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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
良久,沈克己理智漸漸回籠,驚覺臉色蒼白已經哭成淚人的阮慕晴,憐意橫生,萬分歉疚地抱著她:“對不起,對不起。”
阮慕晴一管嗓子都哭啞了:“你到底遇上什麼事了?”
沈克己渾身一僵。
阮慕晴更覺奇怪還有不安。
“我們離開京城好不好?我帶你去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沈克己看著阮慕晴的眼睛。離開京城,就沒有人知道他的過往,他們就能過上正常人的生活,生兒育女,幸福快樂。
阮慕晴嚇一大跳,著急發慌:“你遇到什麼事了?”居然要離開京城,聽他語氣還有逃離的意思。
沈克己沉默。
阮慕晴安撫地抱著他,放軟了聲音:“復禮你別這樣,這樣我會害怕,你告訴我好嗎?”
沈克己突然笑了笑:“沒什麼,就是遇上了不開心的事情,覺得太累了。”
阮慕晴不信,肯定是大事,不過他顯然不肯說,便也不想追問,刨根問底的女人不可愛,只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臉:“哪個混蛋打的?”
沈克己又敷衍了過去。
在阮慕晴這,沈克己得到了心靈以及身體上的安慰,終於睡了一個安慰覺。阮慕晴卻是怎麼也睡不著,連私奔都說出來了,肯定不是小事。
她按捺著好奇,等沈克己在她這住了兩天,走了,才打發小蝶去城裡打聽打聽。
沈克己那事鬧得滿城風雨,小蝶稍微一打聽就打聽到了。
小蝶傻了眼,沈世子不行,怎麼可能,每次他們那動靜……小蝶羞紅了臉,急匆匆跑回去彙報。
阮慕晴也呆了呆,不明白這是個什麼情況?沈克己行不行,她再清楚不過了。可傳得有模有樣,言之鑿鑿,也不像是造謠,要是造謠,榮王府哪裡坐得住。
這種謠言其實好破的很,和朋友去一趟秦樓楚館找幾個女人演一趟活春宮,反正沈克己是男人不要緊,謠言立馬不攻而破。
忽然,她腦中閃過一道靈光,想起他們第一次,當時她心裡拔涼拔涼的,以為他是個中看不中用的樣子貨,不過馬上就放心了,只他還是生疏的很。
若真是她想的那樣,阮慕晴嘴角上揚,心裡喝了蜜似的甜,她是撿到寶了。
當沈克己再次過來時,阮慕晴就直接問,他是不是對別的女人沒反應?
沈克己立時白了臉,就像是被人在大冬天按在冰水裡。
阮慕晴憐惜地抱著他的腰:“你還真把那些人的話往心裡去,你行不行,我還不清楚。”
阮慕晴嘴角輕揚,點了點他的左胸:“因為你不喜歡她們,內心在抗拒,所以你的身體對她們沒有反應。你才不是有病,你只是挑剔。那些對著母狗都能有反應的人,才有病。”
沈克己怔住了,僵硬的身體漸漸放鬆下來,眼睛裡也慢慢泛起光。
阮慕晴甜甜一笑:“別這麼愁眉苦臉的,現在當務之急,是怎麼挽回你的名聲。”
沈克己心裡一動:“你有什麼建議?”
阮慕晴貝齒咬唇,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沈克己握住她的手裡:“你只管說。”
“現在鬧這麼大,主要是很多人替謝氏不平,若是你們主動放她離開另尋幸福,想來多多少少能挽回一些名聲。”之前她還覺得謝婉妤是個惡婦,如今倒覺得她可憐了,守了七年的活寡。
沈克己靜默不語。出事至今,他們沒有提過和離,謝家也沒提過。和離也許真的是一個法子。
“容我想想。”
阮慕晴笑了笑,乖巧的沒有催促。
沈克己悄悄回府尋了被禁足在荷香苑的榮王妃,把自己和阮慕晴的事情說了。
榮王妃大恨:“你怎麼不早說,不然我就能在一開始破了謠言,現在已經鬧得人人皆知,誰還相信你能與女子正常行房。就算你當著他們的面行房,都覺得你是剛治好了病。”
因這露骨的話,沈克己漲紅了臉。當時他腦子一片空白,只剩下絕望屈辱。
榮王妃恨鐵不成鋼,壓了壓火:“這女人手上肯定有特殊的藥。”怎麼可能她行別人就不行,沒這樣的道理。
“母妃,不是,我已經查過了。”沈克己到底是王府世子,怎麼可能沒懷疑過。
榮王妃絞著手帕,不肯死心:“我要見她。”
沈克己:“母親,真的沒有什麼藥。”
榮王妃不信,嘴上卻道:“她與你如此特殊,我總是要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