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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事稟告朕了。”
不知為何,柳吟覺得氣氛好像有些不對勁,趕緊起身站在一旁做個透明人。
“關於私鹽一案大理寺已經上交了後續排查結果,一眾處置名單,還得父皇做決斷。”秦硯神色如常的道。
聞言,皇帝只是定定的看著眼前的人,“既已證據確鑿,便按照律法蓋印就好,朕自然是信你的。”
說著,又把目光投向柳吟,和藹一笑,“和你這丫頭下棋也真是難為朕了,回去定要讓太子好好教你,行了,回去吧。”
聽到可以走,柳吟就差沒飛出去了,一邊恭敬的彎腰行禮,“那兒臣先行告退。”
瞄了眼那邊的人,她繼續低著頭趕緊出了這個是非之地,再待下去,她怕自己嚇得心臟病要出來,果然伴君如伴虎,也不知道她姑母是怎麼堅持下來的。
直到整個內殿剩下兩人,皇帝的神色才漸漸沉了下來,“坐吧,替你的太子妃下完這盤棋。”
沒有言語,秦硯只是不急不緩坐在對面,看著一邊倒的局勢也沒有遲疑,不急不緩的執起一子放了下去。
“你可記得你答應過朕什麼?”
他面上全是掩飾不住的微怒,亦或者不想掩飾。
秦硯並未抬頭,神色依舊平靜,“兒臣不知父皇所指何事。”
“你寵幸了她?”皇帝眼眸一眯。
殿內瀰漫著一抹肅穆的氛圍,秦硯並未言語,稜角分明的輪廓上不帶任何情緒,依舊淡淡的看著棋盤。
“你寵幸她朕不管,可你連避子湯也不給,你莫要忘了她是柳家的人,朕看你就是被鬼迷了心竅!”
皇帝一掌拍在桌上,早知如此,他就不該讓那丫頭成太子妃。
慢慢落下一子,秦硯忽然抬頭,目光幽深,“柳家如今只是一盤散沙,只需控制柳家的兵權,其與普通世家並無差別,一直以來父皇不願做的,都是兒臣在做,您也該明白,朝中兵權為何會如此分散。”
話落,皇帝只是眉頭一皺,就這麼定定的凝視著眼前的兒子,半響,一字一句道:“你是覺得朕做錯了?”
“兒臣不敢。”他低下頭。
整個內殿瞬間沉寂一片,皇帝手中握著茶盞,神色晦澀難懂,良久,才突然出聲,“無論如何,你的太子妃決不能誕下皇嗣。”
聞言,秦硯忽然抬眸,對上那道不悅的視線,“兒臣的事,望父皇不要插手。”
四目相對,皇帝瞬間眉間緊蹙,兩人就這麼一言不發的對峙著。
——
出了乾清宮,柳吟想了想還是準備先回東宮,走在路上,她越想越覺得奇怪,這皇帝神秘兮兮的讓自己過來下棋,又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過不管對方什麼意思,肯定不是好意思就對了,不然說話怎麼總給她一種意有所指的感覺。
回到東宮,沒想到六公主卻在那裡等她,看到她回來,又是一陣詢問。
“表姐你怎麼去了這麼久,父皇找你做什麼呀?”六公主似乎有些擔憂的拉住她胳膊。
來到殿前坐下,立馬就有宮人端上熱茶,柳吟一臉凝重的搖搖頭,“我也不知道。”
她要是明白皇帝的意思,早就是皇后那個等級的高手了。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父皇要找你麻煩呢,然後就趕緊去找了母后,劉嬤嬤就去尋了表哥,不過母后說讓我不要著急,說父皇把表姐怎麼樣的。”
其實六公主還是有些擔心,就怕是那日與莊明月起了爭執,對方又去告狀了。
沒想到太子居然是劉嬤嬤叫去的,柳吟倒是有些訝異,他這是怕自己會在皇帝面前丟他的臉嗎?
“就是可惜看不到那個人了。”六公主忽然唸叨了一句。
耳尖的柳吟自然是聽到了,不由笑著道:“放心好了,只要你皇兄一句話,那個武狀元還不得立馬進宮,到時候你想怎麼看就怎麼看。”
面對她打趣的眼神,六公主立馬扭過頭,憤憤的嘀咕起來,“我才不想看呢,肯定是個醜八怪,那些歷屆武狀元哪個不是五大三粗的,這個人肯定也是個野蠻人!”
話落,屋外忽然一前一後進來兩道身影,看到來人,柳吟正欲說什麼,可當掃到後面那個眼生的男子時,神情頓時微妙了起來。
“皇兄!”六公主立馬笑著迎了過去。
男子一襲深藍色朝服,面容端正硬朗,身形也高大挺拔,就是看起來有些黑,就這麼定定的站在秦硯身後,目光不時掃過那