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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城求學是最好的過程,她需要深入瞭解下這個時代現有的科學技術,她掌握的技術超前近百年,在這個時代有沒有條件實現還是個未知數。
怎麼去港城,阿漁已經有了計劃,只等時機。
這一等便等了半個月,期間的變化,阿漁也始料未及。
就在阿漁一行抵達第二日下午,霍大帥不治身亡,霍家舉哀。
當天,部分霍家將領推舉二少爺霍嶸子承父業。
霍大帥膝下三子,長子霍崢腿有疾不良於行,掌管南方三省財政;次子霍嶸投身部隊,享有軍功,最得霍大帥倚重;三子霍峋在德國軍校深造,迄今下落不明。
其中霍崢霍峋出自正房夫人,霍嶸乃方姨太太所出,霍嶸親舅舅方大湖是霍大帥左膀右臂。
另一部分將領則擁立霍峋,偏霍峋不見蹤影,這一派落於下風。
時間越久,局勢越利於霍嶸。
如此過了三日,在霍大帥棺槨前,霍嶸舉行就職儀式,準備名正言順接掌霍家江山。
變故發生在一瞬間,意氣風發的霍嶸正在發表就職宣言,被一梭子彈貫穿頭顱,他嘴角上揚還在笑,雙眼中滿滿的不敢置信。
傳言早已死在外面的霍峋回來了。
廣州城在經過一天的混亂之後,恢復平靜,霍崢霍峋兄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殲滅霍嶸方大湖一系,公佈霍嶸方大湖舅甥十大罪狀,第一條罪狀謀殺霍大帥。信的有不信的有,不過明面上誰也不敢說不信。
阿漁放下報紙,頭版頭條上印著一張年輕男人的臉。鐵灰色軍裝,武裝帶勾勒出勁瘦的腰身,黑色長靴包裹著筆直的小腿,彷佛一柄出鞘的利劍。
“原來火車上那些大兵要抓的是霍少帥,”周曉峰馬上改口:“現在是大帥了,南北政府最年輕的督軍。”
“那些大兵應該是霍二少的人吧。”周曉峰自言自語。
阿漁笑了下,沒想到那人居然是霍家三少,前世上位的是霍二少,據傳霍三少被霍二少暗殺,也是因此,霍大少一系和霍二少一系明爭暗鬥,也是霍家分崩離析的主要原因。
這一世,霍三少沒死,霍二少死了。不知會產生何種蝴蝶效應?
阿漁頗有點興味。
如是過了十日,阿漁在寶麗商行見到了霍家二小姐霍雲芝。
霍雲芝從事時裝化妝品生意,在大陸香港頻繁往來,前世,莊秋語與她有過接觸,還代言過霍雲芝旗下的時裝。
這是個有野心有眼光更有信譽的生意人,和她合作不用擔心被坑。眼下,自己手上有好東西,不怕不識貨的,只怕想過河拆橋的。
上輩子,掌權的是非一母同胞的兄弟,霍雲芝照樣混的風生水起,這輩子,勝利的是她胞弟,想來霍雲芝發展的會更順利。無論從人品還是地位來判斷,霍雲芝都是個好的合作伙伴。
三日前,阿漁往寶利商行送了兩瓶土法煉製精油。
新舊交替,一番擾攘。
霍雲芝才得空處理生意上的事。彙報完主要工作,王行長拿出兩個拇指大的瓷瓶:“二小姐,你聞聞這香,如何?”
霍雲芝已經出嫁,嫁的是第五師師長的長子,但是底下人還是喜歡以二小姐稱呼。王行長跟了霍雲芝三年,相處融洽,是以說話也隨意些。
霍雲芝拿起一瓶,晃了晃,是液體,開啟蓋子,用手輕輕一扇,淡淡的桂花香,透著絲絲縷縷的甜,倒了一點在手上,似油似水,撲鼻而來的香甜桂花香。
霍雲芝眼望著王行長:“香水?”
王行長笑眯眯道:“她說這是精油,可以護膚也能當香水使用。”
“她?”霍雲芝拿起另外一瓶,這一瓶是玫瑰香。
王行長:“是一位二十左右的姑娘,她想賣配方,要求和二小姐面談。”
霍雲芝倒了一滴玫瑰精油,馥郁芬芳,比時下的花露水味道更加柔和厚重,如果可以量產的話,肯定會受那些太太小姐歡迎。
“和我面談?”霍雲芝饒有興致地重複了一遍。
王行長:“她就是這麼說的,二小姐要不要見見她。”東西實在是好東西,不然他也不會來找霍雲芝。
霍雲芝乾脆道:“就下午吧,你去安排下。”
王行長應好,派人去東順旅館找人。
周曉峰要陪著阿漁一塊來,阿漁不放心周嬸一個人看兩個孩子,便道:“我一個人去無妨,你們不用擔心,我是去談生意又不是幹嘛,霍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