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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動動腦子也知道,那只是一句說起來好聽的謊言罷了!
歷史上純為情感和誓言而護衛某家的,屈指可數,且結局慘淡,她相信也許身在困局前途危難的三皇子說出這樣的話時,是真心真情的。
可是等到危難不在,他成為南昭國新的主人時,這樣的話或許不會為卿家帶來期許的美好。反而可能是一種危險。
更何況。卿家的崛起與傳承。靠的是什麼?
不就是卿家人的鐵騎戰力嗎?
難道還是一代代君王的相護不成?
堂堂卿家的二小姐,此時竟不是內心明確的明白自己的實力才是為君者所求,反而把所謂的相護之許看的那麼重,這讓秦芳其實很失望。
但再看看對方那眼角眉梢裡都流露的情感。她也釋然了。
不足十六的花季啊,正是情愫懵懂與幻想交纏的時候,那時的自己,又何嘗不是一樣暗戀著一個人呢?
青春無罪,所以她什麼也說不了。
只是當她和卿宸分開,步步走向海棠閣時,也會不由的想:自己如果有一天愛上一個人,會不會也這樣矇住了口鼻雙眼,什麼都看不見的一頭扎進去?
她想起了米勒。想起了那個被自己慢慢丟到了邊緣的戀人。
搖搖頭,她有些唏噓。
“也許,我是最不會愛人的人吧……”她輕喃著步步向前,有些懷疑自己到底有沒有真的愛過一個人。
而此時在一旁略高的山坡竹亭裡,立著兩個人。
“那個就是卿家新的族長嗎?”薄薄地唇輕動著。略顯蒼白的臉一面彰顯著優渥的基因為他帶來的英俊,一面又不滿的將五官皺在一起。
“聽說是。”
“一個……小女子?”
“她是忠義王的嫡長女,也就是那位惠郡主。”身後虎背熊腰的中年男人彎著身子一派恭敬。
“哦?原來是那個甩了太子殿下的女人啊!呵,她竟然跑回來當族長,有意思。”男人的臉上有了一絲笑色,隨即卻是忽然轉身朝著身後的男人就甩了一巴掌:“你真沒用。”
虎背熊腰的男人不閃不躲的捱了一巴掌卻並不氣惱,反而是單膝下跪的低頭言語道:“對不起,三殿下。”
南宮炔摔了摔自己打疼了的手,沒好氣地說到:“枉你和忠義王自稱的好兄弟,竟不知他是卿家的族長,更不知他的女兒將接手卿家!”
男人低著頭,一言不發,沉默的接受著指責。
“哎,算了,你起來吧!”南宮炔回頭看了一眼那幾乎要消失視野的那個身影,聲音幽幽地說到:“現在,只能一條道走到黑了。你說,她會支援我嗎?”
剛剛站起身的男人聽到問話,急忙言語:“應該會的,忠義王可是被太子和盛後給陷害的。”
“敵人的敵人,那就是朋友。”英俊的臉上再度揚起一絲笑,只是那笑看起來卻有些冷森森的:“她最好是支援我的,要不然,她可不能做卿家的族長啊!”
虎背熊腰的男人看了看遠處那個已經成了一個黑點的身影,明瞭般的點了頭:“屬下知道該怎麼做。”
……
秦芳以為卿海考慮上幾個時辰就會有結果。
豈料等了一天一夜也沒見他再召集大家,更沒見他做出個決斷來。
她本意不想太著急的做聲,免得讓這位三爺爺感覺不舒服,可是這種事,她真覺得早些表態佔得先機很重要,因而第三天上她只好自己去卿海那邊討個結果。
豈料卿海見她一來,不等她說就先開了口:“再等幾日吧,楓兒的前站已經回來了,再有半個月他就能歸家。”
秦芳一聽這話就明白三爺爺這是打算聽聽這位大少爺的建議,心中自然對這位大少爺的份量有了一個初步的評估。
前前後後,對於卿楓,她所知不多,甚至也不好打聽。
但,從族人的反應來看。大少爺似乎很得族中人的信賴與崇拜。
這顯然也是她接受卿家族長的一個阻力。
“老祖!”就在此時,張朝抓著一支扎著絹布的羽箭急急地奔了進來,一看到秦芳愣了一下,叫了一聲大小姐後,卻手裡拿著箭矢的看了看兩人,似乎不確定自己該先和誰彙報。
“什麼事?”秦芳沒吭聲,而卿海一看張朝手裡的羽箭就立時出言詢問。
“哦,老祖,海龍國剛才有人射出箭書,斥候撿回後。十七差人送來的。”張朝說著把羽箭奉上。卿海一把抓過後。取下了絹布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