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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不會差,居移氣養移體。
周勤抱著枕頭:“他們家裡背景應該不錯。還真看不出來,挺低調的,一點都不顯擺,我們家屬院裡有幾個,眼睛都快長頭頂上。”
阿漁把水杯遞給她:“你也說了是有幾個,有不好的,自然也有好的,大多數人還是好的,像今天那個,仗著有幾個錢就鼻孔朝天的才少。”
周勤想了想點頭,又想起了葉馨玉,欲言又止地看著阿漁。
“想起葉馨玉了,她的事我是管不了也不想管,我爸媽也管不了她,由著她去吧。”阿漁找出兩件衣服走向浴室。
目送阿漁消失在門後,周勤同情地嘆出一口氣,誰家攤上這麼一個親人,都是倒了八輩子血黴,幸好她沒有受害,順利考上了大學。
……
酒店內的葉馨玉嫻熟地點了一根細長的女士煙,腦子裡亂糟糟一片。
一會兒冒出李邦華的臉,他大概是覺得丟人,從昨天出事後到現在都沒來找她,正好,她現在也沒心思應付他,萬一他問起葉馥玉說的那些話,她還沒想好怎麼圓過去。
一會兒又變成劭揚的臉,剛才在舞廳,要不是這小子維護葉馥玉,打不起來,難道他真的看上葉馥玉這個小賤人了?
最後定格成葉馥玉的臉。葉馨玉的臉一寸一寸陰冷下來,自己怎麼可能眼睜睜看著葉馥玉過上好日子。
原本只是想在京大動手,學校這地方單純,隨便花點錢找個潑婦去學校鬧一鬧,說葉馥玉當小三勾引男人,再在人前扒了她的衣服,她還怎麼有臉待下去,搞不好學校也要開除了她。當年一小姐妹就是這麼治港大那小娼婦的,還拍了照片貼滿了整個學校和她住的那小區,她爸媽公司也沒放過,那小娼婦最後得了什麼憂鬱症,休學出了國,也不知道後來怎麼樣了?
現在更好,是葉馥玉自己要來鵬城的,別怪她這個當姐姐的心狠,這都是葉馥玉應得的報應。
葉馨玉摁滅了煙,瞥見牆上的石英鐘愣了下,竟然下午五點了,換了一套簡單的衣服,葉馨玉出了房間,去樓下餐廳吃飯。
餐廳外,一行人說笑著走來。
“老孫你這話說的可就見外了,咱倆誰跟誰。”廖萬春豪爽地拍了拍一個平頭男人的肩膀。
“孫叔,我舅舅一直說沒你就沒他的今天。”伍興國說著討巧話。
“興國這孩子是越來越會說話了,老廖啊,我可真羨慕你有這麼好一個外甥。”
吃過飯往外走的葉馨玉無意間一掃,腳步頓住,仔細看了斜對面一眼,目光怔了怔,興國?伍興國?再仔細看一眼,從記憶裡依稀翻出幾分印象。
在她記憶裡有關伍興國最近的印象是他一瘸一拐地在小區樓下翻垃圾桶裡的紙板,還和一個也想撿紙箱的大媽吵起來,大媽罵他怎麼又到他們小區來撿垃圾。
從大媽的辱罵中,她才知道這個蓬頭垢面的瘸子竟然是伍興國!等大媽罵走了髒亂不堪的伍興國,她便問那大媽,沒費什麼心思就問出來。
“你別看他現在可憐,他年輕的時候可不是個東西,三天兩頭打老婆,他老婆和買菜的多說兩句,他都覺得婆娘是偷人,也不知道腦子裡在想什麼。第一個老婆被他逼得跳了河,可憐見的,帶著兩個閨女一起跳的。作孽哦!
出了這檔子事,咱們這的好姑娘誰敢嫁到他們家,就去外省騙了個大姑娘來。狗改不了吃屎,還是打老婆,虧得沒孩子,這姑娘受不了偷偷跑了,還把家裡的錢捲走了不少。
過了幾年,他又去山溝溝娶了個媳婦回來,那姑娘個是個厲害的,把孃家一家子都帶了過來,七八口人,跟伍家一家三口對打,彪著呢,治的伍家沒了脾氣,幾年時間把伍家搬了個空。這伍興國的腿就是被他大舅子不小心打斷的,兩家為這個打起了官司,鬧了好兩年,大舅子坐了兩年牢,兩個人也離婚了。
可不是報應,三個媳婦都沒了,孩子一個都沒落著,家裡的錢也敗了個精光,到老悽悽涼涼的。這小子年輕的時候長得人模人樣,開了家照相館,賺的不老少,小日子過的有滋有味,偏要打老婆,還打的那麼狠,現在這樣都是該得。”
當時她都聽呆了,萬萬沒想到當年那個斯文俊秀的男人居然有打老婆的惡習,二十年前在鵬城遇到他時,她還覺得這人不錯來著。
那會兒她和葛益民私奔到鵬城,花光了帶來的錢後過的落魄窮困,無意間遇見伍興國,知道他們是老鄉之後,伍興國還幫了她一把。其實當時她隱約察覺到伍興國對她似乎有那麼點意思,不過在葛益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