮落到這種地步。”她嘲諷自己。
“你究竟是在做什麼?”安東尼爾再次問她。
“現在還不是時候,到合適的時機我會告訴你的。”方星宿說。
安東尼爾皺皺眉,但是沒有再追問。
“多謝信任。啊,這一點你比亞德烈可愛多了,要是亞德烈,他一定會死皮賴臉地沒完沒了……”方星宿收起劍,轉而伸手拉住他:“今天就到這兒吧,我們明天繼續。我力氣全用光了,現在需要你想辦法帶我離開了——不可以驚動任何人。”
“明天還需要繼續?”
“是,今晚收集到的數量太少太薄弱了,完全不夠用——明天凌晨兩點,我們直接海洛伊絲宮不見不散。”
“喂喂,星星?飯要吃到鼻子裡去啦!”早上的餐桌上,亞德烈好笑地把方星宿的頭從餐盤裡□□:“昨晚沒睡好嗎?困成這樣?”
“什麼?”迷迷糊糊的方星宿把頭埋進他的臂彎。
“以小姐,哦不,夫人教授給我的醫術,這臉色白中帶青,這眼眸晦暗不明,這是腎虛啊!”加布利爾湊過去把方星宿的頭重新撥拉出來,煞有其事地說。
“再看看這大大的黑眼圈,嘖嘖,亞德烈,你悠著點哈。”昆也湊過來湊熱鬧。
“你們討厭死了!”方星宿強撐精神把他們推開:“不過一晚上沒睡好罷了,哪裡有那麼多話說!”
“困就再睡個回籠覺。”亞德烈把她打橫抱起,送回床上:“好好睡。”
可是一連兩三天都是這樣,亞德烈不由的心生疑慮。“你看星星是不是生病了?”他私下詢問加布利爾。
“不像生病,倒是和以前懷上菲尼克斯的時候很像。”加布利爾也很緊張:“是不是她又懷孕了?”
亞德烈睜大了眼睛:“這,會是這樣嗎?她傷才剛剛好,再說我們有注意……當然也有可能出現意外……哎呀,太糟糕了!”
“請告訴我你們找到了去除你身上詛咒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