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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女兒可是公主啊,怎麼能叫一個郡主,尤其是卿家的郡主給比下去嘛!”
一提卿家,盛嵐珠的眼裡就閃過了濃濃的仇怨,她咬著唇看向了房中放置著那把馬刀的博古架,此刻,刀還在,但其上的折紋卻是清晰的猶如傷痕,讓她內心多日來強壓的怒火也在噌噌的冒。
卿家,一個都城裡只剩一人的卿家也敢讓我的女兒如此哭泣,卿歡啊卿歡,縱然你有蒼蘊護著,我殺不得你。可我也斷不會讓你好過的!
盛嵐珠咬著槽牙,目色狠戾:“好了,你就別在哭了,母后會讓那丫頭日後再無可能於你面前囂張的。”
“真的?”南宮纓瑜聞言當即抹淚笑望著母親:“你有什麼法子?”
盛嵐珠沒有說話,只笑著將她摟入懷中。一下下的輕輕拍著。
片刻之後。閆公公回來了,他立在盛嵐珠的耳邊,悄悄說了幾句後。太后的臉陰沉著說到:“到底年輕,此時竟然犯起了糊塗,哎!”
“母后,你在說什麼啊,誰糊塗了?”公主不知閆公公說了什麼,但如此的一句話卻讓她好奇的發問。
盛嵐珠掃她一眼:“行了,這些你就別操心了,趕緊回去好好養著自己吧!”
“哦,可是。母后,那我的事呢?”
“你的事情,母后自會處理的。”盛嵐珠溫柔地說著:“難道你還不相信母后的手段嗎?”
南宮纓瑜當即便是笑著應聲,滿意的告退。
她帶著下人一出去,太后就抬手扶上了閆公公的胳膊,起身往殿後的偏堂走去。
當偏堂金色的扇門被拉開。盛嵐珠邁步進入後,她擺了手:“去請她來。”
閆公公應了一聲,折轉出去,盛嵐珠便在這偏殿內一面撫弄著屋內盛開的花朵,一面目露謀算之意。
沒過多久。偏殿的門一推,一個全身籠罩在黑紗之中的女子,頂著同樣黑紗的罩帽毫無聲音的邁步走了進來,靜靜地立在門口。
一抹涼意從盛嵐珠的背後爬升起來,她頭也沒回的言語:“來了?”
“嗯。”很輕的一聲應,聽不出恭敬與情緒,黑紗包裹的身軀更不曾彎曲一分。
“哀家想讓你再多做一件事。”盛嵐珠說著回頭瞧望著她,目有期待。
但黑紗女子卻不言語,只那麼站在,似在斟酌猶豫,又似根本沒聽見一般,而黑紗透著一份神秘的同時也透著一份漠色。
“曼羅夫人,哀家在等你的回答。”見她這般,盛嵐珠面有不悅的提醒。
“多一樁事,雙倍的錢。”黑紗下女子的聲音略帶一絲沙啞:“少一個子,不接。”
盛嵐珠的唇緊緊地抿了一下,隨即卻笑了:“只要你能做到哀家所希冀的,哀家應了,一個子不少你!”
“誰?”沙啞的聲音,淡漠無情。
“卿王府的惠郡主。”
“你是要她死還是要她殘?”黑紗終於了動作,卻是女子轉身立在門口,顯然聽到答案後,就會離開。
“哀家不要她死,也不要她殘。”盛嵐珠說著上前兩步:“哀家要她出醜,要她身重劇毒卻藏於體不為人知,而後她死於蹊蹺,卻人人都當作是意外,或當作是她自盡,總之就是看不出是毒,是死於謀害,你行嗎?”
黑紗微微一動:“先前的兩個都沒她麻煩啊!”
“不麻煩的話,哀家就不會請你出手了。”
黑紗下的肩頭微微動了動:“有意思,一個郡主竟比兩個皇子更被你在意,看來,我價錢要低了。”
盛嵐珠的眼眯了一下,輕聲說到:“曼羅夫人,只要你能如哀家希冀那般,哀家定然有重謝的。”
黑紗下,一隻蒼白細嫩的手伸出,隨即一個白色的瓷瓶被送到了盛嵐珠的面前。
“這個是……”
“藥毒。”
“什麼?”聽著這樣的回答,盛嵐珠一臉不解。
“此物是藥,也是毒,其藥性,可令人如中催/情之藥般,行舉放浪,卻又於本主來說,迴歸記憶中最痛,最美,最苦,最恨的四時,彼時如獸本性,自會讓她出醜不堪,而後藥性散去之後毒性便發,周身百骸痛如針扎,腦中更會產幻,讓其認為自己頭中有蟲,啃咬不停,需水泡頭,才能止痛,彼時,她自會於水中自盡,當然如果周圍沒水的話,也沒關係,最終,她會痛得承受不住,而抓破自己的肌膚,咬斷自己的舌頭。”
黑紗女子說著,抬頭似乎看了一眼盛嵐珠:“相信這個死法,你會很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