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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略是不同的,沒有你,我肯定是自保為上,再想折兒唄!現在你在這裡,我不用,那我就是笨蛋!”
秦芳又不是傻子,放著這麼好使的一個“十項全能”她肯定是要好好利用的。
“那不知道你打算怎麼用我?”
秦芳的嘴巴扭了扭:“你也聽見了,大少爺要我和他比馴服野馬,說真話,我不會,我甚至都沒嘗試過,我不知道,你是否有什麼訣竅可以交給我?”
蒼蘊向外看了一眼:“我不是馴馬的,什麼訣竅,我可不會。”
“啊?”秦芳立時一臉失望之色的坐了起來:“不是吧,我以為你什麼都會呢?結果你告訴我,這個你竟搞不定?”
蒼蘊回頭看了眼她失望到哭喪的表情,心中一動,下意識的抬手就揉上了秦芳的腦袋:“誰說我搞不定了,我只是沒什麼訣竅而已。”
“你能搞定?”秦芳聽到有轉機,根本沒去管某人的揉腦袋舉動,只兩眼閃著興奮:“快說說,怎麼搞定?”
“你馴馬的時候,我用內力把所有的野馬給你放倒,它們一個個都動彈不得,不就成了?”
“啊?這不行!”秦芳失望的搖頭,頓時感覺到了腦袋上的障礙物,想都沒想就一把把他的手給拽了下來:“你這是傷害馬匹,再說了,這一看就不是馴服野馬,人家可以不認的。”
蒼蘊眼往自己被拽下來的手上看了一眼,忽而盯著秦芳:“我先問你,第三比,你知道他會比什麼嗎?”
“應該是功夫吧,卿家畢竟是武將世家,估摸著不是兩人對戰,就是馬上功夫。”秦芳說著垂頭。
“那你有把握嗎?”
秦芳聳了下肩:“如果是比功夫,你肯教我的話,或許我還有機會,至於馬上功夫,這個我可玩不來,所以,我比較需要第二比就贏,贏了,就算第三比輸了,我也是二比一……”
“要贏,就都贏,輸一場,還是輸在馬上功夫的話,你前面的兩場贏了,也沒太多的意義。”蒼蘊很實在的給出了他的見解,秦芳聽了卻是嘆了一口氣:“哎。我也知道啊!可我不會武功,而你,又不肯教我。”
蒼蘊的唇輕抿了一下:“你先休息一會兒吧,我。出去走走。”
蒼蘊說完便是起身走了出去,留下秦芳一個在床上不解。
我想學個心法要不要這麼難啊?
她無奈地躺回了床上,閉上眼再想去找瞌睡,卻是睡意全無。反而想著的全是明天的比試。
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片刻,她忽然有了個主意,當下爬起來就往外衝。
“你家皇子呢?”逮著門口的侍衛,秦芳就問,反正她現在算“貴賓”。
“殿下已去寢宮休憩。”侍衛不但回答了,還非常體貼的指了指方向,秦芳就看到遙遙的一片屋脊。
“幫我去請你家皇子來,就說我有要事找他。”秦芳說完,那侍衛應聲前去傳話。她就回了屋。走到那書案前。左翻右找後,乾脆把掛在屋中一幅青紗簾給扯了下來,鋪在了寬大的書案上。
“小米。咱們開始吧!”秦芳磨好墨後,便在腦中指揮著小米。立刻她就捉著毛筆開動起來,在那張青紗簾上留下一個個的字元。
她在幹什麼?
她在抄寫《老子》,也就是《道德經》,她打算用這個玩意兒先補償一下敖卓為自己放棄了的書卷,更用它來做餌,好讓敖卓可以教自己馴馬之法,甚至是可以使用內力的心法。
一條路走不通,她換條路走就是,本著條條大路通羅馬的念頭,她果斷的在蒼蘊不肯教她後,選擇了敖卓當備用品。
五千字哼哧哧地寫了大半,敖卓就趕來了。
“什麼要事啊?”敖卓進屋詢問,卻是小心的找著某人。
“來,你看看!”秦芳招手,敖卓這才注意到自己的書案被蒙了紗帳,當下快步過去,就看到紗帳上密密麻麻的字。
“這是……”
“那五卷所謂的大家之書,根本就不是甄大家的東西,你與其掛心那些,我就補償你個更好的!”秦芳興奮的指了指面前的紗帳:“你看看這個,保證比那些更值得你深藏。”
開玩笑,一本道德經,從春秋乃至後世,上下五千年都依然被封世界瑰寶,她就不信這東西不能把敖卓給誘上勾。
敖卓聞言一臉好奇的看去,起初幾行念起來,目色還有些不解,但隨著他逐字逐句的念下去,他的聲音有了一些興奮,人更是一臉專注之色。
秦芳瞧看著他那樣子,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