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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席,怎麼還成了應該應得?
“爹,你好好看看站在這裡的人!十幾年來,是誰在打理著卿家族地的一切?是誰為卿家的戰力提供著久遠強盛的鐵騎?又是誰在為南昭守著南邊的疆土地界?是我們,是我們這些留在卿家族地上的子弟,是我們這些分支小房,可不是那個在都城稱王的長房!”
卿濤說著丟開了藤條,他伸手抓了身邊幾個一直不大說話的人,紛紛推搡到父親的面前。
“你看看明叔腿上的傷,那是和海龍國的人交手時被弄傷的;你看看法哥這隻再不能靈活的手,那是馴服烈馬時被踏傷的;你看看……”卿濤一個個的說著身邊的人,把他們身上的傷與痛都點了出來,末了盯著卿海:“爹,我們大家都為卿家族地付出了許多,那都城的長房已得王爵,生活無憂,倘若不是出了偏差,他們會回來嗎?”
“這……”卿海抿了唇,終究沒說。
卿嶽一帆風順時也是在都城的,回到族地的日子與次數也都屈指可數,因為他有軍務在身,自不能留在族地。
可是這話他沒法說,因為他心裡也清楚,為了凝聚所有的卿家力量。他事實上,也一直在淡漠著長房的存在。
“過的好,就不見得記著我們。過的不好,倒回來耀武揚威!哼。卿家大小姐?若只是一個空名就罷了,偏偏她還想當族長?她才幾歲?別說和大少爺比了,就是果兒,她也比不上吧?一個在都城聲名狼藉的丫頭也有臉回來當卿家的族長?您就不怕整個族人都得跟她一起蒙羞嗎?”
“她又沒有錯,能夠敢於不給皇上面子而退婚,這可是……”
“爹,您說那些有用嗎?皇上只要在金龍椅上坐一天。真相就不會被人知道,別人對我們指指點點的時候,你還能給他們一一解釋不成?再說了,在您眼裡大少爺難道還比不了她嗎?”
卿海再一次沉默了。因為在他的眼裡,大少爺可是他的驕傲。
“爹,你怪我忤逆,怪我不孝,我是不孝。因為我唯一生下的兒子八年前夭折了,我這房沒人了,可不代表我真會胡來!大哥大嫂他們去的早,但他們的一雙兒女卻是人中龍鳳,尤其大少爺。在我眼裡那就是當族長的不二人選!我這麼出來當個捱罵的為的是誰?還不是為咱們卿家,不希望卿家落在一個小丫頭身上嗎?”
卿濤說著一雙通紅的眼竟滾著淚,而此時周遭的人也個個激動起來,顯然是覺得卿濤說得很對。
“三叔,大家都是在您身邊的,說到底,我們也只信著您,跟著您,所以,您還是發個話吧!”此時一直在暗處不開口的卿雲卻突然出聲道:“只要你樂意讓卿家的未來安安穩穩的,不想卿家的未來被那個小丫頭胡整的話,我們都知道該怎麼做的。”
“是啊,老祖,您發個話吧!”有了一人帶頭,周邊的人便開始紛紛表態,不說人人都積極響應,至少八成都是採取了附和的態度。
人總是自私的,有道是一朝天子一朝臣,他們在卿家族地掌管各類事物已經有些年頭了,這個時候,誰會樂意把未來交給一個不到二十的丫頭,去冒未來未知的風險?
所以大家有意無意的選擇了向卿海一系的傾斜,也等於在無意間把卿海心中的堅持給動搖了。
規矩與自己的驕傲之間,他全靠著禮的堅持,支撐著選擇了規矩,可是現在,大家的態度,卻讓他不知道自己的堅持是不是錯的。
一炷香後,卿海終於開了口:“我累了。”他說著,徹底的丟掉了手中的藤條,步子有些蹣跚似的往外挪。
卿濤等人對視一眼,隨後卿濤便是跪地:“爹!任重而道遠,您不能糊塗!”
“是啊,三叔,你得撂個明話兒啊!”卿雲也出聲詢問。
卿海回頭看了看他們:“我老了!”他說完轉身邁步回去了內堂,一副他根本不知道該如何表態的模樣。
他如果說了支援大少爺,那無疑於他背叛了禮,可是,堅持著支援大小姐,又似乎自己又有些不情不願。
所以最後他決定離開,他把這為難的選擇丟給了這些人。
“這……”眾人見老祖就這麼撂挑子的走了,紛紛對視一眼有些無奈,可卿濤和卿雲對視一眼後,卻是兩人眼裡有了一絲喜色。
我老了,這話聽來,就像是老而不為。
可是他老了,這裡的人卻不老,他不做選擇,他們就可以替他做出選擇。
“各位!老祖他年事已高,又過分念舊,以至於看不清前方的路,而各位都是這些年為族地盡心盡力的人,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