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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昭你不必留了。”蒼蘊打斷了她的言語:“明日裡你就趕緊走吧,按國師的意思別家動手去,反正南昭,你已作為不了什麼了。”
玉瑤華一愣,隨即抬頭看向蒼蘊,但見人家如世外仙人一般坐在那裡,淡然冷漠,不可近觸。
她直愣愣地看了七八秒這才垂下眼眸撐身而起,對著蒼蘊做了個拜別的福禮:“瑤華告辭了。”
轉身,離別。她希冀著身後的人能給她一絲反應。畢竟她是玉瑤華。從來都是被人用羨豔虔誠目光瞧望著的玉瑤華。
“等一下。”當她步子邁出去時,她聽到了他的聲音,臉上立時露出了一色歡喜。
只是,那笑容還沒綻放起來。她就聽見了第二句:“帶走你的面紗,這一套對我,還是省了吧!”
那一瞬間,她覺得自己胸口的氣血更加的翻騰。
羞辱,窘迫,難堪……
糟糕的一切讓她覺得臉燒的滾燙。
咬著唇,她低頭轉身迅速地撿拾了面紗,而後逃一樣的小跑了出去。
沒有她一直保持的儀態萬方,也沒有了冷豔高貴。有的只是作為一個女子的羞恥。
當她終於跑出這個院落時,她才停下腳步回了頭。
她看向了那間主屋,順著半合的視窗,她能看到他半拉身影。
唇,輕咬。
眼。堅定。
而後她抬手抹去了唇角的血,把面紗帶在了臉上。
蒼蘊,我玉瑤華一定能讓天下男人跪拜我膝!也終將包括你!
她心念著轉頭出了府,低調而去,而屋內,蒼蘊卻是扭頭從窗戶的半合裡看了一眼窗外,隨即輕聲道:“十三。”
立時一襲黑衣從角落竄出跪在了蒼蘊的腳下。
“去幫她一把,我不想再看到她,如此愚蠢行事。”蒼蘊說完,那黑影朝著蒼蘊身子一拜,便竄了出去,快如鬼魅,仿若不曾出現過一般。
蒼蘊此時將身斜斜得躺倒在了羅漢榻上,輕嘆了一口氣,低聲的喃語:“不懂得收斂的棋子,再美也是無用。”
……
秦芳這一覺,睡的是極為香甜,直到耳膜裡有個人一直鍥而不捨的在叫了她許久後,她才艱難地睜開了眼。
“素手?”她睏倦的抬手揉眼,沒感覺到肋骨處有絲毫的疼痛,而這個時候,素手卻迅速的趴在了她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個字:“屋外有太監!”
一句話,徹底把秦芳的朦朧睡意給驚走了。
她愣了下,撐身坐起,才忽然想起自己應該是右脅要痛的,可是卻毫無痛感。
她看了一眼素手,素手則給她一個甜甜的笑容後,非常明瞭的指了指桌上那個小小的瓷瓶。
秦芳頓時明白了。
她張口叫著虛假的吃痛之音,人卻是衝著素手笑著。
“郡主,你怎樣,還痛的厲害嗎?”素手非常配合的說著關切的話語,人也是臉上揚著笑。
“嗯,痛得厲害,不是說好了,讓我睡一會兒嘛,幹嘛叫醒我,這醒著多疼啊!”
“郡主,宮裡來了公公傳旨,素手只好叫醒郡主……”
“公公?”秦芳作勢言語:“快伺候我起來。”
她磨磨唧唧的穿套上衣服,又時不時的來兩聲呻/吟,而後才一派費勁的模樣扶著素手出了屋。
“公公此時傳旨,所謂何事?”秦芳一出屋,才意識到外面的天色已經漆黑,看來她睡了好幾個小時。
“郡主,灑家叨擾您休息實在不好意思,灑家來,是奉皇上旨意,前來瞧問你可好些的。”
聽著太監這話,秦芳心裡罵了一聲娘,隨即面上陪著客氣了一下:“有勞皇上掛心了,卿歡傷了肋骨,需得靜養,相信四五個月後自會安好,還請公公回稟皇上,不必陛下他掛念了。”
公公當下應了聲,這邊告辭而去,素手一招手,沈二孃趕緊把人送了出來,素手做著苦難費勁兒的樣子,把秦芳又扶回了房裡。
“他走了。”素手把秦芳攙扶到床邊後,又豎著耳朵聽了聽動靜這才言語。
秦芳看她一眼,立刻就好奇的伸手去摸自己的右脅:“奇怪,那藥就那麼神的嗎?怎麼好像,一點都不疼了?”
素手聽到秦芳這般言語。臉上閃過一色驕傲:“當然不疼了,那藥可不是什麼普通貨,是早先公子在北武遊歷時,買到的,那一瓶子藥可就要十兩銀子呢!”
十兩銀子!這可是這個時代一個普通農戶三年的收成啊,秦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