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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的。”
“要多陪他玩,不許光顧著修煉或是做手工不理他。”
“嗯嗯。”
“陪他玩,不是玩他。不許玩什麼‘滾一滾’‘拍皮球’。哪裡有母親會這樣對待自己的孩子的。”
“可是他也開心的很啊……好吧,我不會那樣做的。”
“非常抱歉我不能送你們去帝都,只能讓下屬代替。你們在帝都的生活,我已經安排好了。等你們到達帝都,會有人……”
“誰需要你的安排?沒有你我就不能活了嗎?”方星宿打斷他。她受不了他的囉嗦了,抓著孩子小手拍了一下他的臉:“多事!”
“星星,我只是關心你和孩子……”
“將軍閣下專心保家衛國做大事吧,不要牽掛我們娘倆吃喝拉撒的小事。我們走了,再見再見!”
送他們去帝都的飛龍騰空而起,亞德烈在地上向他們揮手,一直到飛龍沒入遠方天際,再也看不見。
亞德烈噓口氣、揉揉臉,用符合他正常形象的冰冷強硬的氣質代替掉剛才的奶爸樣兒。他迅速地掃一眼不遠處的親兵,親兵們趕緊該看天的看天,該沉思的沉思,假裝他們一點兒也沒有被將軍剛才的言行震驚到、並因反差而忍笑忍到內傷。
亞德烈剛轉身準備離開此地,就在此時一個人匆匆衝來:“他在哪裡?”
“元帥閣下!”亞德烈驚訝地跑過去扶住他道:“您身體還沒有痊癒,您應該在房間裡休息。您為何來到這裡?”
“他在哪裡?他在哪裡?!”元帥慌張忙亂地四下尋找。他穿著睡衣,睡帽滑稽地歪在一旁要掉下的樣子,配上那魂不守舍的狀態,這讓他顯得老態龍鍾、孤獨又脆弱。亞德烈從未見過這個樣子的他。
“如果您指的是冒充您的和林先生,他已經離開了。”亞德烈說:“他和我的家人一起去了帝都”
元帥停止了動作。他看向帝都的方向,神情茫然如一個孩童。
“康斯布萊爾。”他含糊不清地呢喃著一個名字。
然而就是這樣含糊不清的一個名字,讓亞德烈倒吸一口冷氣,內心翻起滔天巨浪。
沃特要塞距離帝都的路程不過是到印克勞的三分之一。飛龍慢悠悠地飛,也不過才用了一個白天時間。
“除非軍情相關,飛龍不允許直接飛入帝都。”護送他們的戰士解釋說。
他們降落在帝都城外的一處偏僻樹林裡。在這裡有一座普通的民居,早有一輛舒適精巧的馬車在等待。“請您換乘馬車進城。”士兵說。
車上充當馬車伕的一個精幹小夥子跳下來、向方星宿鞠躬、並向她介紹:“在下菲爾,這些箱子裡是將軍為您準備的日用品、贈送親友的禮品、以及一段時間內的開銷。因時間緊迫,您的住處還在佈置當中,所以要委屈您先前往您的母親的住處、您的外祖父西奧多德老爺府上暫住幾天。”
方星宿點點頭:“亞德烈還是很細心的嘛。”
“這個時候又不嫌他煩了?”加布利爾涼涼地問。
“呃,如果他只做事不說話的話,我是不會嫌他煩的。”方星宿笑眯眯地說。
“承認你很喜歡他會死啊!承認你肯來帝都是因為受不了他被人算計成那麼副可憐樣兒會死啊!”昆難得的開口了。
方星宿被它的大聲嚇了一跳。她以手捧心:“我有嗎?”她像是在問昆又是問自己:“沒有啊!”
馬車在薄暮中向帝都奔去。昏暗的光線中,帝都格林斯托城漸漸顯露在方星宿眼前,它是那麼的雄偉而龐大,如一頭蟄伏的洪荒巨獸。在它後方,一輪圓月慢慢升起。
城門前,一溜兒馬車和行人快速而又有秩序地依次透過守衛盤查、進城。城樓上的降旗儀式已經進行到了末尾,儀式的號角聲漸漸低微,城門馬上要關閉了。
方星宿這輛馬車正好是最後一個。“後面的不可以進城了!”守衛邊接菲爾遞出的證件邊向後方示意。
一隻手突然橫空而出、搶在菲爾前將一本證件遞到了守衛手中:“這裡是度史克的蕾唐絲小姐的馬車。”管家模樣的人風度翩翩然而傲氣地說。
“哦,是嗎,”守衛的臉上立刻掛上了討好的笑容:“格林斯托城怎麼能拒絕未來的太子妃殿下呢,快請進城吧。”
排在方星宿他們馬車後的一輛馬車迅速越過他們駛入城門。交錯而過的瞬間,透過玻璃窗和飄紗窗簾,方星宿和一雙甜美高傲的眼睛對視了一眼——彼時她們都沒有想到,就在這一眼之間,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