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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的時間,現在卿王府就我一個,地方有的是,反正也都沒人住,不如正好拿來用啊,免得大家在手術中間感染,生個敗血病什麼的,那不就白救了嘛!”
姬流雲聽秦芳這麼說,眨眨眼便是低頭自己瞧看她畫的那些圖了,而秦芳則繼續和太監們要求著添置些什麼東西。
折騰了片刻,天色徹底的暗了下來,太監捧著冊子回宮覆命請旨,秦芳則回院裡用了些食物後,便開始各個院落的巡檢。
明仔畢竟是個少年,生長與恢復能力都是挺高的,雖然開顱不算小手術,但才兩三天的,人都已經精神到體力都在急速的恢復著,秦芳瞧看之後,確定他沒事後,就交代給沈二孃幾句注意的,便又去了公主的院落。
相較於明仔的傷,其實公主的傷算是真正的小傷,可是因著姬流雲的“好心幫忙”這位卻是遭了大罪了,而現在,秦芳決意要把卿王府先改造成一個臨時醫院加實驗室,更需要大量的資金和人力,她就只好狐假虎威,拿這位來當幌子,從皇室那邊坑這些贊助了。
因此秦芳從一進屋,就把臉色擺得沉沉的。一幅憂心忡忡的樣子詢問著屋內伺候的丫頭和那位幾乎駐紮在此處的院首張太醫。
“公主怎樣了?今天都幾時醒過,說了什麼?還有張太醫,你瞧著公主如何?”
“回郡主的話,公主半個時辰前醒過一道。不過,只有半盞茶的功夫人就又昏睡了過去,只說了一個痛字,就沒再言語過,所以我們只是就著那會子餵了一點參湯。”一旁的丫鬟做了回答,便看向了身邊的張太醫。
“公主的脈象有些虛,如今又是頭上遭了那麼大的罪……所以我給她配了一些補身的參湯,只是藥,倒沒敢怎麼下,因為不清楚郡主這邊可有什麼相沖相悖的。還請郡主賜教。”
“賜教可不敢當。您是御醫院首。這什麼相沖相悖的,您心裡是門清兒的,就快別來考我了。我只是個會手術的而已,手裡可沒什麼藥,這不,為了避免公主過幾日可能會出現的諸如敗血啊,感染啊等症狀,都準備要和藥王一起聯手製作一些藥物來防止公主可能發生的術後併發症,所以您可得這幾日在公主的康復上多費些神,儘量讓公主免受這併發症的危害。”
雖然秦芳說的一些詞句是未來詞彙,但理解起大意來倒也不難,張太醫聽得郡主竟要聯手藥王一直製作藥物是又激動又羨慕。
羨慕的是年紀輕輕的郡主竟能和藥王一起合作。而他身為院首,面對藥王卻得矮上一頭,這樣的大機遇怎不讓他羨慕?但同時他也激動,郡主的話語以及表情都明顯對公主的未來並不看好,若是公主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豈不是麻煩降臨,他還是小命不保?
“郡主,你給我一個實心話,公主她到底怎樣?”張太醫心亂的直接問了出來,秦芳詫異的掃他一眼,隨即言語:“您可是醫生啊,怎麼問我。”
張太醫一愣,隨即悻悻一笑:“老夫學醫五十載,自詡也算高手之流,可那日見郡主開顱取血才方知自己根本就是井底之蛙,哪還敢在郡主面前講什麼醫生啊。”
“不一樣的,你這是中醫路線,我那屬於西醫外科,但若要真的治好,那可得中西結合,公主目前大情況算是穩住了,剩下的就是看她的運氣,如果三五天之內沒有併發症倒是好,若是發了,那可得你和藥王多努力,至於我,倒是愛莫能助的。”
秦芳說完轉了身:“好了,我等下得去準備研製藥物的材料,就不再此處了,還是注意衛生,切記不消毒乾淨的一切都不能碰公主的傷處。”
秦芳的囑咐話語說完,人也走出了房,對於這位有張太醫當陪護的公主來說,她是完全不需要多操心的,反而只要把這些話都說了,她相信,等南宮瑞問及時,張太醫為了自保也會把公主說的嚴重一點,免得落他一個不治之罪。
而她只要藉助這份恐慌,就能讓南宮瑞便成自己研製和改造的提款機。
溜完了這兩個院,她才去了韓文佩那裡。
剛入屋,就被濃濃地酒味燻的伸手捂住了鼻子。
“在幹嘛呢?”她出言詢問,提著酒罈子的姬流雲從內裡走了出來:“消毒啊,你不是說著要隔三差五的用這些烈酒如此弄嘛!”
秦芳聞言無奈的點點頭,口裡小聲嘟囔:“哎,這可不行,得弄點醫用酒精出來,要不然這麼消毒下去,人都燻醉了。”
“醫用酒精,那是什麼?”姬流雲耳尖,聽到了便是詢問,秦芳衝他淡淡一笑說到:“酒精就是食物釀造發酵過程裡產生的一種物質,它能在面板表面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