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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吃香的是宋建邦這種硬朗健壯。
嘮嗑兩句,葛益民就走了,葉馨玉的心跳卻久久不能平復,這個渣男來幹嘛,威脅她嗎?
一想自己放著穩重踏實前途無量的宋建邦不要,居然跟他私奔還被他推入火坑,葉馨玉就想活撕了他。
不行,她得想辦法解決了這事,不然一個村子裡住著,要是葛益民一直騷擾她,肯定會露餡的,她決不允許葛益民再一次破壞她的幸福。
離開的葛益民回頭望了望宋家,那天,他在葉家村尾等到了凌晨三點都沒等來葉馨玉,想進村去找,卻不知道她傢俱體位置,只能失望離開。
因為吹了好幾個小時的夜風,回去就感冒了,頭重腳輕了三天,病才好些,他就忍不住來了宋家,他想見見她。
留意了好幾天,葛益民終於找到一個機會能單獨和葉馨玉說話:“你走的時候是不是被你爸媽發現了?”葛益民都替葉馨玉找好爽約的理由了。
看著他這深情款款的模樣,葉馨玉只想吐:“不是,是我不想跟你走。我要是走了,我爸媽他們怎麼辦,我全家人都會抬不起頭來做人,你家裡人也是。我們不能這麼自私,我們之間本來就是一場錯誤,你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葛益民不敢置信:“你甘心和宋建邦過日子,當三個孩子的後孃。是不是你爸媽逼你了,馨玉,現在是新時代了,婚姻自由,我們有權利追求幸福。”
葉馨玉真想一巴掌拍在葛益民臉上,他所謂的幸福就是拐帶她去了鵬城吃苦,又哄騙她去了港城,走投無路之下讓她去賣養活他。
“我甘心,我覺得這樣的日子挺好的,我已經和宋建邦結婚了,以後你別來找我了,被人看見對誰都不好。”
葛益民痛苦說道:“你之前不是這樣說的,你說你覺得當軍嫂可怕,當後孃更可怕。”
葉馨玉:“之前是之前,現在是現在,之前是我年紀小不懂事,當不得真。”
葛益民激動:“那我們的感情也不是真的!”
葉馨玉緊張地左顧右盼:“你小聲點。我有婚約的,我們本來就不該開始,反正你別來找我了。”先和葛益民斷了關係,以後再想辦法報復這個渣男。
“你不能這樣。”葛益民一臉被欺騙了感情的傷心欲絕。
看得葉馨無比噁心,就是這幅深情嘴臉哄得年幼無知的自己一頭紮了進去。忍著噁心,葉馨玉好聲好氣地說道:“你要是真為我好,就別來找我了,不然被人發現,我們誰都沒好果子吃。”
“馨玉,我帶你走,我們去鵬城,我不介意你嫁過人。”葛益民一把抓住葉馨玉的手。
葉馨玉的臉有一瞬間的扭曲,用力甩開葛益民:“我是不會跟你走的,你聽不懂人話是不是,我現在過得很好,我一點都不想和你再有任何關係。破壞軍婚是要坐牢的,不想坐牢就離我遠點。”
放完狠話,葉馨玉匆匆離開,葛益民震驚又痛苦地站在原地,想不明白,怎麼短短几天時間,她就變成了自己不認識的模樣。
之後幾天,葉馨玉發現葛益民再沒在宋家外面探頭探腦,想著他定是被坐牢嚇到了,葛益民那就是個慫貨。
轉眼,宋建邦的假期即將結束,再過三天,他便要返回部隊,宋建邦就對葉馨玉道:“明天我們再去看看爸媽。”
明天就是週六,葉馥玉應該從學校回來了,葉馨玉不大樂意他們碰面,卻找不到好的理由,只能應好。
第二天,宋建邦就帶著葉馨玉前往隔壁村的葉家,出發前,宋母給裝了幾條大魚。半道宋建邦在供銷社買了幾個水果罐頭,兩瓶酒幾盒煙,想著小舅子還是個半大孩子,又買了一罐子餅乾。
看著這一堆東西,葉馨玉想,宋建邦這人看著糙,其實心很細。上輩子真是便宜了葉馥玉這個小賤人,撿了她的漏。
“阿嚏。”快走到家門口的阿漁打了一個噴嚏。
聽到動靜抬頭的葉母驚訝地看著她:“剃頭了,怎麼剃這麼短。”
阿漁摸了摸毛絨絨的齊耳短髮,現在就算是短髮也多是到下巴,像她這麼短的少之又少,理髮師還向她再三確認,真要剪這麼短?
“天熱了,剪短了洗起來更方便。”在難民營一樣的集體宿舍,打理一頭齊腰長髮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阿漁就跑出去把頭髮剪短了,還把頭髮賣了十塊錢,正好當啟動資金。這姑娘的全部身家只有可憐的五毛六,她再能也沒法憑空生出錢來啊。再來,這雙胞胎嘛,還是有點差異的好。
“那也用不著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