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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其中不少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好在沒有鬧出人命。
當然,這裡面最慘烈的還是李月娥,大家都是衝著她去的,所以她的情況比較嚴重,沒有被剪掉的頭髮被別人生生扯掉了好幾縷,露出了猙獰的傷口,白白紅紅的肉都露出來了,看著就像是一個禿子一樣。
那些女人的戰鬥力也是不能忽視的,她們將李月娥的身上臉上都抓花了,身上的衣服都找不出一塊好布了,儘管李月娥本人這麼狼狽,但是她還是盡最大努力護著自己的女兒,這片為人母的心意,倒是她身上最閃光的點了。
不過她的女兒也沒有好到哪裡去,渾身上下也有不少傷痕。
就算是這樣那些人也沒有打算放過她們母女兩個,而是找了個破破爛爛的房子將兩個人關了進去,說她們的房子她們是靠著挖社會主義牆角挖出來的,現在要收回去,給堅定地革命者住。其實這個房子是當初李月娥的丈夫留給母女兩個人的,母女兩個好歹還有個棲身之所,現在連這個都被人奪走了,可是李月娥卻一點辦法都沒有,因為所有的人都說她是罪人,都說她活該,就算她再後悔也沒有用,她最後悔的就是拖累了自己的女兒,害得她跟著自己一起受苦。
這樣一天下來,終於紅衛兵和其他的人都累了,母女兩個才得了一絲安寧。
可是對於宋慕雯和宋慕武兄妹兩個來說,事情還不算完,因為他們被鎮上的紅衛兵留在鎮上過夜了,大家都想和兩個人多交流一下,沾沾兩個人身上的“神光”的意思,兩個人很無語。見識過這群人的瘋狂,宋慕雯和宋慕武不可能再將他們當成是純良的革命者來看待了,這些人並不是大奸大惡之徒,但是容易被那些謠言蠱惑了心,容易被矇蔽了眼睛。但是這些人十分熱情地招待了兩個人,甚至為了兩個人,特地坐了一隻雞和兩條魚,還弄來了很難弄到的羊肉,這讓兩個人頓時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
“幾位同志,毛*主*席提倡的是節儉,咱們這樣做,是不是不太好?”
負責接待的人笑得無比燦爛與忠厚,道:“這是應該的,兩位的同志立下了這麼大的功勞,為咱們隊伍爭了光,對於英雄,待遇就要這般好。你們兩位同志安心就是,而且又不是天天這樣大魚大肉的,只是這一次罷了。”
宋慕武謹慎道:“那就將你們的隊長書記等人都叫過來吧!正好我還有事情要跟他們說呢!”
把那些人拉進來,以後要是有人抓兩個人這方面的小辮子,那也得看看牽連了多少人,總不能不顧那些人的面子的。
聽說宋慕雯和宋慕武兩個人邀請,那些人很快就來了,什麼大隊長中隊長之類的全來了,滿滿當當佔了一屋子,宋慕武不由得猜想他們到底是來交流工作的呢,還是來吃好吃的呢?可能表面上的意思是交流工作,然後順道來蹭吃的吧!
大家客套了一番,主要是那些人奉承兩個人,然後兩個人跟大家打哈哈,宋慕雯至今也沒想明白,他們兩個根本就沒啥背景,怎麼就這麼讓人惦記呢?以兩個人的能耐,根本就做不成什麼。
大家落座之後,就開始說起了所謂的工作的事情。
大隊長先問了兩個人對今天的革命的情況是如何看的,宋慕武露出一些為難的神色,宋慕雯低頭不語,用心地扒拉著碗裡的米飯。大串聯這半年,宋慕武也算是鍛煉出來了,該說什麼話他還是心裡很有數的。
“是這樣的,據我瞭解,今天是咱們第一次這樣搞革命啊!在外面我們也見識過不少別人這樣做,但是……怎麼說,別人比咱們做得好。”
“怎麼說?”
宋慕武斟酌了一下,道:“全國各地斗的方式不同,我也不好說誰的是好的誰的是不好的,以為大家的情況都不一樣,毛*主*席說過,要實事求是,不能以偏概全。”
“宋同志你就說吧,我們一定洗耳恭聽,毛*主*席也說了,有調查才有發言權,你們走過那麼多地方,做過那麼多調查,肯定有很多很好的經驗和想法,比我們這些一直在這裡的人要好得多,所以我們很樂意聽你說的。”
宋慕武有些為難,過了好一會兒,才下定決心道:“好吧,既然你們說了,那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是這樣的,以前咱們都是文鬥,現在才開始武鬥,武鬥固然比文鬥更加容易見效,速度更快,但是反彈也厲害,知道什麼是反彈麼?就是資本主義的復仇!你們不要小看了這個,不要以為你們將他們打了一頓,他們就真的臣服了,資本主義者是十分狡猾的,他們會有假象迷惑人,會讓你覺得他投降了,其實他們並沒有。相反,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