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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背景耀武揚威的女人,註定是惡毒女配,早晚成炮灰。
她看的分明,沈克己對謝婉妤已經沒什麼感情了,可不是,那個女人這麼能作,再深的情分也會被磨光,最後肯定會把自己作死。
這種套路,她看過的多了。她只要等著,耐心地等著謝婉妤謝幕。屆時,她就能光明正大嫁給沈克己。
阮慕晴微微一笑,到時候報復阮家人輕而易舉。
小蝶怔愣愣地盯著阮慕晴,明明笑顏如花,可她卻覺得腳底板躥上來一股寒意。突然之間,覺得眼前的姑娘變得無比陌生,從什麼時候開始……好像是從姑娘投湖自盡被救活以後,整個人都變了,變得都不像是姑娘了。
小蝶打個了寒顫,連忙低下頭壓住驚恐神色。
……
湘湖畔人聲鼎沸,紛紛議論著方才精彩紛呈的龍舟競渡。
阿漁也應景地閒聊了幾句,不管這些人背後怎麼議論謝婉妤,當著她的面,俱是笑語盈盈的。
另一廂,沈克己已被幾個朋友邀上了船,泛舟湖上。
看著沈克己上了船,沈克勤微微一笑,為了避嫌,他就不去湊熱鬧了。
船上除了伺候的下人外,還有一眾花枝招展的伶人,載歌載舞。
各人身邊還有貌美如花的妙齡女子倒酒佈菜。
沈克己縱然隱疾在身,但是這種場合在交際應酬過程中也無法避免,倒也能應付。現在更是坦然如常,以往他面上若無其事,心裡卻難免酸澀難堪,眼下有了阮慕晴,曾經的自卑去了大半,更顯從容。
主人家孫公子給沈克己倒了一杯酒:“小鳳仙,你不是說仰慕我表兄多年,今天可是能一嘗夙願了。”榮王妃正是他姑母。
名喚小鳳仙的女子,約莫雙十年華,生得桃夭柳媚,是這兩年京裡頗有名的花魁娘子,一雙媚兒眼,能把人骨頭都看酥了。
小鳳仙素手端起酒,眼波流轉盡是風情:“兩年前有幸拜讀世子的《蝶戀花》,字字珠璣,筆歌墨舞,奴家便對世子心馳神往,今日得見世子真顏,此生於願足矣。”
“誒呦呦,”有人拍著桌子樂:“世子就是世子,見上一面,咱們小鳳仙都死而無憾了。”
一群人鬨堂大笑。
沈克己也應景地笑了笑,端起酒杯:“姑娘謬讚了,不過是信手之作。”
小鳳仙掩嘴嬌笑:“世子信手之作就叫人如痴如醉,若是認了真,可叫我們怎麼辦啊!”
就有人起鬨,讓沈克己當場再作一首,笑笑鬧鬧間,沈克己喝了個半醉半醒。
見他醉顏酡紅,眼神不復清明,孫公子笑眯眯對小鳳仙道:“表兄醉了,你扶他下去歇著吧。”
此言一出,其他人愣了愣,拿眼去看孫公子。
孫公子摺扇一打,慢條斯理道:“君子有成人之美。”
“你就不怕謝世子妃打上門來。”在外人眼裡,謝婉妤那就是母老虎。
孫公子翻了個白眼:“大男人被個女人裹挾住,丟人現眼。我表兄做的夠可以的了,難不成還真得替她守身如玉不成。”
幾人笑笑,也不再說什麼,也覺得沈克己窩囊了點。偏偏在女眷中,他名聲極好,哪個女人不想丈夫忠貞不二,沒少導致他們被埋汰,這會兒或多或少都有些看熱鬧的意味在,反正在他們看來,睡個花魁,多大點事兒。
小鳳仙就這麼地扶著搖搖晃晃的沈克己進了臨湖房間。腦子昏昏沉沉的沈克己覺得身體逐漸發熱,嘴裡發乾發燥,他隱隱約約察覺到不對勁,他是喝了不少,但是不至於到這一步,他想推開小鳳仙,想出聲,卻發現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沈克己瞪著小鳳仙,眼神兇狠又驚恐:“你……走……”
小鳳仙嫵媚一笑,故意貼近,在他耳邊吹了一口氣:“世子稍安勿躁,酒裡有些助興的玩意兒,不傷身。奴家思慕世子久矣,若能做一日夫妻,便死而無憾了。”
沈克己遍體生寒。
前頭幾位公子爺都喝上了頭,也不知哪個缺德地提了一嘴,一群人猥瑣一笑,鬼鬼祟祟跑到房間外聽壁角。
“我就不信,他床上還能端著架子。”
“不可能,這男人啊,床上床下那是兩個樣,床下是人,床上是狼。”
靠近了一聽,面面相覷,什麼動靜都沒有。
其中一個董少爺舔了舔手指頭,在窗戶紙上戳了一個洞,旁人有樣學樣。
屋裡頭,沈克己被剝了個乾乾淨淨躺在床上,小鳳仙衣衫半褪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