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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若琪瞥她一眼,這麼個丟人現眼的玩意兒,居然是她堂姐。鄙視歸鄙視,陸若琪向晉陽郡主告了別,她和晉陽郡主不熟,一塊玩不痛快。
晉陽郡主心裡也不想面對顏嘉毓,對她,到底心虛的。
如此,兩廂在茶樓門前分開,各自覺得鬆了一口氣。
陸若琪撇撇嘴:“三姐姐那巴結樣看得我眼睛疼。”
阿漁只笑了笑。
陸若琪看她一眼,也沒指望她附和,這表姐人前背後從不說人一句不好,就算是陸若靈那種蠢貨也不例外。在她看來太過軟弱虛偽,不過她一個寄人籬下的表姑娘,這樣小心翼翼也無可厚非。
“趙姑娘她們可能等急了,四妹妹快去吧。”阿漁催促一聲。
陸若琪只當她也約了閨中密友,她們三個朋友圈不一樣,便帶著兩個丫鬟前往織女廟。
阿漁則買了一張面具戴在臉上,隔絕窺伺的視線,帶著丫鬟隨意地逛著街市。雖非上元節,但是街上還是有許多少男少女帶著形態各異的面具。戴上面具,遮住真容,男男女女之間那層無形的障礙彷佛也薄了。
阿漁漫無目的逛著街市,中間又買了幾張別緻的面具給兩個丫鬟戴上,經過一家安靜的酒樓時,她說:“我走的累了,進去休息會兒。”
她素來體弱,疊翠疊綠兩個丫鬟自然不會多想。
疊綠向店小二要了一個雅間。
阿漁點了好些菜,又點了一壺果酒,她們未用晚膳就出來了,原就是在外用膳的打算。
“姑娘哪能喝酒。”兩個丫鬟急了:“回頭老夫人知道,必是要教訓的。”
阿漁看著她們,小聲道:“在府裡都不讓我喝,今天誰也別勸我,我就喝一口嚐嚐味。”
她到底是主子,兩個丫鬟也不敢違背,只打定主意,一口只能一口,且說就姑娘忿忿不平的模樣,誰捨得拒絕。
酒來了,阿漁當真只喝了一口,眉頭皺起來,嘟囔一聲:“也沒多好喝,也不知道奶孃為什麼這麼喜歡。這酒壺倒是做得挺別緻。”把玩了下,她便推到了一旁,略略吃了幾樣菜,就吃不下了。
“剩下的你們吃了吧,那壺酒想喝也喝了,慢慢來,不著急,我不去其他地方了,就在這兒看看河景。”阿漁走到窗邊,窗外就是一條大河,此時天色已經暗下來,外面漸次亮起燈火。光影裡,河邊不少人在洗手,看身影多是女子。
民間傳說七仙女會在七夕晚上下凡在河中洗澡,此時河水沾染了仙氣,觸之可帶來桃花運。
兩個丫鬟聞言喜上眉梢,這一大桌好菜平時可吃不著,別說還有一壺好酒,她們兩個人兩個月的月錢加起來都不夠這壺果酒。
謝了恩,兩人歡喜坐下,總覺得渴,不知不覺就把一壺酒喝完了,人也趴下了。
坐在窗邊賞景的阿漁站起來關上窗戶,走到兩個丫鬟身邊,抬手在兩個穴位下按了按,確保她們在兩個時辰內不會自動醒來。
阿漁彎了彎嘴角,顏嘉毓是個雅人,院子裡種了不少花花草草,其中很有幾樣寶貝,打著調香的幌子,她調了點好東西,混入酒裡。
脫下身形有些相仿的疊翠的外套換上,又換了髮型和鞋子,阿漁戴上面具出了廂房:“我替我家姑娘去買些東西,姑娘在裡頭休息,沒有吩咐你們莫要打擾。”出口的赫然是疊翠的聲音,這活得久,會的東西也就多了。
店小二拿著碎銀子點頭哈腰應是。
阿漁下了樓,走出一段路,拐進一家成衣鋪子,脫下那套陸府下人衣,換了一身不起眼的男裝,連面具也換了。
店家暗暗的想,別是哪家偷情的小娘子,也不知道長什麼模樣?
不偷情只想偷偷買藥的阿漁離開成衣鋪子,去了一家事先挑好的藥鋪:“麻煩照著這張方子熬些藥丸子。”藥丸子是給自己吃的。
她此刻的聲音又變成了介於少年和青年男子之間的清潤。
櫃檯後的中年男子看了看藥方,都是清熱解毒的東西,無甚要緊:“三日後來取。”
阿漁:“大夫,我三日後怕是沒空,略晚幾日可否?”七月十五中元節,她應該能出來一趟。
“無妨,拿著單據隨時可來。”
阿漁付了銀子,拿了單據離開,又去了另一家店鋪抓了三味常見藥,各一錢,放在荷包裡,這三味藥她另有妙用。
辦完了事,阿漁心滿意足,又繞了個圈子,準備找個地方換回女裝,趕回酒樓。
“喵~”屋簷上的三花貓衝著阿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