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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在此時,電話又響了起來,司陽朔捏著啤酒罐的手略一用力,捏出一個坑。
伸頭是一刀縮頭還是一刀,司陽朔踩著重重的步伐走過去拿起手機:“媽。”
司母:“問過馮愉了嗎,她不回來了吧,今天都沒到,要不你跟她說一聲,你過去替她給高老爺子燒些紙錢。”
早年喪葬是頂頂要緊的事,逢七都有儀式,然隨著社會發展,這些老習俗逐漸消逝,越來越簡單,不過七的不在少數,尤其是年輕一輩。
像是馮家一切從簡,頭七都只有自家人祭拜,一個客人都沒請,尾七大概也是如此。
司陽朔:“她已經回國了。”
司母驚了下:“什麼時候回來的,你這孩子怎麼不早說?那你要不要明天和她一塊去高家?”以兒子的身份去也行不去也行,去去最好,禮多人不怪。
司陽朔不想繞彎子,直接道:“媽,我和馮愉分手了。”話一出口,司陽朔如釋重負,就像是壓在心口巨石被移走。
司母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聲音尖利:“什麼叫你們分手了!”
司陽朔沉默片刻。
司母:“是不是馮愉知道你在外面那些事了?”
心浮氣躁的司陽朔嗯了一聲。
司母氣急:“我之前跟你怎麼說的,讓你安分點安分點,別亂來,你倒好,現在好了,捅出簍子了。回頭讓你爸知道了,看他怎麼教訓你。”
“行了,”司陽朔聽不得這些話:“不就是分手了,你至於這樣嗎?”
“你倒是說的輕鬆,當年為了這門親事,我和你爸費了多少心血,你倒好,嘴皮子上下一碰就毀了,我們兩家以後的合作怎麼辦?”
司陽朔:“沒了馮氏,難道我們司家還能破產了不成,我們司傢什麼時候要求著他們馮家了。”
司母大怒:“你這說的什麼話,是這回事嗎?我們家是不用求著他們,可馮愉這麼好的條件,你錯過了,去哪兒再找,你都二十幾的人,想事情能不能周全一些。”
比馮家資產豐厚的有,但是年齡合適還是家中獨生女的,少之又少。尤其馮愉自己個人條件還拿得出手,難得背後還有政治資源,就算高老爺子去世了,但是香火情總有幾分的。條件這麼好的兒媳婦,上哪兒去找,司母越想心越是一抽一抽的疼。
司陽朔心裡那團火又躥了上來:“我就不信找不到。”按掉電話,狠狠砸向地面,堅固的手機在地毯上跳了跳,完好無損地落在司陽朔腳邊,看的司陽朔越發冒火,一腳踹開。
司母比他還來氣,暗罵兒子不識好歹,自己還不都是為了他謀算,娶了馮愉能讓他的地位在集團更加穩固,他以後的路也會更加好走,這混小子怎麼就不體諒體諒她的一番苦心。
打了兩次還是無人接聽,最後變成關機,氣得司母把手機扔在沙發上,在客廳裡來回踱步。思來想去,司母還是決定先探探馮愉的口風,遂又撿起手機。
正在處理工作的阿漁看一眼手機,勾了勾嘴角:“司夫人。”
這稱呼讓司母心裡咯噔一響,把寒暄都嚥了回去:“馮愉啊,我聽陽朔說你們吵架了,這混小子被我們寵壞了。”
“司夫人,不是吵架,是分手。”阿漁往後靠了靠,眼睛落在電腦螢幕上:“我已經把訂婚戒指還有您送我的紅寶石項鍊歸還司陽朔,也會對外宣佈我和他的婚約取消。”
司母聲音帶上幾分急切:“怎麼就這麼嚴重了,他哪裡做的不好,你跟我說,我來教訓他。”雖然猜測是兒子的風流事被馮愉知道了,但是沒有證實前,她哪會言明,萬一不是,可就是不打自招了。
阿漁言簡意賅:“司陽朔在外面有人,他親口承認。”
司母暗道果然如此,這混球讓他收心當耳旁風,現在好了,被抓了個現行,一想馮愉那眼不著砂的性子,司母頭皮一麻。
口中卻先是把司陽朔大罵了一頓,司母又緩和下語氣:“馮愉你放心,回頭見了他,我和他爸絕不會輕饒了他。他這是年輕不懂事,犯了錯,我向你保證,以後他絕不敢再犯。”
阿漁輕輕一笑:“沒有以後了,當初訂婚前,我就有言在先的,人無信則不立。司夫人,我不會和一個言而無信的人結婚。”
司母心裡一突,她要是氣急敗壞,自己反而能安心點,生氣代表在乎,可她語調溫和,彷佛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馮愉啊,這事是陽朔不對,你生氣是應該的,但是這取消婚約可不是小事,畢竟咱們兩家也不是小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