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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說著瞪了她一眼,招手示意大家全體出來,清理現場以及轉移地點。
“你,真冷血,如果人人都像你這樣,戰爭有什麼存在的意義?”
“戰爭本來就是殘酷的,更是冷血的。”隊長說著轉身走了,而她低頭看著那個臉上還掛著淚水,卻已經失去了生命的女孩子,只覺得內心一片苦澀。
“如果,我沒有出來救你,你會被強暴,可你不會失去生命。而現在,我自以為救了你,卻讓你失去了生命……對,對不起……”她抱著那具屍體,淚如雨下,更看著那雙死不瞑目的眼,一腔苦澀。
“喂,你說什麼呢!我怎麼了就失去了生命?”忽而,懷裡抱著的女孩屍體開口說話了,不僅如此,那雙死不瞑目的眼更從無神開始變得有神,嗯,很有神,似是在生氣,又似是探究……誒,等等……這眼,怎麼有點熟悉?這臉,挺美的,像是……啊?蒼蘊?
秦芳的眉一挑,立時看清楚了自己抱著的人根本不是什麼花季少女的屍體而是蒼蘊這個大活人!
當下身子一抖,隨即鬆開了他,向後一挪,倒在了地上:“怎麼是你?”
蒼蘊扭著嘴巴深吸了一口氣:“不是我,你還想是誰?難道是那個,叫花季的少女嗎?”
秦芳愣了愣,搖了下腦袋:“怎麼回事?我不是在戰……等等。我怎麼又……”她有點語無倫次。她以為自己在戰場。可是她在穿越的異時空,更在林地裡和蒼蘊在一起,可是,既然是這樣,那為什麼過去的記憶會那麼清晰的在現,讓她不知不覺的就沉寂在那些曾經裡。
等等,那些?
秦芳伸手揉了下腦袋,試圖想弄明白。為什麼自己會用那些那個詞,可是,她卻發現,自己的腦袋裡亂糟糟的一片,她想要理清點什麼,卻毫無頭緒,只依稀記得自己在水榭裡中了招,還有自我檢測,意思是中了催/情藥,其他的嘛。好像不記得什麼了。
“我不知道你到底怎麼回事,我只知道。再不把你丟到藥王那裡去,我會瘋掉的!”蒼蘊說的可是大實話,被一個女人忽然抱住嚎啕大哭,已經讓他無語之極,但想不到的是,她抱著自己哭,口中還嘟囔個不休。
一會兒是義憤填膺的強調,一會兒是淚如雨下的委屈,不知道的要是看到剛才她抱著自己哭的模樣,只怕會以為他幹了什麼,可事實上,他今天什麼都沒幹,就被她給各種莫名其妙的折騰了。
雖然說,蒼蘊被折騰的心裡有點鬱悶,但卻從來沒想到把秦芳給丟下。
事實上,他並不是一個多愛助人為樂的好人,並且很多時候,他都是利益先行的,所以像今天這樣的事,或許換成別人,他會完全丟開不管,任由對方自行散藥了事,可是,對方卻偏偏是她。
也許,他應該承認,一開始是出於利益的考慮,為了那個人,為了自己的計劃等等,可是,當他和這個女人在一起的越久,他就越不考慮這些,反而是希望著她能趕緊沒事。
所以他將秦芳一把撈起,抱在懷裡是立刻拔腿就跑,當他帶著她跑出這片林地之後,也就帶著她飛簷走壁,朝著卿王府而去。
“藥王可在!”當蒼蘊抱著秦芳直落入卿王府她的院落時,他立刻扯著嗓門喊了一聲,為的就是讓姬流雲聽見趕緊過來,而他則是抱著秦芳一腳踹開了房門,直奔了屋內。
當他把秦芳放到床邊上時,秦芳卻死死的抱著他的脖子不鬆開,他愣了愣,一面伸手去抓下她的胳膊,一面柔聲無奈的強調:“我不是那個什麼少女,你看清楚啊,我是個大男人,我是蒼……”
他的話音頓住了,因為把秦芳的胳膊抓下來,讓她從自己的懷裡離開後,藉著屋內點亮的燭火,他看清楚了此刻她的模樣,竟然是一雙眼哭到紅腫不說,她臉上的表情更充盈著苦澀與迷茫。
一絲痛,驟然從心底直刺而出,又迅速地蔓延開來。
溼漉漉的臉,依然紅紅地卻不在充滿嫵媚,而是憂傷著,無助著,叫他不由自主的心疼起來。
難道這回來的一路,她都在哭嗎?
可是如果是這樣,我怎麼沒察覺?
蒼蘊詫異的盯著她,便看到秦芳的眼淚從眼裡無聲的淌出。
他抿了一下唇,低頭看看自己身上溼漉漉的衣衫,頓時明瞭自己為何不察覺,只因為她的淚水,一直以無聲的方式融進了他溼漉漉的衣衫裡。
“你怎麼還在哭?還在難過嗎?”他輕聲問著,可是她並不回答,只有淚,一滴接一滴的滑落著。
他看著她的淚,只覺得那種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