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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由自主放鬆下來,她立刻發現自己的兩個眼皮已經開始往一起黏糊了。
伸手使勁兒的搓搓自己的臉,她努力的集中精神。此時領路的人回頭看了她一眼,伸手指了下面前的屋子:“我們到了,你請進吧。”
說完他就動手掀起了布簾,秦芳看他一眼後,邁步走了進去。
秦芳一進屋,就感覺到這屋裡光線過分的暗……外面天色已經黑了下去,這屋裡卻只點著一支小小的燭火,還放在門口處,讓她打量屋中一切遠景都覺得費眼。
她本就很疲憊,見狀。也懶得打量四周了。只瞅著前方貌似跪坐著一個人。她便開了口。
“是三爺爺嗎?”
很客氣也很親近的問話,顯然她的內心對這個卿家族地寄於著家的希望。
“如果,你真是卿嶽的女兒的話,那我……就是你的三爺爺!”有些沙啞的聲音帶著厚重的語氣從前方傳來。竟有著一抹唏噓般的疏離感。
秦芳愣了一下,伸手再度摸出了那個族令,便是上前想要拿給對方看,結果忽的從陰影處冒出一個黑影來,雖然動作落入秦芳的眼中,不見步履有多快,但因為太過突然還是把她嚇了一跳。
“給他吧!”沙啞的聲音低低地做了吩咐。
秦芳看了看前方,又看了看身邊這個黑黢黢的幾乎就看不大清楚眉眼的人,最終還是把族令放進了這人手裡。
那人拿上便轉了身朝前方的黑影而去。有意無意的,秦芳停下了前進的腳步,內心總覺得或許保持這樣的距離才是對的。
屋內一片靜謐,只能聽到依稀的窸窣之聲。
大約兩分鐘後,秦芳已經徹底適應了這片暗度。就看到那團跪坐在暗處的身影略微動了一下,而後先前黑影就朝著一邊去了。
正當秦芳在想這是什麼意思時,忽然一聲不算太大的轟聲響起,繼而整間屋子竟是亮光大作,燈火通明瞭。
如此強的亮度突至,秦芳本能的用手擋眼。
一邊慢慢適應一邊四處瞧看,這才發現,這根本不是她想象的那麼一間屋子簡單。
這屋子其實是左右的兩間相連在一起,右邊外沿接著一些土牆石胚的和一般住房沒什麼兩樣,而左邊則是一間碩大的石屋,一眼看過去差不多有七八十個平方的樣子。
這石屋內的四周都掛著一條火繩相連為燈,照亮著這間碩大的屋子,顯/露/出內裡一匹嘶鳴的馬匹銅塑。
而這個馬匹周圍的四面牆邊,全是一排排分層的長桌,其上供著的乃是一個個的牌坊。
祠堂嗎?
秦芳下意識的這麼想,扭頭看向了正前面的人,這才看到三爺爺竟是著著一身鐵甲跪在在那裡,目露嚴苛的目光看著她。
秦芳一愣後,當即朝著這位老者躬身行禮:“卿歡見過三爺爺。”
依照年歲和輩分,秦芳應當下跪行禮的。
可是她手上有族令,所以她其實等於就是卿家的族長,自然跪拜又不合適,因而她才衝著老人家躬身行禮。
“直了身吧!你持族令而來,算是族長,我可受不得。”嘶啞的聲音依然是那疏離的口氣,秦芳的唇抿了一下,直了身子,此時就聽到三爺爺的言語聲。
“卿家相傳十幾代,從未有過女性族長,你父親膝下明明有子,為何傳於你個女兒家?”
秦芳抬頭直視著老者那嚴苛的目光,聲音清亮的答到:“因為我是父親嫡出的孩子。”
三爺爺的唇立時微皺了一下,繼而又言:“可你是個女孩,而且你從出生起,就許給了皇家太子為妻,今日的你本該身居鳳宮,以後而稱,怎麼卻會以流放之身跑回卿家族地,還手持族令?”
秦芳一聽這話,揚起了下巴:“三爺爺弄錯了一件事,我並非流放之身,卿王府遭難之時,南昭之皇並未奪我郡主之封,也未判我流放……”
“呵……”一聲充滿嘲諷的聲音從三爺爺的嗓子裡溢位:“卿家逢難,因誰而起,姑且不論,只說全家流放,唯你一人獨善其身,就是你之恥辱。真不知道你有什麼臉把這當做幸事,衝我昂頭言語?更不明白堂堂族長,怎麼能這樣挾私護你!我,我們卿家何時有過你這種貪生怕死之輩!恥,恥,恥!”
聽著三爺爺一聲疊一聲的拔高的之聲,秦芳的嘴角無奈的抿住了。
這個時代,其實是沒有小家的概念,只有大家族的概念,也就是宗主的附擁制。
早起的諸侯文化。導致了資源都集中在諸侯的手中。隨著時日的變革。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