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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禮監吧?”
南宮瑞一頓自是點頭:“當然,朕與你一直守禮在前,豈會亂行他處,更何況是宗人府,司禮監這等地方。”
“謝皇上為卿歡證實。”秦芳說著一轉身看向小環:“公主乃金枝玉葉,生身八字填在玉牒之中,非宗室,敬事與禮部所不能碰,我請問你,你口口聲聲說我在那人偶上寫了公主的生辰八字,敢問,我從何處得知公主的生辰八字?”
“這……”小環立時啞巴了,她唯一能想到的藉口就是郡主當初踏足過宗人府,可問題是,先前皇上已經言辭證明了,郡主根本就沒去過,而從太子身邊離開後,郡主是必然在太監的指引下直接出宮回府,不會亂轉亂走的,這叫她一時間又如何來解釋呢?
“這個回答很難是吧?但我想,應該還有個更難的。”秦芳說著目色透著一份冰冷:“宮中從來忌諱厭勝,卜筮之術,怕又不軌之人,妄圖用此等行為繞亂宮闕,以妨天下正統,因為不僅僅是將此等列為宮中禁忌,更是將宮中上至皇上,下至貴人的生辰八字都記錄玉牒,鎖於宗府,未有正式禮儀書呈,便難提八字而出,可你,一個伺候公主的貼身丫鬟卻把公主的生辰八字熟稔於口,敢問,你是從何得知公主的生辰八字的?誒,你可別說是公主告訴你的,公主可是金枝玉葉,最是清楚宮中規矩的,豈會做出散佈自己生辰八字的蠢事?”
秦芳這一席話,立時前後封住了小環的路……前有皇上為她證明不可能得閱八字,後有公主將小環退路堵死,這一下小環就只能張口無言,眼珠子亂竄了!
“大膽奴才!話到此時,還不認罪!”南宮瑞當即怒言:“來人,將她殿前行杖!”
皇上撂話出來,自是太監們迅速動作,很快兩道寬板脊杖被請了出來,那小環當即被拖到殿前按俯於地,便是噼啪的打了起來。
一時間,殿前唯有小環的慘叫聲,而南宮瑞並未說打多少下,這便意味著她很有可能被仗斃於此。
一聲聲慘叫,秦芳聽著,卻不做任何表情,她可不是會為敵人開口的聖母,哪怕對方明顯是個被利用的棋子,她也不會有一絲憐憫之意,因為她的內心只有一個認知:不管對方是怎樣的立場,當其選擇站在她的對面汙衊她時,她只會讓對方為此付出慘痛的代價。
第一百三十三章 懊惱,他錯失了什麼?
十幾杖後,小環的聲音就由高轉低,等到打到二十來杖時,幾乎沒了聲音。
南宮瑞不說話,他盯著秦芳瞧看,似乎想看從她的反應裡捕捉到點什麼,可是,他看到的只有秦芳那一臉的淡色,仿若她只是立在這裡發呆想事,雙耳根本聽不到那脊杖打在肉身上發出的噼啪聲,更似看不見那具連掙扎都做不到的身軀在脊杖破開的皮開肉綻裡飛濺出碎肉與血液。
此刻的秦芳並非是看不見,這點小意思對於被戰火洗禮過的她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她反而是在這難得的“安靜”裡,尋思著到底是誰,為她挖下這麼一個坑。
是誰會選在此時發作,而不是在公主病倒之初就發難?
公主的生辰八字能知道的人極少,太后,皇上還有掌管玉牒的是必然知道的,可是他們為何選在這個時候發難?
不對,雖然我們之間這樑子是不可能消除的,但是一時半會兒的,大家也該各自消停才是,畢竟皇上應該是忙著鞏固他的皇權,太后更得幫著他,這節骨眼上費時費力的和自己掐架,未免太分不清輕重了吧?
嗯,肯定不是皇上與太后,要不然南宮瑞先前就不會順著自己去堵住小環的口,他到底也不是個愚蠢的人,可是,不是他們的話,又是誰呢?
秦芳轉了轉眼珠子,心裡忽而想到了關聯:公主的生辰八字,除開他們,還會知道的人不就是太醫嗎?畢竟宮中產子。太醫們必當留守的,何況對方還是皇后娘娘,公主幾時落地,他們焉能不知?
霎那間。秦芳就想到了譚太醫,畢竟幾日前在院中突然遇到了他,她當時就有所提防,只是沒找到什麼東西而已,而現在看來,他八成是做了手腳。趁著自己忙著製藥塞了東西進來,又或者乾脆就是讓小環去安放……
等等,小環可是公主的人啊,公主出事,她橫豎都要受罰的,怎麼會願意讓自己陷入這等境地……
“停!”就在秦芳尋思的時候,太監的公鴨嗓子響了起來,讓她當即關注,便見到叫停的太監向那小環湊了一步,隨即伸手摸上了她的鼻息。繼而轉身衝著殿內言語:“啟稟皇上,宮女小環已經昏厥過去,咱們是打還是不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