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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沒打算動用那些殘酷之刑,當然,處置是會有的,那就是除名,畢竟對於自相殘殺的族人,卿家不需要。”
秦芳說完這話邁步離開。根本不管卿雲的反應。
當一個人主動求罰,通常都意味著她承受不了自己內心的煎熬。
秦芳不明白是不是自己的表現讓這位冷血的姑姑有了歉疚,也不明白她這麼做是不是還試圖讓自己在族人心中豎立一個殘暴的形象。
秦芳只知道,以德報怨有的時候,其實也是一種處置態度。因為往美好了說,叫做寬容,但卿雲若是有良心的,那未來很可能會飽受的是自己一輩子的心靈譴責……這樣的懲罰,比削骨剝皮來的似乎更加久遠綿長。
“三太太?”秦芳一走出祠堂,就看到了一個圓滾滾地身體站在跟前。
三太太這些日子照顧著卿楓,神色充滿了憔悴。看到秦芳的剎那,她的眼裡並沒出現什麼怒色,反而是看著秦芳語句淡淡:“我聽到你的話了,所以,卿雲,你是要放逐出去了?”
“嗯。除名逐族。”
“那,楓兒呢?”
秦芳看了一眼三太太:“我正在裝聾作啞,您又何必提起?”
三太太詫異的看著秦芳:“所以,你的意思是……”
“我不怪他的覬覦,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野心。但,我不喜歡他的輕視,更不喜歡他虛假的完美。成長的道路上受點挫折,終歸不是壞事,何況他需要成長的不是武力,而是,成熟的,可以帶領整個卿家的心智與擔當。”秦芳說完對著三太太低頭行禮,便是邁步要走。
她覺得沒必要多說什麼,卿楓是否履約離開,她並不在乎,因為這卿家她不但呆不久,未來卿家更會成為蒼蘊的手中機器。
卿家,她到底只能是一個臨時的族長,當南昭現在的政權如她願的為卿嶽陪葬後,卿家還是得交還到真正的卿家人手裡,至於之後的事,她不會過問了,畢竟作為一個假的卿歡,她已經做夠了她能做的。
“卿歡,啊……”三太太的聲音充滿著激動,但隨即卻是一聲痛哼,而與此同時,秦芳的腦袋裡竟然出現了系統的提示音。
當下秦芳驚詫的回頭,就看到三太太已經蹲在了地上,一臉難受。
“三太太,你哪裡痛?”雖然系統提示音已經給予了結果,但秦芳還是得詢問,她不想自己報出她的狀況而被誤認為做了什麼………畢竟讓她現在在別人的眼裡是具備巫術的人。
“這兒……”三太太此時已經不是蹲在地上了,而是身子不穩的坐到了地上,她的手按著右脅之處,雙眉緊蹙。
“我會醫術,別動,我給你看看。”秦芳說著伸手抓上了三太太的手,一面獲取三太太的血項資料,一面做著光譜投影,在腦中瞭解著她的病灶狀態。
“你,你還會醫術?”三太太聞言驚詫,而這個時候,秦芳則臉色有些不悅的看著三太太:“你這裡不是第一次疼了對不對?”
三太太一愣點頭,秦芳伸手又按去了三太太的右肩乃至背部:“你這一片也經常疼是不是?而且還疼了很多年?”
“對對,整個右肩到右背經常會莫名地疼,但你,你怎麼知道我疼了很多年?”三太太的驚詫更加的重,畢竟她這份疼痛雖然多年,但卻從未向他人提及,因為這種痛。不過是隱痛,她受的了,所以總想著是不是自己著涼,吹到了肩膀什麼的。
只是今天右脅下忽然發作的痛份外嚴重。嚴重到她已經忍不住的呻/吟出聲且難以直身……
“你有慢性的膽囊炎,但因為從來不注意也不治療,你的炎症現在嚴重到,膽囊穿孔的地步,我得即刻為你手術,否則,你會有生命危險。”
系統的提示已經給了秦芳答案,對方是膽囊穿孔,秦芳為了確定嚴重程度,也透過投影看到了。結果那糜爛的狀態讓她意識到自己得趕緊救人,否則三太太可能性命不保。
“你說什麼?什麼膽,什麼穿孔?”三太太聽的迷惑,而秦芳哪裡能在這兒和她閒聊?
當下她出聲招呼著人直接把三太太往她院落裡抬,而後在路上略略的給三太太解釋了一下。
“夫人!”下人將三太太抬到屋裡床上。卿海便問詢而來,秦芳只能快速吩咐著清場,好抓緊時間給三太太手術。
“什麼,要切除掉膽?”卿海聽得臉色發白,兀自在自己身上比劃:“這要拿掉個東西,人還能活嗎?”
“能!只是以後要少吃些油大的食物,其他倒還好。若是不拿掉。三太太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