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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老天爺可看著呢!”秦芳說著抬手一指大殿上的藻井,一副不卑不亢的正義之態,倒叫譚太醫一時接不上話來。
“好了,朕已明白惠郡主的好意,不過,你從他們身上提取的,那是什麼東西?”南宮瑞聽來好奇,自是詢問,可秦芳怎麼可能告訴他她是提取人家身上的病菌來驗證青黴素是否有效呢?所以她故作為難的低了頭:“這個……還請皇上恕罪,此中細節關係此藥的秘方,卿歡雖不擔憂皇上知道內情,可此處有些不為救蒼生只為叫他人不快的無醫德之人。卿歡可不想秘方洩漏給這種人知曉。”
“你。你這是說我等沒醫德?”譚太醫當時便是瞪眼跳腳,秦芳則是輕嘲的看著他:“誒,我可沒指名道姓的說是譚太醫你啊,不過呢,人貴在自知,你若這麼想的話,就請好好自我反省,不要下次看到皇上的百姓在受苦而無視的讓百姓寒心,不要因為你的不作為而讓他們背離了皇上,那這樣你多多少少也會挽救點醫德的!”
“你你你……”譚太醫氣的是臉上幾乎青筋暴起。可秦芳卻不陪他鬥嘴了,一轉頭看向南宮瑞乖乖地欠身言語:“皇上。卿歡還得趕緊的回安樂堂為您和公主去奮鬥呢,所以皇上如果不打算賞賜卿歡的話,卿歡想告退了。”
“賞,惠郡主如此的為朕,為公主著想,實在有功,朕若不賞。豈不是也讓朕的百姓寒心?”南宮瑞說著抬手往自己的腰上一抹,就把掛著的一塊玉佩取了下來,立時一旁的太監便捧到了秦芳的跟前。
“拿著吧,朕,賞你的。”南宮瑞說著昂了頭,一副聖君的模樣等著某人的叩謝,可是,某人卻並未向他預期的那樣乖乖謝恩,反而是扭了下嘴巴後。有些嫌棄似地說到:“皇上,這可是名貴的羊脂白玉,卿歡受不起,皇上真若心中褒獎卿歡的話,可否求聖上一副墨寶?”
南宮瑞眨眨眼:“你想要朕寫什麼?”
“四個字即可:民心為上”秦芳說著臉上揚著淡淡的笑容望向南宮瑞,雙眼裡似充滿著希冀。
這其實和先前一樣,從儀態上來說,是有些失禮的,畢竟直視君王,可視為不軌,可是打大婚之日她已經完全失儀之後,誰人還能指望她儀態萬方?如今倒也顧不上計較她此刻的失禮,而南宮瑞本人卻是看著她這帶有淺笑與希冀的神情,當即就脫口而出了一個“好”字。
話音落下,他才意識到自己答的有多爽快,可話都已經說了,他也不能再去掩飾什麼,當下只叫人準備了筆墨紙硯,隨即便是書寫了這四個大字,而後在低下蓋上了他的御印。
得了此墨寶,秦芳一臉喜色,她小心的捧了墨寶,便是告退而出。
“趙統領,咱們走吧!”一出殿來,秦芳便是衝著趙統領言語,畢竟她還得讓人家解除包圍之態。
“客氣,郡主請!”此刻的趙毅之趙統領可是言語之態十分的客氣。
倒不是他這為官的見風使舵,而是他向來性硬不苟。
當日的大婚之日,他正帶兵巡守在宮外,未能親眼見識到惠郡主如何的不卑不亢,只是聽說了不同版本的她而已,而無疑,在所有的版本里,這個女人都是被冠以各種不佳之詞的。
他聽過了,也沒放在心上,因為接連的先皇駕崩,護國登基等等,就夠他忙活的,如今略微安省了,卻是有人來告發她有僭越與欺君之罪,他自是受皇命來捉人,卻沒想到這惠郡主竟如此的不慌不忙,成竹在胸。
他身為一個武人,麾下足有三千名兵勇,刀口飲血的尚不能遇上皇命傾覆這般淡定,一個女子不慌不忙的樣子,自是讓他心中有些在意,而剛剛他在殿外,聽的她在殿中頭頭是道,說出民為貴,君為輕時,不由的也是心中驚訝與擔憂,但隨即卻被她的言語給折服。
民心所向,好一個民心所向!
歷代的帝王將相,誰曾看透此間?個個都是自詡的英雄,拼就的江山,而後成王敗寇,何曾想過,國與民的關係?
是以,當秦芳走出來是,他已經對其有了敬佩之心,並不由的想著,卿王府的郡主果然有深遠的見識,倘若她那日成婚為太子妃,今日為後了,或許,是南詔國的一大幸事吧?至少,她可是個在乎民心的皇后……
兩人當即離開殿前便要拾階而下,可此時,卻又黃門太監急急的向著大殿奔跑而來。
宮中疾跑,這可是大不為,一旦出現,自是有十分重大的事發生,秦芳和趙統領都不約而同的停下了腳步,那太監蹬蹬的跑到跟前,一看到秦芳,便是激動的言語:“哎呀,郡主,你怎麼在,在這裡啊,快,快回府,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