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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給折彎,這,委實神奇,也叫人摸不到頭緒。”
“他腦袋動過刀子,大約是記岔了吧!”蒼蘊當即輕聲嘟囔了一句,素手身子一頓,當即低頭:“是,奴婢知道了。”
蒼蘊眨眨眼:“弄些醫經書卷什麼的,給佈置一下!”
他說完就轉身走了出去,素手低頭應聲,當她從地上起來時,蒼蘊的身影已經消失在泛著魚白的天色裡。
她眨眨眼,若有所思的看著那天色低聲輕喃:“主人真是待她不同呢!”
……
鄭瑜接受了手術,就必須要花時間養傷。
所以他即便心急如焚的想要自家小姐趕緊離開都城以避免受到傷害,卻也只能悻悻得等著。
因為現階段他自己就行動不太方便。
不過他也還是會在秦芳每次給他換藥時,臉紅著提醒她必須儘早準備離開,免得卿家捏著族牌的,被王爺定為繼承人的小姐出事。
實際上秦芳也明白自己的處境。
她早都知道盛嵐珠對自己的恨意有多重。
古人重家族概念,盛家的沒落其實和卿家沒有直接關係,畢竟盛家是為了國之戰事,落了這樣的結果。
武將之家,多少都還是明白現實的殘酷的,盛家也懂。
可是,偏偏卿家娶了一位北武長公主,這曾繁華的盛家,正哀慟無處可寄,這下就找到了目標,她這個長公主的女兒,自然就成了人家的家族仇人。
那麼盛嵐珠處心積慮的要報復到自己身上,真是有那麼點理所當然的意思。
至於皇上,不管是處於動情也好,還是和蒼蘊的交易也好,看著是不動自己了,可這有用嗎?沒用。
為何?
太后是調不了兵,可太后手裡也有人,人家更是皇上的娘,先斬後奏了又能如何?反正沒證據指明是她不是?
皇上就算心知肚明,也必然會為其掩蓋,最終不了了之,畢竟那是他娘啊!
不孝之子,在這個時代,那絕對是稀有珍品。
皇上怎敢開此先河?
所以秦芳很清楚自己是處在多麼糟糕的境地上,也因此她才抓上了蒼蘊這個大樹,罩著自己。
而這次,衙差的存活,其妻的消失,到宮中此時都無動靜的反應,更讓秦芳相信南宮瑞是有意掩蓋這件事,所以她才希望蒼蘊能幫自己揪住這個小尾巴,好讓自己發一次力。
但這個小尾巴,太難等了。
秦芳整整等了半個月,都不見蒼蘊給她訊息,雖然隔三差五的他會來上一趟,但也不過是為了護著她而表現出的必要親密。
於是,看著天越來越涼,漸往冬日裡去,秦芳也開始籌措自己離開的新計劃。
畢竟,真到了大冬天,就是逃離都城最艱難的時刻了。
“小姐。這是您要的地圖,屬下按您要的意思,畫好了。”鄭瑜略有些走路遲緩的到了秦芳跟前,遞上了一卷帛書。
鄭瑜養刀口期間,一直急於離開,而多次逞強裝好了。
可秦芳是很清楚這種手術需要的養護時間,所以為了不讓鄭瑜魯莽的把他自己變成一個傷殘人士,她果斷叫他畫地圖去了。
逃離都城,如何去往卿家,鄭瑜知道路。秦芳不知道啊。
就是原主卿歡都不曾回去過。自然是沒資訊可以提供給秦芳的。
所以她找了這個藉口。好讓這位能有事可做的打法時間,可鄭瑜拿起筆來,兩下就畫給了她。
彼時,秦芳看著那張堪稱簡筆畫的地圖。很是無語。
一座山,一面海,完了。
這能當地圖嗎?
秦芳敢打賭,拿著這樣的地圖,她能在這個世界找出十七八個符合這地圖的地界來。
所以,她只好模擬的畫了一個都城詳圖出來讓鄭瑜明白,鄭瑜這下給她足足畫了這半個月,今兒才終於拿給了她。
薄薄的帛卷攤開鋪在長桌上,秦芳看到了從都城起始到直至海龍國邊境的卿家族地的路線。
看著這一路穿上過河的。她才意識到自己逃回卿家租地的時間不會太短。
“這是有多遠?”
“八百里。”
秦芳抿了抿唇:“正常速度,咱們得多長時間?”
“正經走法,馬車要三個月,光馬則是兩個月,咱們要看追兵得情況。遇上閃躲繞道什麼的,這半年怕也是有的。”鄭瑜答的是一臉認真,秦芳是聽的無語連連。
未來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