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滅亡。只要有一個國家滅亡了,整個大局都會從蠢蠢欲動轉變成傾吞的時代,因為平衡將被打破。
所以他在邢思思歸來的時候,故作親近讓大家看到他沒有對邢思思有一絲怠慢,但實際上他正在有條不紊的按著計劃來。
可是,計劃總有料算不到的時候。
突然盡在咫尺的內力呼應,讓他意識到秦芳就在跟前,當他發現這一點時,他已經來不及帶著邢思思避讓……身後跟著那些個眼睛,只要有一個舉動不合適。那就會讓師父看出端倪來。
所以他只能以不變應萬變,希冀著她千萬不要過街,不要撞見他們兩個。
但,天不遂人願。
才希冀著,她就追著一個人出現在他的眼睛。他手腳麻利的抓了跟前的一支珠釵,避諱著不想被她發覺。
但,她就是注意到了自己,那一回眸,兩人的視線撞在一起時,他的懷中已有了一個他不能推開的身影。
那一霎那,他知道事情已朝他最不希望看到的方向而去。可是,他不能去解釋,也不能去和她有任何親近,因為“卿歡”就應該是他為了控制卿家而在手的一顆棋,當用不上時,就得被丟在一邊不聞不問的。
所以當他看到秦芳竟朝著自己走來時。他只能立刻低頭,說著與邢思思親近的話,好讓她明白,他懷裡的女人此刻與他的關係。
因為在這個節骨眼上,他必須讓邢思思變得比秦芳重要。也讓她明白千萬不要上來,自取其辱………如果兩面撞在一起,他是必然要對秦芳冷麵冷言的。
也許,她明白了此刻他的處境,也許,她是氣憤的離開,總之她真的沒有衝上來質問自己,可是此刻他也明白,他的秦芳必然是傷心與慍怒的。
希望她能記住我的話。
這一刻,他唯有在內心這般希冀。
……
“啊!”一通亂衝直至奔到城郊河邊的秦芳,對著河流吶喊,試圖把充斥在心頭難言的壓抑統統宣洩出來。
可是喊得即便筋疲力盡也依然洩不掉心頭的痛與澀。
“將來我們成親的時候,你就帶上它吧!”腦袋裡這句話一直在盤旋,用一種不斷迴圈播放的模式讓她不知該如何是好。
抬臂,從右臂內取出他給她的那一支木簪,她覺得自己根本就是別人腳下踩著的一條船而已。
揚手,她想將其丟進河流裡,可是卻又猛然想起他說的話,想起他要自己一定要記住,他是喜歡自己的。
喜歡自己,那為何又和別人依偎相擁,還說成親!
可是忽然的,一個念頭不由自主的上湧而來。
那個女人是誰?到底是什麼身份讓他竟要娶她為妻?他到底對誰是真心實意?
心思一轉,秦芳收起了木簪,掉頭往都城裡跑。
她要弄清楚那是誰!
她要弄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若他是移情別戀,腳踏雙船,我就要用他給的這把簪子戳瞎他的狗眼!敢騙我的話,我就讓小米把你電成焦炭!
……
“秦姑娘,您已經看了一下午了,可找到什麼蛛絲馬跡?”國都的四門提督親自加了一盞燭臺在秦芳的手邊。
這秦姑娘下午來就說城裡出現了可疑之人,懷疑是不是有新的人湧進來行毒撒垢,弄得他只好把三日來,用來記錄進出四處城門的卷冊拆人扛了來給她過目……沒辦法,現在救治與防範的事已是最大,秦姑娘更是這事的總負責人,他豈敢怠慢?
秦芳放下了手裡的卷冊,輕揉了下看累了的眼:“這冊子上錄有正午劍盟入城十七人,怎麼只有一個總數,沒像別的,記著名字性別,下腳處之類的?”
“秦姑娘不知劍盟的規矩嗎?”
秦芳眨了下眼:“我以前居在谷中,世間事知道的不多。”
“難怪!秦姑娘。這劍盟乃七國之外的江湖大盟,它不從屬於某個國,只在江湖中游歷。因劍盟中能人輩出,多有一些常人所不能及之人。故而劍盟也時不時的做一些國的私下生意,所以他出入各國,從來只能記個人數,不寫實的。”
“明白了,保護政策。”秦芳的回答立刻讓四門提督讚許的點頭:“沒錯,就是保護。劍盟和每個國的國主都立了約,獨享這一份保護。”
秦芳點頭表示懂了,又和他說了一會才告辭離開。
她想要查出那個女子姓甚名誰,什麼底,結果只知道人家算在劍盟裡。
不過。這一趟也不算白來,她倒是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